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自己多坦荡荡似的,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具备干大事的素质。
一阵忙活之后丁嘉洛显得特别容光焕,偎依着叹口气:“这两年我主持祥云和横山,你身边的一些人对我是有敌意的,好像我是凭借和你的特殊关系才被倚重,实在是有点冤枉。”
当时想要搞祥云,苏长青认识的人中能够拉来大量资金的有两个,一是丁嘉洛,另一个是西门雄,当然是她更适合干这事。
被误解很正常,谁让她长得那么漂亮,脑子还好使。
关键是之前她在苏长青身边反复横跳,都没引起反感冷落,甚至更加紧密无间地合作了,不引起遐想才怪。
“看来我下手迟了,让你受了不白之冤。”
人活一口气,从此以后丁嘉洛算是沉冤得以昭雪,怎么着都不冤了。
两人都对关系能够更加紧密、亲密有某种期待和热情,于是一路非常积极地探索了生理的各种极限。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成功的人都是斤斤计较只争分毫的人,这种人对精度、进度有近乎偏执的追求,凡事尽求完美,苏长青和丁嘉洛正是这样的人。
家财万贯,不如日入毫厘。
不积跬步,无以一日千里。
当苏长青小飞机的轮胎疲惫地触到羽田机场的跑道时,他与丁嘉洛完成了最后一局全垒打。
飞机在滑行,苏长青长吁一口气:“我们之间总能配合得天衣无缝。”
丁嘉洛已经柔若无骨:“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我今天终于找到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