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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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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福大德的折嘎,是威力无穷的折嘎,是权利无比的折嘎,没有我折嘎不去的地方,没有我折嘎祝愿不到的地方,伟大的古格王啊,天神之子的荣耀,普照古格的民众,我祝愿您……”

清冽朗润如同潺潺溪水的天籁吟唱在身後缭绕,什麽时候说唱表演到了祝愿吉祥如意,表示圆满的第三部分?罗朱呀咦地从赞布卓顿怀中侧过头,一副羊皮面具霍然在眼前放大。

描绘诡异的眉眼中嵌著一对年轻的棕色眼珠,带著微微的暗金,像是有夏日的阳光洒落进去,又像是盛放了春日的湖水,灿烂纯净,温暖明媚。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世上一切复杂黑暗的丑恶仿佛都不存在了,只余下一份无暇洁净的美好。

好美!罗朱讶然,不由看得痴了。目光像是黏在了那张面具上,随著面具的晃动游移。须臾,一股热气扑上左耳。

“猪猡,你如果不是银猊心爱的獒奴,我早已将你碎尸万段了。”

低低的含笑声冷如万年积雪,箍在腰间的强健手臂越来越用力。腰肢传来剧痛,被勒得快要无法呼吸了。她涣散松弛的心神猛地一凛,身体瞬间绷紧成弓。牙齿咬住下唇,沈默地回过头,如木偶般不言不语。

“真是令人讨厌的沈默。”赞布卓顿幽幽狞笑,手臂一个猛收。

罗朱张张嘴,溢出痛苦的眼眸往上一翻,便被瞬间勒晕过去。

赞布卓顿垂眸冷视片刻,随手将怀里晕厥的人丢给银猊,漠然道:“带回寝,让她睡个好觉。”

银猊低嗥应了一声,将罗朱扒拉到背上,在两头獒犬的陪同下,退离王榻,沿暗的边角无声而行,出了侧门。

大厅众人的视线几乎都黏在昆绛桑波身上,神智都沈浸在动人的吟唱中,本就没注意到一个小小獒奴的消失。

释迦闼修目送罗朱和银猊的身影消失在侧门後,端起桌上的银杯,敛眼轻轻啜饮,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浅淡弧度。

王的举动很不寻常呵,那偶尔自眼中闪过的复杂柔软,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12鲜币)第七十九章 再回禽兽王寝

当罗朱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跃入眼帘的是格桑卓玛激动而欣喜的美丽面庞。

“罗朱阿姐,你醒了!”百灵般清脆的嗓音里有著明显的疲惫。

“嗯。”头脑还不是很清醒,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恍惚觉得又回到了生病初醒的时候,“这是哪儿?”充斥鼻中的不是熟悉的野兽腥膻,而是含夹了淡淡血腥的檀香味儿。触目的穹顶不同於獒房的陋简朴,绘满了美的图画,看著颇为眼熟。

“是王的寝。”格桑卓玛擦擦眼睛,有些哽咽道。

禽兽王的寝?!心倏地提到嗓子眼,混沌的脑子陡然明晰,迷蒙的眼睛霎时看清了头顶正上方那个巨大的黑金色八宝轮,依旧那麽神秘诡异,仿若能吸人魂魄。心尖忽地一颤,又想到议事厅中那个折嘎艺人的说唱,好像……好像也能吞噬神魂似的。口胡,这高原中说不清楚的未知的恐怖东西尼玛的也太多了!

她使劲晃晃脑袋,抛开所有的杂念。迅速环顾四周,还好,除了躺卧在身边的几头獒犬外并无一人,提起的心这才略略放下。

“罗朱阿姐!”格桑卓玛有些恼恨她一醒来就魂不守舍地东张西望,提高音量喊道,“知不知道你这次又把我给吓坏了!好端端的直立著走进去,却横著被银猊驮出来,害我差点以为你被王给杀了呢?还好,你的口仍在起伏,鼻息也正常,就是……”她巴拉巴拉地絮絮叨叨。

听到格桑卓玛的碎碎念,罗朱有些哭笑不得。看著她开开合合的嘴巴,耳朵边虽然嗡嗡声不断,她却一丁点也不觉唠叨厌烦。相反,一股温暖充盈腔。呵呵,被人关切地唠叨著,也是如此幸福开心的一件事。

“卓玛,你再唠叨下去就成老太婆了。”她不顾唇瓣的伤口,咧嘴言调侃道。

格桑卓玛一顿,继而挑眉腰,狠狠道:“那也要怪罗朱阿姐,是你让我变成老太婆的。”

“好好,怪我怪我。”罗朱嬉笑道,刚打算坐起来。眉头忽地紧皱,哎呦一声又跌躺回地上。

“罗朱阿姐,你怎麽了?”格桑卓玛面露惊慌,连忙凑到她面前追问。

“好妮子,帮我看看腰,是不是受伤了?”她龇牙咧嘴地拉开腰间束袍带子。瞥见银猊正巧在一旁躺卧著,又挪身过去靠在了它身上。

格桑卓玛手脚俐落地解开罗朱的衣物,定睛一瞧,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惊呼道:“这……这是谁弄的?”

罗朱也垂下眼眸看去,乎乎的浑圆小蛮腰四周青紫淤红,衬著旁边白嫩细滑的肌肤,看起来格外恐怖。忆起晕厥前像要把腰折断似的窒息剧痛,心里对禽兽王又恨上几分。

“除了禽兽王,还能是谁?”她轻轻抚揉腰上的瘀伤,吐出舌头给格桑卓玛看了看,愤然道,“不止是腰受伤,这舌头也差点被他掐成两截。”

“罗朱阿姐少说话。”格桑卓玛赶紧叮嘱,伸手帮她揉按瘀伤,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幽幽道:“罗朱阿姐,昨晚我做梦了。梦见阿祖给我讲远古的故事,阿妈在火塘前煮食,阿爸捧著酒碗和三个阿兄痛饮,三个阿弟绕著火塘追跑,笑得可开心了。我还梦见旺毕家的三个兄弟围著我又说又唱,不停地倾诉心底的情意。”

罗朱没作声,垂头轻揉腰间的瘀伤,静静地聆听。

秀长而又有些糙的蜜褐手指与骨细丰的白嫩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她们都沦为了奴隶,但她们终究是不同的。

在扎西家生活的半年对她来说已成为一个温暖短暂的美梦,醒了,离开了,便再无牵挂留恋,那场美梦甚至在她的脑海中变得模糊不清了。她现在的温暖和牵挂只有格桑卓玛一人而已,但她却不是格桑卓玛唯一的温暖和牵挂。魂牵梦萦在格桑卓玛灵魂中的是她的亲人,她的爱人。

“罗朱阿姐,我们真的能从这座王中顺利逃走吗?我好想回纳木阿村。”格桑卓玛低低的声音连近在咫尺的罗朱也听得模模糊糊。

她心头一痛,浮起一丝怆然。

现代和古代,两个时空中她都没有家,没有会等待会期盼她归家的人。她盘算著逃向中原,格桑卓玛心心念念的却是重回生她养她的纳木阿村。是她疏忽了,是她做得不够好,既然将格桑卓玛视为此生最重要的人,就应该站在她的角度,先为她好好谋划才对。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头,坚定地看著格桑卓玛,郑重承诺道:“卓玛,你放心,罗朱阿姐一定会让你平平安安地回到纳木阿村。”

“嗯。”格桑卓玛绽开一抹由衷的微笑,“我信罗朱阿姐。”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两人面色一凛,赶紧手忙脚乱地整理起凌散的衣袍。刚刚穿戴齐整,门外就响起驻守侍卫肃穆恭敬的迎驾声。

接著门帘被掀起,一股浓郁的酒味蹿了进来,释迦闼修扶著脚步虚浮的赞布卓顿进了寝,让他小心翼翼地躺靠在榻上。转过身,看向跪在地毯中央茫然发愣的两个獒奴,笑了笑,眸中掠过一道诡谲,道:“今日宴席,王心情不好,喝多了酒,将贴身伺候的侍女当众杀个光。今晚就暂时由你们来伺候王吧,需要什麽东西可随意使唤外间跪著的奴。”

杀……杀个光?!尼玛的简直太恐怖!太残暴!太禽兽了!

“是。”罗朱和格桑卓玛被骇得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吐,立刻叩头领命。

“尽心伺候王。”释迦闼修走到罗朱身边时顿住,蹲下身将她揽进怀中,咬著她的耳朵悄声低喃,“小猪猡,王醉酒了。你千万记住我说的话,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去爬王的床榻。”

她叫罗朱,不叫猪猡,这凶兽男人真当她是头猪吗?但凡是个正常女人,有谁会不要命地往将一打贴身侍女杀个光的禽兽身边凑。

罗朱翻白眼瞪他,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初见,她对释迦闼修也是恐惧异常的,但随著释迦闼修在她面前逐渐收敛起狰狞杀气和血腥残佞,她慢慢的就不怎麽怕他了。

释迦闼修呵呵笑了两声,起身的同时趁她不备,伸爪在她高耸的上狠狠抓捏了一把,这才扬长而出。

罗朱猝不及防,等到反应过来後,已是亡羊补牢,犹时已晚。她涨红了脸,怒瞪晃荡的门帘,咬牙切齿地骂出两个字:“流氓!”

格桑卓玛看在眼里,心里又开始纠结,释迦闼修更流氓的动作都对罗朱阿姐做过了。她到底要不要把这事实告诉罗朱阿姐呢?想了又想,最後还是决定放弃。只是抓一把口,罗朱阿姐的反应都这般巨大,要真得知释迦闼修其实早将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轻薄遍了,还不得丧失理智地拿刀砍人。

一个奴隶向王家黑旗队队正挥刀动武,无疑是以卵击石,也是以下犯上处以死刑的重罪,她一点都不想失去罗朱阿姐。

(15鲜币)第八十章 要动手了?

“罗朱阿姐,我们……我们先伺候王睡下吧?”她试探著提议,意图转移罗朱的注意力,免得向来自制的罗朱阿姐在巨大的羞愤下一时头脑发热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

罗朱闻声收回瞪向门帘的视线,看看不远处躺靠在床榻上的禽兽王,眉心深深皱起。虽说在这一个月里,她也给禽兽王端过茶,送过水,捧过衣袍,理过折子,但还真没做过洗脸、洗脚、擦身、穿衣、理铺等诸多贴身工作。

目前寝里除了三头獒犬和格桑卓玛外,再无人监视,要不?????要不阳奉违一下下?转而一想,又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要是第二天禽兽王醒了,发觉自个没经人伺候妥帖就一觉到天亮,以他那种怪异洁癖,极有可能大发雷霆,进而将她和格桑卓玛给一刀宰了,她还是不要冒险为妙。

“好。”她咬唇同意,也懒得站起来了。撇开银猊,忍痛爬到床榻边察看。

浓郁的酒香率先钻进鼻中,禽兽王比寻常博巴男人雄武剽悍的身躯因为躺靠显得越发颀长坚实。浓的如剑修眉下一双威严锐利的森冷鸷鹰眸安静地合上,两排浓翘硬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影,柔和了那股尊傲腥煞的王者狂霸。笔直的鼻梁如山岳挺拔,微勾的鼻尖给棱角极度分明深刻的五官添上无情的冷酷。唇线明晰的丰润嘴唇呈赭红色,唇瓣似抿非抿,唇角似勾非勾,凝著淡漠的凌厉。刚毅的下巴正中长著一条最具男人阳刚魅力的弧线,醉酒的晕红从古铜色的双颊中透出,竟让这张脸显得异乎寻常的英俊。

罗朱舔舔受伤的下唇,心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尼玛的这个时空要毁灭了麽,一头禽兽也配称英俊?不可能!

啪──

她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把随後爬过来的格桑卓玛吓了好大一跳。

“罗朱阿姐,你干嘛打自己?”她叱问道,心疼地看见那白嫩的右颊上浮起一个明显的五指红印。

“我头晕眼花,错将禽兽看成美男。痛一痛,才能清醒些。”罗朱使劲揉著眼睛。

“王本来就长得英俊不凡,犹如天神之子。”格桑卓玛无奈地瞪她,“你以前是因为一直对王心存畏惧偏见,才潜意识地忽略掉这个事实。如今发现事实居然宁可打自己耳光也不坦然正视。罗朱阿姐,你不觉得你这种愚己行为很可笑吗?”

“呵呵,是吗?”罗朱一滞,尴尬地讪笑两声,悻悻搓了搓脸皮,沮丧地认输。好吧,被一个小自己几岁的妮子指正批评,也是很丢脸的。她就大肚点,承认古格王是一头披著英俊人皮的禽兽。看著醉卧床榻的禽兽王,再次为难地蹙起眉头,问道,“卓玛,怎麽伺候?”要她说,最好的伺候就是趁机拿刀将这头禽兽宰了。可惜宰了禽兽王是小事,宰人後,逃不出王就是得不偿失的大事了。遗憾啊遗憾,竟然只能眼睁睁地白白浪费掉这麽一个杀人放火的好机会!她心里唏嘘不已。

格桑卓玛想了想,斟酌道:“要不先……擦脸,再擦身体?”

罗朱对此毫无异议,转头对著门帘扬声喊道:“拿水和帕子进来。”

两个奴躬身垂头,一个捧著银质水盆,一个捧著巾帕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也跪在了床榻边。

“罗朱阿姐,你腰受伤了,别乱动。”格桑卓玛转身从奴手中拿过巾帕在水盆里浸湿,刚拧干准备上前往赞布卓顿脸上擦去,巾帕却被罗朱瞬间夺过。

“卓玛,你拧巾帕,我来擦。”

罗朱笑著交待,将湿帕轻轻覆上禽兽王的面庞。禽兽王是真醉还是假醉,会不会突然醒来,谁都不敢肯定。要保护格桑卓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随时远离喜怒无常的禽兽王。

“谢谢。”格桑卓玛轻声道,眼眶微微润湿。罗朱阿姐为什麽夺过巾帕抢著给王擦拭,她又不是傻子,怎麽会不知道原因。

罗朱的手微微一顿,继而一气呵成地将禽兽王的脸擦拭了一遍。很好,禽兽没有惊醒过来。接下来该擦身体了。解开禽兽王扣在腰间的银带,散开奢华美的织锦盖皮袍,手指落在衬衣的绳结上,却怎麽也做不出下一步动作。

当初和扎西朗措一起睡觉时,都是他自己脱衣上床的。可怜她一黄花大闺女,为毛要为个堪比禽兽的男人宽衣解带?然而瞅见衬衣襟领上颜色极淡的酒渍,羞怯不忿的心中又急速滚过一阵恐惧。没换下肮脏的衣物,禽兽王酒醒後铁定会宰人。手指勾著绳结,脸色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内心天人交战,左右挣扎,实在难以克服心理障碍,下定决心。

“罗朱阿姐,让我来吧。”身侧突然响起一个极低的熟悉声音。

她猛地转头循声望去,却见那个高捧著水盆的奴抬起起头,对她浅笑盈盈,霍然正是好久不见的阿兰尼玛。

比一般高原女子要白嫩的脸颊上晕染了两团健康诱人的红,秀气的鼻子,丰厚感的嘴唇,细黑长眉下是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青春靓丽,英气勃发。一个月的屈辱奴生涯丝毫没有磨去那双眼眸深处的坚定,此刻的她依旧是个让人眼睛一亮的奇特高原少女。

在她身边的奴也抬起头来,肌肤黑里透红,娇憨俏丽中含带稚嫩可爱,却是时刻与阿兰尼玛形影不离的曲珍梅朵。

盯著阿兰尼玛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罗朱才低低问道:“你……要动手?”

“对,解开衣袍,脱光了更有把握。”阿兰尼玛也低低回道,“罗朱阿姐现在可以和格桑卓玛退到一边去,帮我们压制住三头獒犬就成了。”

“不……不行!”格桑卓玛急切地阻止,“就算得手了,你们也走不出这座寝,只有死路一条。”

“不会的,外间的几个奴都被我打昏了。只要行事干脆俐落些,不让守在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还是能混出寝,找地方躲藏的。”阿兰尼玛风轻云淡地低笑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被捉了,我也不在乎死亡。说不定下辈子轮回到贵族家中做贵女,那可比现在的奴好过许多。”

“我也不在乎,我要和阿兰姐一起为亲人报仇。”曲珍梅朵也是满口的决绝坚定,与稚嫩娇憨的脸蛋极不相符。

“随便你们,那我们去睡了。”罗朱拉著还要相劝的格桑卓玛,又淡淡丢下一句,“最好想清楚了再动手。”她不是圣母,阻止不了别人的报仇;也不是冷血机器,没法子亲睹禽兽王被杀。即使她也想过宰了禽兽王,但那终归只是嘴上叫劲儿,过过干瘾,泄泄愤。既然阿兰尼玛站出来了,那麽按照原计划避开,等待最佳的逃亡机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罗朱阿姐……”格桑卓玛挣扎著扭头回望,目中满是不忍。

“闭嘴。”罗朱轻喝,“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她拖著格桑卓玛往躺卧在寝中央的獒犬爬去。

格桑卓玛转回头,看著罗朱被细辫子遮盖了大半部分的平静侧脸,又回头看看阿兰尼玛和曲珍梅朵的侧影。心里暗暗叹息,无言地跟著罗朱爬动。罗朱阿姐说的没错,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她阻止不了。

“银猊,我的腰被王弄伤了,一动就痛,这才让那两个奴替我伺候王的。”她对著银猊微微掀开的眼睛撒娇,身子贴过去,将它压在身下,“你不要向王告状好不好?”

银猊瞥她一眼,喉间低低哼了一声,顺从地当了她的床垫,獒眼在重新闭合的刹那掠过一道凶残的狠光。不是没有听到外间的异动,也不是没察觉到宠物的心思,只是还不到它动手的时候。就先由著她胡闹吧,只要她能有片刻的高兴就好。

“银猊最好了。”罗朱亲亲它的鼻头,又缠抱住另一头虎斑獒,用眼角的余光示意格桑卓玛照做。

格桑卓玛踌躇一下,回头望了望正在给王宽衣解带的阿兰尼玛。毅然躺下,学著罗朱的样子用四肢缠抱住身边的雪獒。

“银猊,你为什麽又选中间这个八宝轮睡觉?我不喜欢。”罗朱边说边挪移身体,寻找到一个观察床榻动静的最佳空隙。

银猊没有回应她,虎斑獒和雪獒也没有出声,三头獒犬都轻阖眼帘,似乎睡去了。</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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