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没意见,西门樱和东方宁华大了两三岁就比较稳重,提醒是否分阶段谨慎投入,毕竟无论什么流派的投资理论都建议分散风险。
其实苏长青也挺为难,作为一个先知先觉的重生者,听不听这种显然更加稳妥的意见呢?
听了会耽误时间,不听就显得冒进独断专行,和他平时温文儒雅的稳重样子相去甚远。
按道理一个成熟的投资者应该遵守某些定律,规避可能的风险,即便是重生的,行为上也不应该太出格太显眼,不然时间长了的事干多了,就迹近于妖孽。
然而有些事也往往迫不得已,九八年这一轮金融风暴导致的房地产暴跌前后窗口期也就不到半年,等苏长青把资金整顿好已经时间有限,再分步走就会一路买高,甚至没法从容选择楼盘。
世事不如意者**,往往就是那么不配合,苏长青只能在夹缝中做选择,除非肯吃点亏,才显得平常、正常些。
八幡晴美的堂兄是横山注册法人,而晴美拿自己的资产作了担保,所以对苏长青看似草率的大笔投资也不太理解:“我相信您对未来市场走向的判断,但也没必要一下子把资金都花完吧?”
苏长青也说不出所以然,所以一个重生者利用优势做事,没法解释背后的逻辑,那么做多了肯定是个问题。
当的决定一次次被验证无比正确,也就违背了低调原则。
除非始终一个人玩,不与外界打交道。
苏长青最终不顾劝告,下令短期内将看好的楼全买下来。
“直觉告诉我,目前是最好的时机。”
现在听劝也没用了,东京房价很快就会复苏,如果真的分步投资,大家吃了亏悔不当初之余,同样会再次讶异他异于常人的判断力。
半年后东京房价已经回到金融风暴之前,横山账面上开始盈利,东方宁华请苏长青喝茶时就问:“是什么样的特殊能力,能够驱使您一再作出正确决定?”
苏长青一本正经告诉她多看书看报:“了解这个世界正在生的事,一旦遇到某事需要决策,就会有类似本能的判断。”
东方宁华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
十月二十八回到北京,第二天苏长青就重新投入拍摄。
查理兹·塞隆在中国的大部分戏都生在皇城根,包括一些打戏。
苏长青说:“中国是法治社会,米国佬来到这追杀小姑娘怎么可能畅行无阻?”
这时候查理兹·塞隆还没学艺,当然不会打。
所以北京拍的第一场打戏拍的是吴鲸大战水牛比尔及其喽啰。
吴鲸不但和孙健魁一起动作指导,还在影片里还出演一名警察。
他适合穿制服,也适合扮大侠,所以苏长青给他安排了一个二合一的角色,京城暴警。
在北京深秋的某个雨夜,京城暴警吴鲸以合理合法的暴力,阻止了黑恶势力对查理兹·塞隆的非法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