“大后天”?!
“……”
“四天”?
“……”
“一个月”?!
……
吹萨克斯吹一个月吗?他在说什么笑话…
“夏若寒!我要你开开心心的活下去”!宸修墨望着她的身影低沉的说道,情认真而专注,目光深邃若一湾潭水,薄唇翕张:“那些伤害你要忘记!夏轩你要忘记!你不能忘记,不管是跳湖还是吹萨克斯,哪怕是朝自己开,我逼也要逼到你忘记这一切”!
我逼也会逼到你忘记这一切!
霸道,蛮横…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他想做就去做,他一向都是这么霸道…
可为什么,她却感动了。
磁性的声音环绕着空空荡荡的剧院,每一个字都敲击在她的心上。
……
夏若寒静静地望着他,眼泪无法控制的淌落下来。
宸修墨没有再多说一句,接过萨克斯又吹奏起来。
夏若寒默默的走到第一排的座位上坐下来,这一天,宸修墨吹了很多曲子,一首接着一首,不知疲倦似得。
夏若寒让他别再吹奏了,宸修墨不肯听。
看着他的手指在萨克斯上沉稳的按动着,完全不知道累一样吹奏一曲又一曲…
夏若寒的眼泪再没有停止过,安静的聆听着,安静的观看着,他在舞台上,她在第一排的座位…
灯光落在宸修墨的身上,夏若寒的心隐隐的疼着…
这个男人…为她做尽了一切。
很晚,直到宸修墨再也吹奏不动为止,宸修墨才放下了萨克斯,夏若寒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宸修墨走到她面前,眉头微蹙:“我不是让你来哭的”。
他是带她来这里用强烈的记忆想让她忘记前面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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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哭成了这副德行。
“……”
夏若寒看着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话,因为吹奏的时间很久,宸修墨说话的声音明显带了抖意…
“赚回家”。
宸修墨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离开,外面已经是半夜了,宸修墨开车离开歌剧院,路过宸家的时候刻意绕了过去。
最后跑车停在英皇国际酒店外。
宸修墨习惯性的拥着她往酒店里走去,一路上,夏若寒没有说话,只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注视着他。
“夏若寒…”
“你别说话了,休息一下”。夏若寒打断了他的话,他吹奏了这么长时间就别再消耗肺活量了,连声音都是抖的,她心疼…
“你心疼我”?!宸修墨低下头逼近她的脸,将她推到电梯壁上站好,一手抬起她的下颔,满脸的泪痕,泛红的眼睛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做这些事不累吗”?夏若寒抬眸看着他的脸问道。
“只要你能忘记”。
“人不是这样就能失忆的”。
“那我不管”!宸修墨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做得不够,就做到够为止”。
夏若寒的眼眶微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从电梯里走出来,宸修墨牵着她的手往总统套房的方向走去,打开套房的门,刚将她拉进房里,一张纸条飘落在地上。
是她留给宸修墨写去买衣服的纸条。
夏若寒从地上捡起来:“我贴在里边那道门上了,怎么会掉在这里”?
宸修墨不是说他没有看到她留的纸条吗?
那纸条怎么会在这里?!
……
宸修墨的眸色一深,声音沉下来:“我渴了,去倒杯水给我”。
“……”夏若寒捡起纸条疑惑的看了宸修墨一眼,转身离开去倒水。
宸修墨站在原地目光凌厉的环视,视线落在进门的鞋柜上,伸长手探进去三两下便拿出一个隐蔽式的摄像头…
于天雄—
宸修墨低咒一声,走到里边的房门口,伸手在门和墙上摸索着,试图找出隐蔽的偷拍仪器…
“你在做什么”?
夏若寒端着水杯走出来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感觉宸修墨今天一天都怪怪的?
的那场火,他不顾性命的样子,带她去歌剧院一遍一遍吹萨克斯给她听…现在又对着墙摸索什么?
宸修墨垂了垂眸,从鼻间冷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不露痕迹的将手中的摄像头丢到垃圾桶里:“这套房有股怪味,我们换个房间”。
“怪味”?夏若寒仔细的闻了一下,套房里整理的干净整洁,空气清新,哪来的怪味?
“对,我们换个房间”!
宸修墨说着一把将她手里的杯子放到一旁,拉着她的手离开,夏若寒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他刚刚不是还说他渴了吗?为什么又一口水都不喝?!
宸修墨把她拉出去,直接略过了另一套总统套房。
他不住总统套房吗?
他的物质观不是一定要越贵越好?!
出乎意料的,夏若寒被宸修墨带到一间普通的双人房,窗明几净,一卫一房,干干净净的,一眼就看得到底。
夏若寒抬起眼就见宸修墨在四下打量着房间,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什么一样。
“宸修墨”?
夏若寒不明白的看着他,宸修墨松开握她的手,径自走进浴室,在里边呆了片刻出来道:“洗澡,睡觉”。
“……”
夏若寒很想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只能顺从的脱下身上的外套从他身边走进浴室,一张被折叠好的纸掉了下来。
夏若寒连忙要去捡,宸修墨已经弯下腰将纸捡起来,上面赫然是pT33解毒剂的配方。
“我帮你准备医疗团队接受治疗”。宸修墨站起来盯着她不容反驳的说道。
……
夏若寒低眸看着他手里的纸选择了沉默。
宸修墨的眼底一冷:“你不准备接受治疗?!信不信我在这里吹萨克斯给你听”?!
“……”
这算是什么新的威胁方式吗?他找到了她的死是不是,动不动就糟践自己来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