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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子驶出藏身所,宸修墨收回视犀转头望了一眼在场的林珝,语气骤然变得冷漠:“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和夏若寒今天见面的事一个字都不能漏出去”。
“是,宸先生”。林珝点头,片刻又皱着眉头说道:“如果真是霍董事那帮人做的,他们知道小少爷在夏身爆恐怕会借此大做文章”。
宸先生的做事风格一向是前不怕狼后不怕虎,肆意妄为,现在被对方知道宸先生有夏这样一个弱点…
“霍董事有私吞单老财团巨额的证据在我手里,你寄一份到他那里,警告一下他”。宸修墨声音冰冷的说道:“霍刚一直是挑头的那个,你派人把他的胳膊给我卸下一条来,做得干净点”。
“是,宸先生”。林珝领命,有些跃跃欲试,正好替自己报仇了,那个霍董事他也看不顺眼很久了,片刻,林珝又问道:“那夏呢”?
夏若寒…
他今天真的不该出现在夏若寒面前。
“要我们的人提高警惕,夏若寒和离离有个闪失,他们不用活着回来见我”。宸修墨落下话。
“知道了,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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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以后,夏若寒还是照常过自己的日子,可能由于她把很多时间都花在陪伴离离上,她几乎都不再失眠。
也许现在这样,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好的交代了。
eugene除了受到惊吓以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没有中流弹。
只是夏若寒打电话过去关心的时候,eugene跟哭丧一样跟她大哭大嚷:“姑奶奶,我求求你,你以后别来找我,我求求你,你就算做好事吧,宸家我惹不起啊…”
说完,eugene便挂了电话。
夏若寒看着挂掉的电话,她本来…是想道个歉的。
这样幼稚的游戏她以后不玩了,她现在还有自己的生活重心。
她马上有画展需要准备资料,还有离离的孤独症,需要每天抽时间陪他去儿童心理诊所…
她很忙,忙到没有空余的时间去想宸修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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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地辽阔的庄园里夜晚静谧无声,巡视的灯光在黑暗中移来移去,偶尔交汇成一点,保镖们来回巡卢面无表情的观察着周围。
长长的室内走廊站满了一流的高手,宸修墨踏步走进去,皮鞋沉稳的踩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脚步停在一扇房门前。
“宸少爷”。门口的一人朝宸修墨鞠了鞠躬。
宸修墨站在原地,脸色冷漠,那人拿起一个仪器在宸修墨身上从头至脚扫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才推开房门道:“单老在里边等您,请进”。
宸修墨冷着脸走进去,偌大的房间中式布置,几个保镖站在床前,老人半躺在,手上拿着一本书籍,灯光强烈,映衬在他的脸上辨不清面容。
“您找我”。宸修墨走到床前,嗓音低沉。
“医生说我过两天就能到外面去走走了”。老人的声线比宸修墨的更加低,如同古老的钟。
“需要我替你摆几桌筵席”?宸修墨不卑不亢的问道。
“一家人吃个饭就行了”。老人保养得极好的手翻着书页,须臾道:“念念呢?自从我病了,还没见过她”。
“被我送去乡下度假”。宸修墨面不改色的回道。
“啪—”
老人将书一放:“跟夏离一起去了”?
“是”。
“是吗”?老人抬起眼,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些苍白:“修墨,这些年你帮我把财团做的有声有色,我很满意,不过,你跟念念可别在我的眼皮底下搞什么小动作,你知道后果”。
“我明白”。
“行了,你回去吧,让念念回来”。
闻言,宸修墨转身离开,走出长而压抑的走廊,宸修墨眼底的光越来越寒,一拳狠狠的揍在墙上…
“砰—”
指骨磨破,鲜血从指缝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