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寡妇说的好像是秦秀才夫妻的错?」
有人满脸胡疑,大家都知道周寡妇是什麽个性,甚至早就有人猜出来周寡妇该不会看秦家有钱了,想勾引秦秀才却被打脸吧!?
有村民猜中事实却不敢声张,因为一部分的人跟周寡妇都有那一腿的关系,再来秦家有钱让很多村民都不是滋味。
原以为秦家连办了二场丧事,早就家道中落了,再加上秦秀才读书的费用,再怎麽有钱也只够自己生活吧,没想到一场婚礼让人见识到秦家的家底,要不是顾忌秦秀才克亲的名声,他们早就把女儿送上门当小妾。
至於齐珍,村民们可没把她看在眼底,因为齐家可不会为了她出头,有娘家等於没娘家,再来长得瘦瘦小小的,没几分姿色。
「秦秀才是犯了什麽错,他可是读书人。」
「谁说读书人不会犯错。」有些村民嘴里泛酸道。
平时村民们对村里唯一的读书人是很敬重,可是秦秀才无声无息攒下这麽厚的家底,众人羡慕嫉妒妒的同时都纷纷疑惑他的钱到底是怎麽来的?
村里的人为了供养一个读书人砸锅卖铁,勒紧裤带过生活,秦家凭什麽能过着优渥的生活?之前有秦家老爹靠着打猎的生活供养秦秀才,秦家娘子也有好手艺綉图能卖上几文钱,然而秦家老二都去了,六年的时间也不算短,再多的钱也挥霍光了吧。
不管是什麽原因,村里的人都对於秦家有一种爱恨交织的心态,有种幸灾乐祸秦秀才惹上的周寡妇,瞧瞧她得理不饶人的模样,秦家恐怕不出点血都不行!
「在闹什麽!?」冯村长慢悠悠走出来,也不知道是谁请了他出来制止,他灰暗眼眸闪过一道厉光,板着脸孔缓缓询问道。
「村长,你要为我做主呀,秦秀才二夫妻欺负我这名寡妇。」周寡妇就跪在地上只差没抱上他的大腿哭着恳求,旁边围了一圈的村民,几乎全村的人都跑来看好戏。
「有什麽事情好好说,一哭二闹多难看。」冯村长轻咳一声道。
周寡妇用绣帕擦拭不存在的眼泪,带着哀凄的口吻控诉:「村长,就在昨儿我去了趟镇上半途遇到秦秀才夫妻,我拜托恳求他们载我一程,没想到……才在半途中他们口出恶言就把我赶下车,还……还……」
「还什麽!?」
「还拿着打驴的鞭子要往我身上抽……」</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