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又扳着指头算了算说:“列红霞乃一母狗精附体,虽非本意扣住他男人的命根子,但在母狗精驱使下故能做母狗锁具,其男人故不能拔出。”
五个长老互相望望,心里似乎都明白了,山森林更是深信不疑,本想骂儿媳一顿,但列大山在这里,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但头长常去镇上,多少与外界接触过一些东西,心里虽有疑惑也不敢当着五位长老的面反对,说:“管它是母狗精还是母狼精,我们现在只要破解的办法。巫师你就照直说吧。”
巫师叹道:“几位长老和头长说说看,列小牛山春花家最近有什么怪事”
列大山和列小牛是邻居,两家的房子共用一座山墙,立即道:“最大的怪事是他家的那只老母狗这一段时间老是深更半夜叫,像人哭一样,开始我真以为是有人半夜里哭呢,后来才知道是他家的老母狗叫。狗学人哭,我猜想就不是一个好兆头。”
列大山一说,大家都想到了列小牛家的那只老母狗,的确深更半夜叫得像人哭。那条狗已经养了十五六年了,瘦得皮包骨了,走路东倒西歪的,整天卧在草垛里不出来。想不到它竟成了精。
头长问:“难道列小牛家的老母狗成了精,附在了列红霞身上”
巫师点点头。
“怎么破解呀”山森林迫不及待地问:“总有个解法吧”
巫师再一次扳起指头算了几算后说:“当然有破解的方法,我已经请天神帮助了。”
“什么办法”列大山问。
巫师自个点点头,说:“新郎新娘得做到两点。”
头长对山根群道:“记住巫师说的话。”
山根群说:“我一定记住。”</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