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这个声音带着几分威严,不屑,还有些愉悦,跟着她说了一句,“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走出马车的是一位年迈的老太太,穿着低调却不失身份,她看了眼谢家大门,又说了一句:“还是那么冷清,如今是越来越冷清了,以往这里可热闹了,你们都不知道,都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你们这些话都还没出生呢。”
她慈祥的笑出来,若不是语气不对,还真叫人看不出来她是来看热闹的。
这个老太太就是徐凤云,是听说谢荣被河水冲走,至今找不到人,便马不停蹄的从京城回来看笑话了。
谢家的门房对徐凤云不陌生,见她来了,便进去通知谢老夫人,这是老夫人先前吩咐过的。
不多时,徐凤云走进冷清不已的谢家,见到了坐在那里,看起来没多少精的谢老夫人,唇角不知不觉的翘了起来。
几十年了,这新谢家从鼎盛,逐渐变成了现在的死气沉沉,她可没少来。
谢家死一人,她便来一次,几十年来,每一次都不曾落下。
“嫂子,听说你唯一的孙子被河水冲走了,人可找到了?”
“来的时候就听人说,你不找到人不丧,有这回事吗?这都过去差不多两个月了,人要是没找到,还是早些丧,免得谢荣成孤魂野鬼。”徐凤云不急不慢的说。
她扫了眼屋内的其他两个女子,自然史唐芷砚和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