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潇没回答,这事不好说,一个不好还得闹。
唐果也就是象征性的说说而已:“就算不能离婚,没有我的同意,你也只能每晚打地铺。”
程子潇表情失落,实际上心里毫不在意。
打地铺唯一不好的就是,睡了腰酸背痛,其他的都挺好。
“我可以等。”程子潇这句“我可以等”,其实不是对着唐果说的,而是对着乔雪奚说的,当然他知道这个等待根本就不可能,仅仅是想表达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憋得太久了。
从小到大,面对程子封的东西,他都会装作不喜欢,不感兴趣,只有程子封不要了,他才能拥有。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更好的待遇。
没想到,他们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唐果懒得去理会程子潇有什么不好的经历,闭目养了。
程子潇也没说话的意思,任由黄包车拉着他们往程家的方向离去。
在黄包车队走了不远,一个带着渔夫帽的年轻人从巷子里走出来,他将渔夫帽揭下来,这人不是阎青又是谁?
他一直看着唐果消失的方向,身边的小弟们不解:“老大,你看啥呢?”
“你们刚才听到没有,那个程子潇,就是程家二少,现在还在打地铺。”
“听到了,可是那关老大的事吗?”
阎青一顿,是啊,他高兴个啥呢?又不关他的事。
“走走走,回去锄草,这样路费能收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