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冬生走后,二流子照自己的脑袋上拍一巴掌骂道:“狗日的母狼敢咬女人,改天老子上山把你捉住,关你他妈的一辈子,让你见不到公狼,非急死你不可。”这样一想,也得去看看山腊梅,毕竟是因为自己而遭到狼群的进攻的,开了院门出来去山腊梅家。
走到山腊梅的房后,听到她家里几个女人说话声,二流子便站住了,眼珠一转:自己惹的事现在去岂不被这些浪女人当靶子使二流子不怕女人,但也常是女人嬉闹调的对象。女人人多有时也没有轻重,好几天前在打谷场捆晒干的青草,四个浪女人就二流子一个男人,四个女人又调起他了,一阵戏闹之后一个女人说道:“听说昨夜二流子偷偷爬到女人身上把那里的毛都磨光了,不知道一天的时间长出来了没有。”二流子拉开裤腰嘻嘻笑道:“长出来没有,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是,让我瞅瞅看。”女人真的走过来,二流子不知道有诈没有跑开,被女人一把抱住后一声招呼,三个女人一起扑上来把他按倒在地,那女人将手伸进他裤裆里抓住那一挂东西叫道:“乖乖,二流子人没有长胖,这东西却越来越胖了。”另一个女人也道:“让我来摸摸看,”也把手伸进去摸,道:“草丛太深,我摸不到,先得拔拔草。”抓了一把,抓得二流子直叫唤。几个女人又往他档里塞干草,整得二流子连连求饶她们才罢休。
二流子想:现在去正好又给这帮浪女人当靶子,我还是下午再去看她吧。转回家了。
回到家里没事干很无聊,二流子拿起两条棕绳,从墙上取下一把镰刀别在腰后面,他到后山打柴去。
太阳依然毒辣,但山上并不热,密密的树木遮蔽了太阳的毒辣。二流子三四里的后山,只捡被风刮断或砍枯死的小树当柴,窝窝村的人从来不砍活树当柴,也没有必要砍活树,出门就是大山,枯树干枝到处都有,烧不完,因此打柴一般在附近,走三四里的路打柴多是消磨时间,当然,如果打那些粗大的树当柴冬天烤火也得走十里八里到更大更深的山上。
几袋烟的功夫,二流子就将附近的干柴拉到一块,坐在大树下抽烟,刚抽一口,猛听到身后“嗨”地一声大叫</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