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一脚踢开马桶盖子,分开吴所畏的两条腿,硬鸟对着镜子,变态的口吻:小儿子,给干爹来一泡。
穿着开裆裤,又被人把着两条腿,还对着镜子,吴所畏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尿我就干到你失禁为止。
池骋一边吹着口啃一边凶狠地操干着,还把一个水龙头打开了,存心要吴所畏听到水声。
吴所畏激动地摇着头,疯狂地哭嚎着,两只手想去攥住胀得不行的命根,却被池骋牢牢攥住。
不行要出来了啊
池骋残暴的在吴所畏最敏感的点上狠顶了数下。
哗的一声。
失禁的绝顶快感让吴所畏的臀部抽搐了好一阵,缓过来之后,羞愧、委屈、难受等各种情楮涌上来,吴所畏又捶着池骋的胸口嚎了一阵。
你这个变态的老淫贼
池骋笑着,顺势将吴所畏抱入怀中,朝温暖的大床走去。
后半夜只吴所畏刚要睡着,池骋胳膊碰了他一下。吴所畏眼晴微微睁开一务小缝,突然发现屋顶上横了两个人。眼晴猛地睁大,环顿四周,到处都是鬼影。
啊啊
吴所畏一头扎进池骋的怀里。
三更半夜,池骋摸着吴所畏的后脑勺,嘴角溢开一抹不厚道的笑意。
206、放生
初春,天气变暖,冬眠的蛇都醒过来了。
前些日子,池聘正忙着把蛇管那些蛇儿子们搬出来,有毒和对环境要求苛刻的送人了,无毒和适应当地气候的放生了。折腾了几天,蛇管里的蛇基本所剩无几了。
赶上一个好天儿,吴所畏和池聘一起把剩下的几条蛇放生。
看着那些蛇渐行渐远的可爱身影,吴所畏脸上露出一抹释然之色。
你早就知道我会把这些蛇处理掉吧池聘突然开口。
吴所畏神色一滞,而后耸耸肩,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
我怎么会知道
池聘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汪硕在的那段时间,吴所畏会每天伏在写字桌前吹糖人了。那会儿以为他是在做无言的抗争;分手的那段时间,又以为他是那这些糖人儿折磨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吴所畏笃定这批蛇不会跟自己太久,所以吹出来给他留个念想。
其实,吴所畏对这段感情一直很执着。
他比池聘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
这样的一块宝,更加紧紧地拴缚着池聘的一颗心,即便已经得到,都要随时吊着一颗心唯恐失去。如果说从最初对吴所畏更多的是迷恋,而后便多了几分依赖,现在则更加尊重和厚爱他。把他看成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与自己盘根错节地缠缚在一起,共同享受这生活的日晒雨淋。
池聘眸光渐沉,故意用骇人的目光吓唬吴所畏。
你真不知道
吴所畏强撑了一会儿,终于绷不住了,踮起脚尖,用一条手臂圈住池聘的脖颈,笑容里满满的小邪恶,却又看着那么干净纯粹。
池聘哪舍得继续给他脸色看
前一秒还阴着脸,下一秒就阳光普照,拉着吴所畏往回走。
其实,小醋包在我那。吴所畏说。
池聘挺意外,在你那
吴所畏颇为自豪地说:它自个儿爬回来的,爬到诊所找我,我就把它留下了,偷偷搁公司养着。
池聘眯起眼睛,合着它在你那待了一个冬天了
吴所畏抿嘴乐。
你隐藏得狗神的池聘的语气明显不善。
吴所畏急忙解释,这事不赖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本来我没想留着它,可我一直没吹出它的模子啊
既然这样,拿咱找个时间把它送人吧。池聘说。
吴所畏在池聘手上狠攥一下,你敢送一个试试
池聘哑然失笑,是你说迫不得已的,弄得好像我多不厚道,非得挤兑你把前妻送给我的东西留着似的。
吴所畏挺倔,我不管它谁送的,它就是二宝。
没有一个宽广的心胸,怎么干巴池聘整个人装进肚子里
池聘不依不饶的,中指和拇指根根抵在一起,用力朝吴所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吴所畏早已不是大铁头了,这么一下就疼得嗷嗷叫。
池聘又伸出手给他揉了揉。
知道疼了,就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了。
......
前不久,吴所畏的秘书辞职回老家了,一时找不到太满意的,所以秘书的位置一直空缺。平时一些琐碎的小事,都得吴所畏亲力亲为了。加上公司正在争取一个大项目,如果成功,公司的规模会迅速装大升级,吴所畏近期一直在为这个项目跑东跑西,忙得焦头烂额的。
今儿终于偷了一个空闲,吴所畏打算去池聘的单位看看。
池聘正在审批文件,吴所畏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池聘旁边,静静地等着他把手里的文件审批完。
池聘表面上盯着文件看,其实余光一直扫着吴所畏,没办法,下巴戳在桌子上发呆的小懒模样忒招人稀罕。
吴所畏趁着池聘不注意,神偷手又伸到池聘衣兜里。
不过现在他的功力下降多了,以前池聘只能感觉到衣兜内传来的轻微动静,如果注意力不集中都听不到。现在哪是顺进来的完全是砸进来的,动静大得聋子都得一惊。
池聘的手伸进去一摸,当即瞪了吴所畏一眼。
什么季节啊你就吃冰激凌。
吴所畏一派从容地说:我没吃,这是给你买的。
你以为我没买过这种冰激凌
吴所畏嘿嘿笑。
这种冰激凌是盒装的,一买就是一整盒,每盒里都有八个小杯子。吴所畏吃了那七个小杯子,剩下的一个小杯子留给他池聘了。
不仅如此,打开杯盖,发现里面还偷偷挖了一口。
池聘都不用挖,里面的冰激凌化得差不多了,直接整块进嘴。
好吃么吴所畏问。
池聘说:没你屁股好吃。
吴所畏使劲瞪了池聘一眼。
池聘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佯怒着扼住他的脖子,你再瞪我再瞪
吴所畏还瞪。
被池聘按在办公桌上上下其手,痒得满桌子打滚,那点儿文件都给滚乱了。
俩人闹得正欢,正巧有个同事敲门,半天没人开,就直接把门推开了。
看到池聘与平日形象相悖的笑容,同事差点儿以为进错门了。
有事么池聘问。
同事说:王副局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放下之后,迅速离开。
池聘看到同事送进来的东西,突然想到一件事。
晚上我有个饭局。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话肯定不高兴,又有饭局这程子怎么这么多饭局啊咱俩多久没坐在家里好好吃一顿饭了。
可吴所畏不,他听完就笑了。
吃不完的菜记得打包给我带回来,晚上我就指着这顿了。
池聘沉着脸,打什么包啊你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病啊为了占这点小便宜,再吃出个好歹来,哭都没地二哭去。
吴所畏满不在乎,能有什么病啊
池聘态度很强硬,自个找地儿吃去
吴所畏烦闷了一会儿,眼睛里又透出点点光亮。
我想吃西直门那家店的门钉肉饼,你回来帮我带点儿。
池聘说:等我应完饭局再去,那家店都关门了。
吴所畏说:那你就在饭局之前帮我买了,搁在车上。
那等我回去不久凉了池聘说。
吴所畏说:凉了可以再热。
没有现出锅的好吃,听话,自个开车去吃。
吴所畏一副烦躁的表情,这个点堵车太厉害了,挪到那得一个多钟头,而且排队的人忒多,我得等到啥时候啊我这一天够累了想吃一顿现成的饭都吃不上。
其实,吴所畏吃肉饼是小,想让池聘趁早从饭局抽身是大。这程子池聘手里握了一块肥肉,不知多少人垂涎三尺,想从上面揩点油。为了讨好他,势必会投其所好,万一饭局上出现美女之类的,绝对不能让他久留啊
池聘最看不得吴所畏情绪不好,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
行了,我吃完饭过去给你买。
吴所畏这下心里舒坦了。
你也得把钱给我吧。池聘说。
吴所畏这才想起来,池聘的零花钱不够给自个买肉饼的。
于是,从包里拿出钱包,小心翼翼地算着。
门钉肉饼三块钱一个,你给我买六个就够我吃了,一共是十八。
池聘眼瞅着那张二十的票子在吴所畏的手指边划来划去,他就是不抽出来,偏要拿出一张十块,一张五块的,在么出来三个钢镚儿,十八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递给池聘。
池聘被他气笑了。
你就不能多给点儿年后汗多饭馆都涨价了,你就不怕肉饼也涨价
吴所畏说:涨价了你就给我少买俩。
池聘一边把玩着那仨钢镚儿,一边朝吴所畏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吴所畏顿感新鲜,池聘也会讲笑话
池聘开口道:说有一对夫妇特别抠门,有一天,丈夫去街坊家串门,突然内急想拉屎。结果刚放了两个屁就把裤子给穿上了,他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提上裤子又跑到自个家茅房去拉了。
吴所畏捧场的嘿嘿笑了两声。
也忒尼玛抠了,一泡屎也当好东西。
我还没讲完。池聘说,后来他回家就把这事和他媳妇二说了,他媳妇二当时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你知道她媳妇儿怎么骂他的么
怎么骂的
那俩屁要留着吹灯该有多好
哈哈哈......
吴所畏以为池聘讲得笑话会特别冷,没想到这么逗。顾自傻笑了半天,突然意思到什么,上扬的嘴角瞬间变成了咆哮状。
你丫是不是拿这个笑话损我呢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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