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angnianmy
2016年1月31日发表 2 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满堂刚跨进屋,宋建龙几乎踩着他老子的脚后跟钻
进了屋里,他没有理会屋里怯生生的苏桂芳,只顾着把双手伸到被窝里取暖。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外面冷吧炕热着哩,你爷俩上炕暖暖身子苏桂芳沏了一杯
茶,怯生生捧到宋满堂面前,怯生生招呼着。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给建娃说。宋满堂没有接那杯茶。 苏桂芳讪讪的把茶水放到桌上,低眉顺眼出了屋子,出去时知趣的带上了门。 虽然宋满堂已打定主意,但毕竟是老子和儿子,总有些不好开口,他摸出一
根烟点上,烟雾很快缭绕起来,围着头顶上的白炽灯泡打旋儿。 因这屋子之前是砖瓦厂办公室,除后来砌的火炕外,还有老旧的长沙发、茶
几,办公桌,当然也少不了聚赌搓麻将的桌椅。 宋满堂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吞云吐雾,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极为古怪。 路上说的话,你还记着么 记着哩,咋了宋建龙已经察觉到这古怪的气氛,疑惑的问道。 宋满堂狠狠抽了一口烟,扔下烟蒂,终于发狠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今晚
就睡砖厂吧,不用回家去了,小宇他娘今晚和你一起睡,你不是有劲儿没处使吗
老子给你个娘们,让你学学咋样当爷们 宋建龙无法置信的回头看着他爹,灯光下,老子的神情极为认真,显然不是
说着玩的。 这一霎间,他只觉得惊喜交加,胯下那物都昂然勃起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滋润着发紧发干的喉咙:爹你是说笑话还是说真话
把话说亮之后,宋满堂反而平静了,他看着儿子兴奋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暗
暗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男人要稳,天塌下来也要稳,一个娘们就让儿子如此紧张,看来,这小崽子
确实需要赶紧历练了。 他平静的说道:是真话,今晚你想干啥就干啥,只有一句话你给我记住,
嘴要牢,出了这个门,不许胡说。 宋建龙兴奋得腿都哆嗦了,他嗫嚅着问道:那那我桂芳姨情愿不
她不情愿我能带你来吗宋满堂觉得儿子这句话实在问得蠢,沉着脸说
道:不说了,我回去了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临出门时,叮咛儿子:明儿个起来早点,先回家吃
饭,吃了就去学校念书,记住,不许胡说,就当啥事都没有 爹我记住了我保证不胡说爹你你慢点走 看着老子跨出了房门,无法描述的狂喜,这才涌上宋建龙的脑袋。 宋建龙知道他爹和苏桂芳的关系,他还曾偷窥过他爹和苏桂芳交媾,苏桂芳
虽然和他娘一般年纪,但那丰满肥熟的身子,雪白细嫩的皮肉,却常常走进他的
性幻想。 有许多次,他是回想着苏桂芳雪白的大奶头和白花花的大屁股,呲牙咧嘴的
撸射出来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天夜里,那大奶头和大屁股竟然会走出他
的性幻想,走到他面前。 宋建龙端起桌上苏桂芳沏给他爹的那杯茶,仰头喝了个干净,他忽然没来由
的想起了范小宇。 范小宇从小懦弱,一直是他欺负的对象,他欺负范小宇时,没少用日你娘
这三个字侮辱对方,没想到,他今晚真要日范小宇他娘了。 宋建龙情不自禁的得意的笑了起来,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
我今晚真的要日你娘了,嘿嘿,嘿嘿嘿 宋满堂走出屋子,苏桂芳怯生生迎了上去。 宋满堂波澜不惊的对女人说道:我回了,你进屋吧,我刚给建娃把话说亮
堂了。 女人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满堂迈步往砖瓦厂大门口走去,女人怯生生跟了上来:我我送送你
吧砖厂离家还有一大截子路哩 都是走惯的路,送啥哩宋满堂不耐的说道:你回屋去,该干啥干啥 女人还在扭捏,宋满堂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我
今儿瞅见他那家伙不小,便宜你这老骚屄了 女人在这时候还没忘了献媚,低声说道:娃是随你了 呵呵,可着劲儿侍候,就当侍候我一样 宋满堂的身影走出砖瓦厂,明灭的烟头终于隐没在夜色中,女人情不自禁的
叹息了一声。 此时此刻,女人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自从后晌宋满堂给她安排了今晚的任务之后,女人的心情一直是极为复
杂的。 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交媾,她在心理上是极难接受的,这孩子和她的儿子
差不多一般大,这让她有一种近乎乱伦的罪恶感。 除了罪恶感之外,她还有一种极强烈的下贱感和羞耻感。 宋满堂交代这事儿时,不止一次用到侍候这词,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份
极为下贱,就像古戏文里的丫环一样,不仅要侍候老爷,还要侍候少爷,
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宋满堂的相好,而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
只要是老宋家的男人,只要宋满堂一句话,她都得侍候,最下贱的是,她竟然不
敢拒绝,甚至丝毫都没有想过去拒绝这荒唐的任务。 一想到自己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要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一个
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就羞耻得浑身发热,然而,最羞耻的却是,一想到这些,她
的屄芯子竟然又酸又痒,那酸痒如发春的猫儿一般在小肚子里面乱窜,窜得下身
那几个眼儿又湿又热,窜得心窝子空落落乱慌慌。 后晌离开砖瓦厂回家时,好久没犯的遗屎遗尿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
回家,急急钻进半道上一个沟洼里,几乎连裤子都抹不及,屎尿便伴随着宋满堂
射在肛门里的精液,一齐汆了出来。 回到家里,儿子正在写作业,她几乎不敢面对儿子那柔顺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宁的给儿子做好晚饭,谎称自己要去邻村做工,嘱咐儿子早点睡觉,
然后在夜色遮掩下,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和宋满堂幽会时,虽然也做贼般小心翼翼,但来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乱,
只是为躲避别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却紧张慌乱得厉害,来砖瓦厂的半道上,她竟然紧张得又钻进那
个沟洼里,泄了一回屎尿。 来到砖瓦厂,她给火炕续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刚收拾妥,宋满堂爷俩就
来了。 看到宋满堂波澜不惊的黑脸,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劝慰自己,女
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吗,宋建龙虽然和自己儿子一般大,但许多年后,这娃
肯定也是宋家湾响当当的人物,别的不说,只看那凶狠霸道的眼神儿,就不是平
地里吃草的羊。 女人拉着衣襟,抵御着料峭春寒,推门走进屋里。 宋建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到苏桂芳进了屋,拴上了门,他反倒局促
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他的眼光,却偷偷的、贪婪的不停瞄着苏桂芳的丰乳和肥臀。 苏桂芳能感觉到这个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慌乱之情减弱后,
一切都自如了许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续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龙跟前:建娃你
你喝水 宋建龙端起水杯,没话找话的问道:桂芳姨,小宇在家么 听到儿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耻和罪恶感。 在哩,在家写作业哩。女人想把话题引开,问道:你把作业写好了么 没有,我压根就没写,去年差点和老师打起来,老师现在不管我,我早都
不写作业了。宋建龙大大咧咧说道。 咋能不写作业哩,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哩。 宋建龙顶撞老师的事,女人听儿子说过,听说那次确实是差点打起来,老师
气得够呛,于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龙无疑遗传了他父亲强势霸道的基因,他从小就胆大妄为,极为顽劣,
在村子里是孩子王,连有些大人都不敢轻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贵当过几天土匪,
村里人背地里给宋建龙起了个外号,叫小土匪。 苏桂芳自然知道这外号,事实上,在苏桂芳内心深处,对这孩子也是有几分
发怵的。 说起上学念书的事,宋建龙话多了:念啥书哩,我爹说了,念书再多也不
顶屁用,只要能算账就够了,我爹说了,他没念过书,照样把念过书的踩在脚底
下 女人听了这话,有些发怔,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啊,女人暗暗想道,念书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样,是宋家湾最有
学问的人,却常常被宋满堂踩在脚底下,后来还落了个离家失踪,婆娘都让人家
宋满堂占了。 宋满堂给儿子的这些话,或许就是在说自己的丈夫吧,女人在心里苦笑了一
声,并且在心里极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么多书有啥用呢,今晚上,
人家宋满堂的崽子都要揉搓你婆娘了,你婆娘还得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
候 女人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宋建龙却已经不再那么局促,他盯着女人发怔的
脸庞,细看了起来。 女人圆润的脸颊在灯光下晕出一圈淡淡的绒毛,眼角虽然有了些许皱纹,但
那眉眼依然妩媚好看,鼻端唇角的线条极为柔和生动,和母亲赵乖翠呆板的面容
全然不同。 少年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动抬起了头,他试探着问道:姨我爹说的那些
话是真的吗 女人抬起眼,眼前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情竟让她砰然心动,她的神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