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
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麽事?
王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
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
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
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
王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
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後,便猛力的抽插起来。原本虚
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王旺,腰臀
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淫声,胯下的棒槌不由
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先天不足,後天失调的王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
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阳具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
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拼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
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王旺,那里还忍
得住?他的阳具迅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
大气。
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王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俩人尴尬的
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
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
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
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白白嫩嫩的下体,
心头不禁砰砰狂跳。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
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
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
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
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
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
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欲
诱惑。但儿子王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
脑子里过过乾瘾罢了。
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王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
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
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欲旺盛之时,必定也
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
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王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俩人在乾枯的田里挖掘了好
一会,弄了一箩筐乾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麽好东
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
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
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
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
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
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於小腹下方,长满阴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
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
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乳,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
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
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插她那鲜嫩嫩的肉
穴。
突地他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
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
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
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
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门与阴户中
间的会阴部位。明?</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