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想出宫玩的话,属下还有很多办法的。」
「佑佑娶我,好吗?我不想再在这里住了」女孩把头埋进膝中,瘦弱的肩膀不断微微颤抖。
少年心知女孩此时在无声地哭泣,顿时变得不知所措,又心痛女孩连哭也不敢哭出声来,弯腰把她抱起。
「公主就在属下的肩上哭吧,属下什麽也看不到,听不到。」
女孩此时才敢在他身上放声地哭出来
「属下不知太子所指的是何事。」秦剑佑面无表情地回答太子。
「啧,你就别给孤装傻了,你在孤身边都这麽多年还不知道我的脾性是最讨厌人在孤面前装疯弄傻。」太子打开扇子,轻轻摇着。「自然是海棠说要你娶她的事。」
「公主只是一时戏言,太子不必当真,属下只是太子近卫,不敢高攀公主。」秦剑佑恭谨地答道。
「阿剑,你还记得4年前我们找到她时,她是怎麽样的吗?」太子话锋一转,问道。
「属下自是记得。」
「当时她全身脏兮兮的,像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脏鸭子一样,连话都说不全。」太子回忆道。「而重点是,还是你替她洗的澡呢,你可要给孤的妹妹负责哦。」
靠!从来自诩冷静的秦剑佑在心里忍不住飙脏话。当时是谁把人丢给我叫我看着办,又不许我深夜找宫女或者宫人,说会犯禁,我不帮她洗,难不成看着她就这样吗!
「哟,你怎麽一副被孤坑了的样子,孤的妹妹才是吃了大亏的那个哦。」太子不理秦剑佑脑门上的青筋快要爆出来,继续摇着扇子悠悠地说。「你知道吗,父皇是个又残忍又心狠的人,但他却自认为自己是最情深的那一个。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爱着母后,却害了她一生。他嘴上跟孤说他心里面只装着母后,已经容不下其他人,却在母后死後四处宠幸其他妃嫔和宫女只是为了泄慾,却又毫不在乎宠幸过後的後果。」
「海棠的母亲只是个宫女,孤想父皇大概连那宫女的名字都不记得,但孩子是生下来了,宫女却死了,又没有找人好好照顾孩子。」太子已不见刚才的漫不经心,手指紧紧掐着扇骨。「其他弟妹我倒不担心,起码像乐安那样由贵妃负责养育,但海棠我真不知她可以怎样护住自己。在这宫里,一个小孩要死掉实在是太容易了。」
就算是面对内阁辅臣的质询亦从容不迫的太子,在此时竟会如此担忧得皱起眉来,是秦剑佑这些年来从未见过。
「属下会竭尽所能,保护公主。」秦剑佑跪下向太子许诺。
「阿剑,不止这样,孤给你十年的时间,你能爬到适当的位置,把海棠从宫里带出去,然後给她和你一个家吗?」太子从未用如此认真的眼神看着他,除了那天他问自己要不要跟随他。
「我,秦剑佑允诺。」
隔天,秦剑佑便除去太子侍卫的身份,离开宫中,进入军中最底层打滚。
他想都没有想到,原来当天和太子一别,竟成永诀——太子竟死於己丑宫变中。
现在再想起来,太子当时那番话听起来就像交待遗言一样,或许太子那时已经大概预计到之後发生的事情,所以想尽早把重视的人都先安排好,却惟独没有好好为自己安排。
秦剑佑得知太子的死讯时已经过了三个月,而他还在前线对抗戎人。
他後悔,他一直都很悔疚,如果当时他没有离宫,仍在太子身边,会否至少能保住他的性命呢?
而现在他能做的是好好活下去,然後带小花离宫。
这个念头是支持他生存的动力,每每他在濒死的边缘,只要想到小花还在宫里,他就又会从地狱里爬起来,再拾起刀,继续砍杀他的敌人,立下更多军功,努力往上爬。
只要他能从宫中的旧友中收到和小花有关的片言只语已经足够让他安睡,再面对艰困的明天。
小花变成了他的执念,就好像在马前绑着一根红萝卜一样,他就会拼命向前冲,有时他都会质疑自己究竟对小花抱持着什麽样的感情,是妹妹吗?还是只是对故友的承诺。但当他重返京城,他在夜里潜入宫中找小花,碰巧在檐上看到小花在洗澡,而他只是无耻地看完整个过程,更无耻的是他竟然对着小花硬了,还发了一整晚绮梦。之後每一晚他都潜进宫里,有时幸运的话能碰上她的洗浴,或者只是能够看到她的睡颜。或者是他从一开始就是想要把她娶回家,所以从心底里就是把小花当成女人看待,当真正看到长成之後的她时,他心里面名为慾望的猛兽便无法再压抑。
之後就是要如何娶她,这个不难,反正文善渊那家伙的爹就是宰辅,他在军中给他做军师时欠了他这麽多次,总算是时候还了。让文宰辅向皇上献计,放个不受宠的公主嫁他,以示朝廷对他的重视和荣宠,也不是什麽难事,幸好一切都顺顺利利。
到成亲那天,他还觉得这也是他的一场绮梦,直到他吻到她柔软的唇,进入她娇小的身子,他才知道这原来真的是真实。他忍不住坏心地在她身上玩着各种他在绮梦里想到过的把戏,看着她jiaochuan吁吁地喊自己的名字,只让他更想把她玩坏。
不过不着急,他和她的时间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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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够字数交待男主的心情,都快3000字了!!!!快点来夸我吧!!!!
很快就又要上肉的啦~~~~~~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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