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曼德拉效应是一种集体记忆错乱现象,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西方世界许多人记得南非总统曼德拉八十年代已经死了,其实活到了二零一三年。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集体记忆错乱,谁也解释不清,或许记忆被篡改了,或许是平行世界之间产生了重叠。
反正苏长青记得《爱我中华》的歌词是“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实际上歌词是“五十六个星座,五十六枝花”。
许多人和他一样记得是民族,挺诡异的。
苏长青不关心什么星座,也不关心南非的事,不过二零一三年还真看了曼德拉葬礼新闻,受邀参加的有包括奥巴驴总统在内的许多国际政要,但最亮眼的是南非之花查理兹·塞隆,一身黑衣坐在贵宾台上。
时空是可能错乱的,现在查理兹·塞隆却一身淡绿色礼服坐在苏长青的后几排,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未来还可能一起工作学习。
安德蕾·杰奎琳先说了一段人生感言作为颁奖词,毕竟年纪大了,说的都是过去的感受。
年轻演员大多都是喊口号,比如刚才霹雳娇娃卡梅隆·迪亚茨就情紧张地说了一段,畅想来一番未来,说得比主持人的歌舞还尴尬。
最终安德蕾·杰奎琳宣布:“获得第七十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金像奖的是~《入殓师》!”
掌声欢呼声雷动。
米国人比欧洲人热情多了,所有人都看向苏长青,银幕上出现他的特写。
苏长青站起来张来双臂,作出一副难以置信模样,仿佛在说:“这太令人意外了,真是我获奖了吗?!”
虽然获奖多次,突然之间他还是有点晕眩。
他知道米国人可喜欢这调调了,幸运儿对所得到的一切表示出意外惊喜才符合预期,就是演得不像他们也愿意相信。
又收割了一座奖,苏长青的年度计划算是完成了。
此刻的心情是什么?
就像《西厢记》里写的,畅哉,浑身通泰!
他成为了大6第一个获得奥斯卡大奖的电影人,创造了历史。
“爽!”
穆沐激动地站起来与他拥抱:“我爱你!”
苏长青:“我也爱你!”
然后一一与大家拥抱。
陈锦:“大哥……”
鹿野千津:“社长……”
李奥和周兰花:“好样的!”
苏长青:“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他带着所有人上台领奖,镁光灯掌声不断。
然后他就看到主持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侧幕也出来了。
“哇哦哇哦收割者,您成了大满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