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子嘿嘿一笑,伸手拉过列喜鹊编织过的腰带探着头看,其实两只小圆眼睛却盯住列喜鹊的胸峰瞅,因为窝窝村里的大姑娘浪娘们儿从来不知道乳子兜兜是什么东西,都穿的空衣服,人一动,胸前直颤动。说:“喜鹊漂亮,编织的腰带也漂亮,线扣均匀,松紧一致,你看看,和你的衣服上的线纹一样平坦。”山狗子说着,拿着腰带和列喜鹊胸前的衣服比线纹,故意在她那高高的胸峰上按按,弹性十足。
这地方可是女人的感敏地带,列喜鹊立即明白了山狗子在占自己便宜,若是山菊不骂他个三七二十一也会狠狠给他一脚一拳,但列喜鹊内向,用肘狠捣山狗子一下,但山狗子早有防备,松开腰带后退一步躲过了。
村头传来几个女人的说笑声,山狗子站住说:“三个女人在一起就像发了情的羊,浪得云里雾里,我回家去,不去没事找骂。”列喜鹊回头望山狗子一眼道:“骂你狗日的活该,谁让你人像你的名字一样贱。”
山狗子对列喜鹊撇撇嘴,嘟噜道:“小浪荡妮子,人不大毛长齐了是吧叔叔我你也敢骂。”扭头往回走。
此时正是半晌午,太阳光直直的刺人,鸟雀声越来越弱了,但村里村外树上的蝉比赛似的叫个不停,无论什么地方,蝉鸣是夏天的千年不变的唯一的最特色的标致。
列喜鹊来到村口大桐树下,山月、列小春、列云朵、列毛毛坐在一块三四尺长的石条上,都在用竹针打袜子,女人就是这样的习惯,见别人干什么自己也干什么;列保家、山新田、二流子则都脱掉一只鞋子坐着抽烟。列喜鹊在列云朵和列毛毛中间坐下。
列云朵拉过列喜鹊编织的腰带问:“给谁编织的”
列喜鹊笑了笑说:“我自己用。”
山月撩开衣襟拉过自己的腰带道:“喜鹊用的线和我的线一样的,只是我编织的没有喜鹊编织的好。”
列喜鹊和山月的腰带头比了比说:“可不是嘛,就是一样的线。”
二流子却叫道:“喜鹊,别把山月的裤带给拉开了,让人看到了很眼馋人哩。”列保家呵呵笑道:“你二流子想的倒美,你看见过吗”二流子嘻嘻道:“怎么没见过说实话,每个女人那地方都一样,你以为山月的那地方特别些,那地方会开花呀”列保家道:“你别不信,山月的那地方说不定就是不一样呢。说不定真的会开一朵小花花哩。”</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