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原来还在担心直接进去会伤到小花的xiao+xue儿,幸好小花够浪。」巨柱在花瓣中探动磨蹭,湿滑的剑首一发现小花珠就狠狠地挑动,原本可怜的小圆珠被顶得迅速充血挺立,刺麻的快慰直涌而上,小腹的水意越发强烈,又沁出一波蜜汁。
「嗯你住手!」肉柱玩够了肿胀的花核後,爬到花瓣里如泉眼般不断流水的xue口前。
「娘子,为夫已经按你所说只用阳物来碰你,怎样住手呢?」男人双手悠闲地摆在脑後,坚实的下腹继续缓慢地轻轻顶撞xue口,仅是这样就使xue口激烈地闭合,圆端乾脆直接堵住xue口,享受小嘴一张一合的xishun,花液仍是不断地溅出,浇在企图闯进来的外敌上。「不过为夫开始担心你能不能撑下去。」
不甘被男人轻看,海棠强忍小腹的骚动,把心一横,小手往下探圈住rou+bang,对准xue口,往下一坐——
「嗯」
「嘶——」
结合的一刻两人同时shenyin出声,海棠一时没注意松开手中的裙角,绦纱裙飘落,把所有的春光和秘密一拼收进裙内,没有人知道原来裙底下竟是玉茎入玉门的yinmi春景。
但秦剑佑的阳物相对海棠的花xue终究还是太大,就算已经湿透,男根要撑开进入还是很困难,现在圆端强行塞进,只能卡在xue口。
海棠冒出冷汗,xiao+xue口火辣辣地疼痛,热铁的滚烫温度更是往小腹添柴点火,难受得xiao+xue一缩一缩地含吞,想要把异物挤出去。
此时秦剑佑也不见得好受,rou+bang的前端被窄小的洞口勒紧含吮虽然舒服,可一大截阳物还在xue外,越发硬挺肿胀,终於忍不住提棒往上用力一顶,捣开花瓣,三分之二的男根总算没入美妙的花茎里。
「呀!」挺入进攻的阳物顶得海棠螓首後仰,步摇跟随摇曳,jiaochuan吁吁,腰肢绷直後弓,小腹紧张地抽搐,用力夹紧入侵的rou+bang,xiao+xue激烈的xishun令男人无法维持冷静,一上一下地在湿滑的roubi内choucha起来。
「小花,你的xiao+xue儿真的很湿很热很xiaohun。」
「不要!呜不行」娇嫩的xiao+xue受不住男根的鞭挞,海棠感觉到她的xiao+xue开始浅浅地抽搐,这种熟悉的快慰正是沦陷的徵兆,但她口上拒绝,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和燥热,渴望着男根的深入,花液拼命地流出,润滑男人的侵略,她的腰肢在xiao+xue的快乐下也渐渐酥软,渐渐没力再动。
「小花,别忘记了我们的约定。」秦剑佑不知是好心还是坏意地提醒。
对,她不可以屈服的,咬紧牙关,心里默背女诫来抗衡男人对她的影响力。
『妇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妇』
「呀呀呀呀呀呀——」男人一记猛刺,狠狠戳到xiao+xue里的软肉,打断她的背诵,xue肉抖个不停,一波丰沛的热泉喷出来淋在rou+bang上。
「娘子,到了吗?」秦剑佑停下猛烈的攻势,只是缓缓地抽动,感受花xue的痉挛,热烘烘、shishilinlin的saoxue紧紧绞住rou+bang,似是要在少女的xue中融化一样。
「呼、呼——」海棠全身颤抖地强忍过一浪接一浪的欢愉,指甲陷入紧握的拳头,疼痛让她稍稍清醒过来,如缺水的鱼儿一样艰难地喘气,却仍不肯退让,湿润的红唇倔强地说,「才、才没有呢嗯呼」
「小花,孙子兵法说过:『故善战者,求之於势,不责於人,故能择人而任势』。」秦剑佑有一下、没一下的顶上、抽出,畅游层层花肉中,而少女给的反应也让他舒爽不已,他暗暗想还是不好玩太过,这样就没什麽乐趣,「不妨主动出击,由你自己掌握节奏,你就不会每每落得被为夫操翻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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