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寒靠在床头,转眸看向阳台上的那一盆盆百合花,阳光耀眼,花朵美好…
“我有话问你”。夜易风八卦的看着她苍白的脸问道:“你和泽他…真的有一腿”?!
……
“你说呢”?夏若寒声音淡淡的反问,眼里只有那几盆百合花,别无其他。
“那泽的玉牌你怎么…”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在把玩一个紫砂壶,但实际是在看那枚玉牌,看了很久”。
……
“后来他换装的时候,拿着玉牌又看很久,我问旁边的人,知道那是家传之物,我就顺手拿了过来”。夏若寒语速缓慢的说道,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本来想,假如蒲泽胤要害宸修墨,她就说和她有关系的是蒲泽胤…所以询问蒲泽胤关于他妻子的事,她才能编的像样一些。
后来拿玉牌,也只是想让自己编的更完美一些,这样,就没人去想她和宸修墨的关系了…
只是没想到,那玉牌会发挥那么大的作用,单老不仅真信了,还大发雷霆。
……
夜易风听着震惊的张大嘴,半天都合不拢。
下一秒,夜易风又站起来朝她连拜三次:“你果然就是我的偶像!你敢同时把单老和泽给玩了”!
……
夏若寒没说话,伤口很疼,疼得她连动一下都不能。
“这里是哪里”?
“你说呢?对了,墨现在在…”
“我不想见他”。夏若寒冷漠的打断他的话。
她现在不想见宸修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hy”?!夜易风惊愕的看着她:“你连命都不要,不就是想保他安全吗?为什么不想见他”?
夏若寒还没回答就听到一个厚重的嗓音在房里响起:“我也想问”。
蒲泽胤出现在门口。
夜易风站起来:“泽”。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问她”。蒲泽胤面色谈不上好看也谈不上难看,眼睛盯着的夏若寒。
“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夜易风吊儿郎当的问道。
“你怕我把她吃了”?蒲泽胤反问,语气带着严肃。
夜易风同情的瞥了夏若寒一眼,犹豫了下然后离开。
夏若寒连眼也没抬一下,阳台上的门开着,她就只是望着阳台上的那几盆百合花。
蒲泽胤走到她床前,挡住她的视犀让她无花可赏。
“为什么这么做”?蒲泽胤的嗓音若低音炮一般厚重而沉。
夏若寒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声音很冷:“与你预想的剧情走向错开了”?
不仅错开,而且错的很远。
他开机的一场电影,却被她一个女人主导了走向。
“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连死都不怕,还要为了他把我拖下水”。蒲泽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道:“你真的不吃醋?你真的不在乎她骗你?你真的不在乎他脚踩两条船”?!
蒲泽胤和她认识没多久,可他知道什么样的话都直戳进她的心口,刺得比伤还痛…
你真的不吃醋?
你真的不在乎他骗你?
你真的不在乎他脚踩两条船?
……
夏若寒抿紧了唇,好久都没有说话。
“你为了他连命都豁出去,可在宴会上,他救的是单念念,不是你”。蒲泽胤慢慢俯下身,逼近她没有表情的脸:“你这样为他,值不值得?你今天若是死了,他以后会和单念念结婚,连想都不会想起你…”
“你很想看我和宸修墨翻脸”?夏若寒冷淡的反问:“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是我问你,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做”?!蒲泽胤问道:“我被你拖下水,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
“不是我拖你下水,是你把我带到单家来”。夏若寒语速很缓,冷冷的道:“是你自食其果”。
他不是很想让她当他的女人吗?
现在不也算当了一回?
“可我让你看到了真相”。蒲泽胤靠近她的脸,嗓音厚沉:“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做着宸修墨的地下情人,让他睡让他玩,做着你无知的第三宅他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就躺在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