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龙,你干啥哩女孩儿娇嗔着,她依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
妙。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她,迅速把她上半身按压在沙发上,双腿紧紧夹住她两
条腿子,然后腾出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裤腰带。
徐红娟惊叫起来,她想挣脱,但却为时已晚,在这样的情形下,宋建龙只用
一只手,很容易就能把她上半身压制住,她的头肩窝在沙发上,屁股撅在沙发扶
手上,上半身根本无法翻起,两条腿也用不上劲儿,即便宋建龙不用双腿夹她的
腿,她的腿也只能乱蹬,于她的处境毫无帮助。
宋建龙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说出这句话,她自己也觉得没用,砖瓦厂离村子这么远,哪有人哩。
建龙求求你放开我咱都说好了你咋说话不算数哩
眼看着大叫大嚷没啥用,女孩儿又羞又急的软语央求。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他一门心思对付徐红娟的裤腰带。
那年月农村孩子的裤腰带大多是布条缝的布带子,徐红娟也是这样一根布带
子系着裤儿,因为沙发帮子碍手,宋建龙急切之下,竟把那活结拉成死结,反倒
愈发难解。
他干脆放弃了去解那死结,从衣兜里摸出随身带的小刀,迅速从女孩儿后腰
把那布带子挑断,然后迅速把那裤儿给扒了下去。
女孩儿只觉得屁股一凉,知道自己已然被扒成了光屁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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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愈发羞急,禁
不住放声大呼小叫。
灯光下,徐红娟圆溜溜的光屁股终于毫无遮掩暴露在宋建龙胯下,宋建龙不
由得一阵得意和快慰,他心里暗暗想道:日你娘的,老子终于看见你精尻子了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你原谅我吧,我太爱你,太稀罕你,我管不住
自个
说话之间,他已经把徐红娟的裤儿扯到脚踝,然后跨进女孩儿双腿之间。
徐红娟两条腿被自己裤子束缚着,愈发不得劲儿,宋建龙却跨进她两腿之间,
她那鼓蓬蓬的小屄向后充分暴露出来,眼看着已是无险可守。
建龙,你饶了我吧我还小哩,我没弄过我害怕女孩儿惶急
的哀求着,那声气儿已是带了几分哭腔。
小土匪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子,胯下硬梆梆的物件已斗志昂扬的挺出来,此时
此刻,小土匪如何肯饶了她。
胯下的猎物已无处可逃,宋建龙越发好整以暇,他极惬意的摩挲着徐红娟光
溜溜的屁股蛋儿,青春紧致的手感和苏桂芳成熟肥美的手感全然不同,虽然没有
苏桂芳的屁股那么白嫩,但健康微黑的小麦色却别有一番韵致。
他的手探索着女孩儿未经人事的阴户,那火热的缝隙湿泞泞的,显然早已经
流水儿了,他不由得又在心里暗暗得意:小屄货,骚汤子都出来了,还想让老子
饶你
徐红娟圆溜溜的光屁股撅在沙发帮子上,无处可逃也无处躲避,徒劳的挣扎
只是惹得小土匪愈发性起,硬梆梆火烫烫的物件,已经挤进湿泞泞的屄缝里,女
孩儿羞急而又无可奈何。
建龙求求你放开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我憋不住了
小土匪丝毫都不理会女孩儿是不是真的要尿,他心里暗暗想道:管你尿不尿,
就算你要粑,老子也得把你的事儿办了
经过苏桂芳的充分洗礼,小土匪极准确的找到了处女狭小的洞穴,湿泞泞的
淫水儿让那进入为容易,只是刚进入时感觉有啥东西阻碍了一下,但硬梆梆的
物件却勇往直前,迅速突破阻碍插了进去。
咿呀
女孩儿尖声痛叫着,下身仿佛被撕裂一般刺痛,她不由自主扭着屁股躲避,
但徒劳的扭动,反而让身后的凶器愈发深入。
这时候,村里的大戏唱得正热闹,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却显得尤为静谧。
铁硬火烫的阳物在未经人事的屄眼里抽动起来,老旧的长沙发咯咯吱吱乱响,
女孩儿痛楚的大呼小叫渐渐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声气儿,宋建龙低头看那交合处,
处女血和浓浓的白浆子搅合在一起,红红白白的颜色在灯光下极为惹眼。
他曾经听说过女人第一次会流血,所以也没有惊惶,反而极为得意。
徐红娟呜呜咽咽哼叫着,撕裂般的痛楚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
法描述的美妙滋味,仿佛有点痛,但那痛却夹杂着无法描述的快活。
女孩儿头脸窝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她偏着脸,俏丽的脸颊如喝醉酒一般酡红,
嘴角的口水都毫无知觉流了出来,沙发垫子湿了一片。
宋建龙你放手你放开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
小土匪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肏干,小妮子忽然剧烈的哆嗦起来,她尖叫着,
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交合出涌了出来,紧接着,一股子尿液从欢乐到失控的尿眼
里喷洒出来。
咿呀亲爹亲娘啊我不活了
眼看着小妮子已经丢了身子,宋建龙愈发勇猛,铁硬的鸡巴把那未经人事的
屄眼儿抽插得白浆子汩汩乱冒。
徐红娟已经尝到滋味了,她哼哼唧唧叫唤着,圆溜溜的屁股不由自主迎合起
来,但沙发帮子却顶得她不能畅畅快快迎合。
建龙你放开我窝得我难受死了你放开我你想干啥都随你
小土匪并不放手,他依然压制着小妮子不让她起来,他心里暗暗想道:屄都
日了,干脆趁这好机会把尻子也给日了,还留着干啥
他这样想着,已经把硬邦邦的物件抽了出来。
徐红娟还以为宋建龙要放她起来,丝毫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屁眼儿今晚也是
保不住了。
女孩儿敞开的屁缝里全是红红白白的浆汁,小巧精致的屁眼儿在灯光下极为
娇媚,小土匪毫不怜惜,硬邦邦的物件照准那眼子顶上去,借着浆汁的润滑,龟
头儿迅速挤压了进去。
呀宋建龙你弄错了不不是那儿刚刚尝到欢乐滋味
的女孩儿,又一次经历撕裂般的痛楚,她拼命挣扎着,但那挣扎依然于事无补,
反而让那物件加深入。
宋建龙一言不发,铁硬的鸡巴步步为营毫不怜惜挤压进去,幸而少年的阳物
还未长成,不然的话,小妮子绝对够受。
一阵残忍的推挤,铁硬的阳物终于尽根而入,处女的屁眼儿太紧致了,宋建
龙只觉得那物件被紧紧箍住,憋涨得几乎快炸开,他缓缓抽出一些,又缓缓送进
去,几次三番,那眼儿才渐渐松软下来。
这一番,小妮子痛得死去活来的叫唤,她几乎祈求着自己能昏过去减轻痛楚,
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加地灵敏:呀你饶了我吧你弄错了你弄到
人家屁眼了
小妮子到这时依然以为宋建龙弄错了,她哪里知道,宋建龙根本
就是有意弄
错。
随着缓缓的抽动,那紧致的洞眼越来越松软,撕裂般的痛楚又渐渐变得能够
忍受,又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活滋味,在那洞眼里悄悄荡漾起来。
小妮子哭爹喊娘的叫唤,又变成了软绵绵的哼哼唧唧,宋建龙这才说道:
你原谅我吧,我太爱你了,你身上啥都好,啥都让人稀罕,我老早就想日你尻
子哩
日尻子,卖尻子这些脏话,徐红娟也都听过,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这
些话儿并不是无凭无据乱说的。
你欺负人哩女孩儿哼叫着。
我真的是太稀罕你了小土匪依然在甜言蜜语,他已经无师自通,除
了老爹所说的胆大敢弄之外,甜言蜜语也是一个极有效的法子。
人家啥都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待人家哩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再过两年,我就给我爹说,去你家里提亲,
咱俩订婚
想的美,也不问人家乐意不乐意女孩儿撒着娇说道。
此时此刻,宋建龙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抽动着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在
徐红娟屁眼里顶了两下,得意而又惬意的问道:那你乐意不乐意
呀乐意人家乐意哩
大戏谢幕之前,这一对少男少女又悄悄回到戏场,方才在砖瓦厂,宋建龙接
连在徐红娟屁眼里射了两次,此时此刻,小妮子还夹着那两泡精液。
眼看着徐红娟一瘸一拐,圆溜溜的屁股蛋儿依旧,但却扭得丝毫都不显得欢
实,宋建龙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偷笑起来。
未完待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