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抱起鲁丽,将她的腿分开,放在我的腿上。她软绵绵地听任我的动作。
我抱着她的腰,试探着寻找毛发丛中的肉缝。很容易就找到了,将她的
身子放下,立即整根没入她的腔道,插进了刚才难以到达的最深处。鲁丽身
子微微颤抖,搂着我的脖子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我抱着她浑圆饱满的tunbu,用力往上抛动,那种强烈的快感立即让我舒服得
打了个哆嗦。
鲁丽是初尝的滋味,那堪承受如此的刺激,两手抓紧我的背,咬着自己
的头发强忍着要呼喊的,借着夜视仪的微光,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漂亮的脸
蛋上满是疼痛与快乐交织的复杂表情。
她开始感受到男女交合的乐趣了,下身的淼淼地流出,将我的裤子弄得
湿湿的。我不敢太猛烈的运动,只是慢慢地抛动着鲁丽的娇躯,在缓慢的节奏中
感受着她那动人身体给我带来的快乐。
「啊!」局长的一声大叫让我暂停了自己的动作,鲁丽伏在我肩上微弱地喘
息。
我向局长他们望去,只见局长的身子剧烈地抖动,司徒雪迅捷地从局长身上
下来,俯首迎向局长那正在抖动的,也不嫌脏,张嘴就将含了进去,一
手握着局长的阴囊,另一手在局长的根部快速地套动。
没一会儿,就见局长一阵哆嗦,屁股向上连续耸动。
司徒雪大口大口地吞咽,显见是将局长的jing+ye吞入肚中。王局长舒坦地躺在
桌上享受着司徒雪的口舌服务。他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之后,司徒雪仍是含着他的
细细舔弄。
过了一会儿,两人起来穿衣。服饰整齐之后,俨然又是庄重的公安局长和典
雅的电视台播音员了。衣服真是神奇,完全代表了人的身份。两人又抱在一起亲
热了一阵才一起走出图书室。
我的身体早就被强烈的烧得发痛,此时屋内再没有影响我们的事了。我
抱着鲁丽的tunbu快速地抛动起来。她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随着我的动作发出
阵阵诱人的shenyin。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的部位,将强烈的快感传遍我们的
身体,每一次抛动,她的nenru都象温暖的小手般抚过我的胸膛,配合着下身的快
感,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这种姿势虽然刺激,但确实太耗费体力了。渐渐的,我也感觉到手臂有些酸
软。我抱着鲁丽的屁股猛地站了起来,沉醉在快感中的她忙用结实的双腿紧紧盘
在我的腰间。
我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走到刚才王局长和司徒雪的桌前,将鲁丽放在桌
上,将她的两腿抗在肩上,双手支撑着桌面,象做俯卧撑一般快速地运动起来。
鲁丽在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呓语,似泣似诉,荡
人心魄。腔道内层叠的roubi密集地收缩,一股股的如水般随着我的
流了出来。她到了。
也许是今夜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刺激吧,我仍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只是在
她温暖狭窄的身体里不停地运动,一直保持着那种濒临的愉悦境界。
鲁丽在我的身下扭动着,初次尝试的她哪堪我如此的强悍,不停地shenyin
chuanxi。腔道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泪水流了满脸。而汹
涌的也在桌面上流得到处都是。
直到鲁丽的shenyin渐渐虚弱,我才感觉到自己腰间阵阵发酸,也一阵阵挛
动,我加快动作猛烈抽送几下,然后将全部插进她的腔道,大股大股的jing+ye
喷薄而出,将她初尝人事的腔道灌得满满的……
出乎我的意料,事后鲁丽并没有责怪我的霸蛮和粗鲁,看来女人还是一样,
只要她的身体让你采撷之后,就会对你依依不舍了。
我后来问她那夜的感受,她羞红着脸告诉我,她幸福得像要死去了。这自然
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幸好,那夜是她的安全期,要不然怀孕了就真的麻烦
了。唯一的后遗症是鲁丽被迫请了几天病假,因为那夜她被我弄得全身酸痛难以
支持了。
这夜后,我开始相信了局里关于领导情人的传言,但只相信一半。因为领导
绝对不会让你知道他情人是谁。
以后,每当我在电视上看见司徒雪衣衫整齐的播音,就会想起那夜她yindang的
模样和美艳的,难免兴奋起来。也开始关心到底有多少局领导有多少的怎样
的情人,那肯定是一个个精彩的故事。
但我最关心的仍是何时升职,何时又能给肩上的警衔加两根杠或者舔两颗星
星。
(三)
对于象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可能就是权力和女人了。但当权力与女
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理智的选择肯定应该是权力了。因为权力失去了女人往往也
保不住,而保住了权力很容易就能得到新的更好的或者说是更漂亮的女人。但真
的面对这种选择时,却又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容易下决心的。
看不见摸不着却能主宰人们命运的权力,已经将我最心爱的筱灵从我身边夺
走;还将我下放到权力结构的最低层,让我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这
个教训太深刻了。面对权力我已经清楚,自己应该顺从而不是抵抗。
好运开始光临我了。年终警衔评定,我顺利的升为二级警司。为了适应中央
的精神要求,我和另外几名警官被保送到政法学院读法律系本科,说穿了也就是
混文凭,为以后的提拔作准备。说是读书,实际上每年在政法学院的时间全加起
来不过一个月,只要熬完两年,就是响当当的本科文凭了。
当然,表面上我的中队长职务被免去了,但上级也没有任命新的中队长,实
际上五中队还是我说了算,这叫有其权而无其责。现在的人真是聪明。
好不容易过完年,连续加班一个月的我们可以轻松一下了。父母亲知道我谈
恋爱了,催促着我带女朋友回家看看。我和鲁丽商量之后,就向局里请了假,先
到鲁丽家里去拜个年,然后准备了一些本地的土特产品就和鲁丽一起踏上了开往
广州的火车。
春运仍在进行中。从火车站到火车上,唯一的感觉就是人太多了,人山人海
都不足以形容,最恰当的辞汇可能就是人墙。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也就没能买
到卧铺票,看来也只有想办法在车上补卧铺票了。
象打仗一样挤车,先把鲁丽推上去,自己再退出来想找个车窗往里爬,谁知
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没办法,只有找个人少些的车门拼命往上挤。这
么一耽搁,就和鲁丽分散了,不知道她在哪节车厢。
站在挤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开始后悔选择坐火车去广州的决定了,这哪是坐车,简直是站车。腿脚不
用出力,前后左右人群的压力就足以让我保持站立的姿态。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
亲密无间了。不对,应该是无间亲密。我和身边的人身体间没有任何缝隙空间,
幸好我个子还算高,不至于直接呼吸带着别人体味的空气。
车厢里的味道又臭又闷,汗酸烟味混合着其他说不出来的气味考验着每个人
的呼吸器官。直到火车缓缓驶出车站,我才渐渐适应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我所在的这节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数是南下打工的青年农民,还有一些看来象
是出门读书的学生。运气还不算太坏,我被一群和我一起上车的学生挤在两节车
厢连接处的窗户边,看起来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
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个子挺高的女学生,虽然她极力躲避着和我接触,但周围
的压力让她难以抗拒。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半边身子,胸口挂着的校徽上刻
着几个字,看来他们都是去长沙读书的大学生。
车厢又挤又热,卖饮料食品的乘务员却不辞艰辛地一趟趟往来叫卖。每次经
过我们身边时,都逼迫着亲密无间的我们保持更紧密的联系。以腾出小小的空间
让他们的流动售货车通过。
这种情况下,谁也无法再保持应有的矜持。到处可以听见人们的埋怨声,车
厢喇叭里放的《祝你一路顺风》听起来就像是讽刺。
看着车厢里拥挤的人群,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冲开一条路去寻找鲁丽或者是
找车长办理卧铺补票,我也不相信此时列车上还会有空余的卧铺等着我。看来只
有等过了几个站之后车厢松动一点再说了。
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挤火车的滋味了,真有些难熬。
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开始聊天,说的都是些新学期的事,和我面对面挤着的女
学生被他们称作「阿芳」。因为姿式的缘故,我的呼吸不时喷往她的身上。她努
力地将身子偏向车窗,但这样一来她身体反而和我靠得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很有弹性,特别是她压在我身侧的那两个,让
我不由暗赞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
女学生。
这个叫阿芳的女大学生有一头完全可以拍广告的黑亮长发,距离这么近,我
可以看见她的秀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润,看来上车前才洗的头发,沐浴香波的气味
很浓烈也很好闻。
她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美女,但很有气质很耐看,浑身上下都有种浓浓的书
卷味,看久了觉得她比起那些艳丽的美女更有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们亲密的姿式
让我有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
我开始盼望着售货车的到来,因为每次到来人群的压力都会让我们像是拥抱
一样亲密接触,她的也会被我的胳膊压得有些变型,那种软绵绵而又香艳的
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个民工在吸草烟,那种难闻的烟味让本来就觉得
呼吸困难的人们不满,但他仗着自己健硕的身材,无视人们的反对,继续吞云吐
雾,弄得周围乌烟瘴气。
阿芳厌恶地躲避着烟雾,神色非常难受。我看了心中忍不住有些怜惜,努力
挺直身子,对着那个吸烟的民工大声说:「哎,说你呢。」
那个民工望向我,眼神恶狠狠的。
「你看什么看,我在说你,把你的烟灭了,也没看见别人都受不了了。」
民工大声说:「关你什么事?小心点!」
我起火了,掏出警官证,从人群中伸到他面前:「你识不识字?不识字让别
人念给你听,看清楚了,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再说一遍,马上把烟灭了。」
那民工看着警官证上的警徽有些发楞,脸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他的同伴
把他的烟熄了。周围的人看见有警员出面,胆子大了,也开始纷纷指责那民工。
那民工脸红红的,提着行礼挤了出去。车厢连接处又恢复了平静。
几个大学生都用尊敬的目光看着我,人群虽然松动了一些,但阿芳并没有从
我身边挪动,继续和我保持着亲密的接触。
她抬头望着我,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你是警员?」
我笑了:「要不要我把警官证再给你看看?」
她和旁边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她的一个同学说:「在车上,有个警员在身
边,我们可就感到安全多了。」
我笑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阿芳说:「那可不一定,现在很多警员都挺坏的。」
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船人,我可是个好警员啊。」周围的人都笑
了。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阿芳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扭动,这下可坏了。本来她的腰腿正贴在我的两腿
之间,她一动,就像是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体。
我的开始有了反应,我顿时紧张起来,警员在火车上骚扰女大学生,万
一闹起来我就完蛋了。想向后移动,可后面就是车身,怎动得了。幸好现在是冬
天,里面还穿着条衬裤,的勃起不会太明显。我努力想控制不要继续勃
起,可那家伙怎会听我的意志安排。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时只听阿芳的同学说:「那是的,坏警员哪会和我们一起挤火车,早都到
卧铺车厢睡觉了。」
阿芳赞同地点点头。
「现在的民工啊,」又有人说:「你没见报纸上说,那些民工偷抢打架,什
么坏事都有他们的份。」
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阿芳说:「其实民工也很辛苦的,背井离乡到外
地打工,也不容易。还经常被城里人欺负,真正犯法的也只是极少数。」
大家开始就民工问题分成两派争了起来,有的说民工好,有的说民工坏。阿
芳站在民工好的这派,大学生喜欢辩论的习性让这小小的空间热闹起来,似乎人
人都是社会学家、政策制定者。
我的心却在恐惧地收缩,因为我的在阿芳温软结实的身体不断摩擦下胀
得更大了,而且在跃跃欲试地跳动着。真该死,我暗暗埋怨着平时让我骄傲的小
兄弟,你怎么在这时候冲动了,你想害死我啊!
上来的时候,看在眼里的一切都会引起兴奋。阿芳清秀的脸蛋,美丽的
秀发,苗条匀称的身体,毛衣上高高隆起的两个小丘,都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刺
激,而她和我紧紧相贴的身体更是让我感受到年青女子香甜温暖的青春气息。闻
着她身体的香气,感受着厮磨的滋味,我再也无法控制的火焰在身体里
燃烧了。
我拼命地移动着身体想要改变姿式,恰巧阿芳也在移动着身体。霎那间,我
们俩都顿住了。我裤裆里高高耸起的部位顶在了她牛仔裤的小腹处,那种坚硬热
烈的冲撞再纯情的女孩也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的脸顿时腾起了一片红晕。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感觉到脸庞火辣辣的,肯定是满脸的尴尬
羞愧无奈。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阿芳。她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到自己就
像罪犯在法庭上等待着判决一般惶恐。
这时,她的一个同学说:「阿芳,你觉得民工的素质对城市的现代化建设有
什么影响?」
阿芳略带些慌乱的说:「啊,我没有什么意见。」
她的同学说:「那你认为我的意见是否能代表社会的普遍看法?」
阿芳还没有作声,另外一个同学就插嘴说:「你的看法只代表你自己,其他
谁也代表不了。」两个人马上又争了起来。
阿芳沉默了一会,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情。脸儿仍是
红红的,旋即偏过头又和同学们说起话来。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来她是不会
公然叱骂我了。感觉到背脊湿湿的,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虚汗。
阿芳和同学们在争论,我靠在车厢的壁板上一动不动。男人的欲火一旦燃烧
起来,那就不是意志所能控制的猛烈了。我坚硬的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跳动
着,隔着两层裤子在阿芳的小腹上颤动,想要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归宿。
她娇美的身子在我的身前像是诱人犯罪的女妖般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没有产生邪念,纯粹是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不知道阿
芳心里会怎么想我,会不会以为我是个selang?会不会在下车后和同学们说起我的
丑行?我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可下身的却一点不受我心情的影响,仍然无
耻的骚扰着女大学生平坦柔软的小腹。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中途停了一站,可不但没有人下车,反而又有几个
人拼命地挤上来。车厢里更挤了,我和阿芳也被挤得正面贴在一起,丝毫不能动
弹。这哪像是载人的火车,我觉得就像是罐头里的沙丁鱼一般难熬。
人们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趣,车厢里安静下来,只听见车轮摩
擦车轨的声音,间或遥遥地传来火车头鸣响汽笛的声音,很多人都闭上眼睛在打
瞌睡。
阿芳的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美丽的眼睛微微闭着,看起来也像在休息,
但不时眨动的睫毛却说明了她并没有打瞌睡,而是和我一样清醒,她丰满温软的
胸ru紧紧贴在我的胸口,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辨。
我的被她的小腹压得斜靠在自己的身上,很舒服的感觉,两只手自然地
下垂,左手微抬,挡在阿芳和另一名男同学的身体之间,右手则被阿芳结实的大
腿顶在车门上。简直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人在温存一般。
我的心噗噗地跳着,这种意外的诱惑相信是个男人都难以抗拒。她因呼吸而
在我胸前起伏的,四肢相贴的醉人感觉,她发间清幽的馨香,下身那温暖的
挤压,无不激起了我熊熊的欲火。
在男女事上我是很主动很热情的,但象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从没遇到过,感觉
有些像是趁人之危,何况又是个清纯的女大学生。
我的要求我不要错过这种难得的机遇,美丽的少女挤在自己怀里不能动
弹,不趁机沾沾便宜那可要后悔的;但我的理智又告诉我千万不能乱来,这阿芳
是理解你的尴尬才默许了你的无礼,如果你还要得寸进尺的话,她绝不会对你客
气的。一旦嚷了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脑海里天人交战,心脏也不争气地越跳越快,阿芳感觉到我的异常,抬
头看了我一眼,清秀的脸蛋儿顿时羞得通红,立即垂下头去,只见她那bainen的耳
根都红了一片。
我转头向车窗望去,在车厢灯光反射下明亮得像个镜子般的车窗上,只见一
个高大健壮的青年男子,怀抱着一个轻盈娇美的少女,满脸满眼都是野兽般的欲
火。这是我吗?我吓了一跳,赶忙压抑自己的,低头向下望去。生怕别人发
现自己的这副模样。
我低头看着下面,没法看见地板,却看见阿芳浑圆优美的tunbu将牛仔裤翘得
高高的,心头一热,胀得更硬了,戳向了她的小腹,仿似在反抗她的压迫一
般。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无以抗拒的诱惑了,右手翻转,本是手背贴着她的丰臀,
现在变成手掌直接摸在她的臀上,手指忍不住用力,陷在她充盈着青春弹力的肌
肉里。
阿芳的身子随着我手指的侵犯微微颤抖,眼睫毛也快速地眨了几下,颈项间
的红晕越发明显。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躲
避的意思。
这不禁让我的胆子更大了,色胆包天,古人这句话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我开始了对身前这清纯的女大学生的进一步侵犯。我的手掌在她诱人的丰臀
上轻轻地抚摸,偶尔又略微用力地rounie着,尽情享受着这少女丰盈身体的美妙感
觉。
车厢里很热,但我的血液中燃烧着更热烈的高温,我有些心虚地偷偷望周围
的人群。还好,大家基本上都在闭目养神,没有谁注意到我们,看来更不会有人
会想到刚才还在主持公道的警员正在对身前的女大学生做着猥亵的动作。
我的手沿着阿芳tunbu动人的曲线向下滑动,一直深入到她两腿之间的地带,
她才来得及作出反应,两条大腿用力地闭合,将我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同时抬起
头嗔怒地瞪了我一眼,但满脸的羞红却让我更加放肆地用手指在她的牛仔裤上来
回摩挲。
随着我的侵犯,阿芳的身体立时绷得紧紧的,像个受惊的刺猬。我熟练地微
微向下蹲了蹲,夹在她腿间的手指向后用力,小腹往前一挺,她的大腿立时将我
高高矗立的夹住了一小截。感觉舒坦极了。
阿芳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两条腿不好分开,也不好夹紧,无论怎样
都只能方便我对她的侵犯。她不知如何是好,僵持了一会儿,她用手抓着我的手
臂,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如水的眼波里满是紧张惶乱的神色,眼眶里甚至可以
看到闪烁的泪光。
我看着阿芳可怜的神情,心中一软,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她的眼光里立即充
满了感激。我不忍再骚扰她了,挺直身体,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腰间,她柔顺地倚
在我的肩头,像是倚在情人的肩头般闭上眼睛休息。我心中的欲火渐渐平息,反
而有种保护弱女子的神圣感觉涌上心头,真是**滑稽,我在心里暗自骂着自
己,怎么这么心软。
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长沙就到了,车厢里一大半的人都下车了,包括阿芳
和她的同学,她的同学戏谑地向我道别:「好警员,再见了,后会有期。」
阿芳却低着头一言不发。随着人群走向出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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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警察】【全】第三部4-7
(四)
车厢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我站在车门下边,看着站台上明亮的灯光,点燃
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心里想着一场不知算不算是艳遇的艳遇就这样结束了,情绪很低落,不知道
是失落还是空虚,
突然,有人牵起我的手,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芳,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嘴
里微微喘着气。
她躲避着我的眼神,将一张纸塞进我的手里,低声说了句:「给我写信。」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她已经轻快地跳开了。向着远处跑去,轻盈的身子在长沙
的夜空下与辉煌的灯光组成了一副动人的图画,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眼看着阿芳的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才低头看她塞在我手中的那
张纸,上面的字迹虽然很草,但仍然显得很秀气:
湖南大学系级班
李晓芳(1204信箱)
我一遍遍地看着纸上的内容,确信自己已经牢牢记住之后,将这张纸条撕得
粉碎,丢在站台上让它随风飘散。
火车开动后,我才从淡淡的失落中醒起,赶忙去找鲁丽。她却很舒服地坐在
餐车等我,看到我被挤得皱皱的衣裤和脸上的汗迹,不由心疼地掏出手帕为我擦
拭。看着她温柔的姿态,我心里不禁有些愧意。
凭着警官证,很容易补了两张卧铺票,而且全是下铺。摸黑在车厢里找到铺
位,散乱的毛巾被上还丢着些报纸之类的杂物。我将旅行袋放上行李架,鲁丽整
理好床铺招呼我睡下。
一个人躺在窄小的铺位上,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欲火又在心中燃烧,回
味着刚才和李晓芳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的身体接触,
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娇嫩充满弹性的感觉,又在裤裆里一柱擎天了。
忍不住伸手握住,更难受了,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喷射的感觉。我无法克制自
己的欲火,听着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悄悄坐到鲁丽的铺上,揭开毛巾
被,强行挤了进去。
鲁丽无奈地侧着身子给我腾出空间,小小的铺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着睡在
一起。
我拉着鲁丽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她会意地摸索着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
坚硬的套弄着,我轻吻着她光滑的额头,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局促的环境
让我更加感到自己的是如此难以忍受,像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么这么冲动?」鲁丽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
我搂着她香甜的身体说:「我想你,想要你。」
她温柔地套弄着我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那也不用这样啊,等到了
广州后,我们就可以亲热了。」
我说:「你看看,我那里受不了了,还等到广州?我怕火车还没到韶关,我
就要爆炸了。」
黑暗中鲁丽娇俏地笑了:「那怎么办?这里是火车啊。」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脑子里飞速地转着。情急生智,「我们到厕所去。」我
在鲁丽耳边轻声地说,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
想像出她的脸是如何的嫣红。
鲁丽在我的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你要死了,」她在我耳边不依地说:
「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的毛衣下伸进去,隔着奶罩在她丰满的jiaoru上挑逗着:「不脏,
卧铺厕所是干净的,你不觉得在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很舒服吗?」
我故意加重了动作:「我一定会让你快乐得死去活来。」鲁丽大窘,在我怀
里娇嗔地扭动。
火车离开株洲后十几分钟,卧铺车厢里静悄悄的,可以听见熟睡的旅客的鼻
鼾声。
借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鲁丽的手蹑手蹑脚地向厕所走去,
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
看看周围没有人,我们迅快地进入了厕所,厕所里少见的干净。灯光亮堂堂
的,我匆匆地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报纸垫着放在水龙头上,两腿间雄壮的高高
地指向鲁丽。
她看着我裸的下身,脸蛋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很多次了,但
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每次亲热时坚决地要关掉灯,让我无法尽情欣赏她
美妙的身体。
「快点脱啊。」我急不可耐地催促着她。
鲁丽靠在车壁上,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去解她的裤子钮扣。鲁丽挣扎着说:「等下车后
我一定好好陪你,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哀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快点,小丽,待会万一
有人来就麻烦了。」
拉扯了一会,鲁丽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裸的下身在灯光下充满了
迷人的诱惑力。
鲁丽羞涩地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地遮挡在自己的阴部。虽然已经很
多次进入鲁丽的身体,但这样清晰地看到她的下体还是第一次,光滑修长的大腿
线条优美,白皙的肌肤在夜晚冰冷的空气下铺满了一层细密的寒栗。两腿间丰盛
的毛发顽强地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液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
鲁丽微微颤抖着说:「我……我有点冷。」
如梦初醒的我立即将她揽进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轻声说:「别怕,
我马上就温暖你。」
拉开她挡在阴部的小手,手指在她那让我多次的肉缝处轻轻摩挲,也许
是因为冷,也许是因为紧张。她柔嫩的肉缝很干涩,像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
干涸。
坚硬的在她的腿间凶猛地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我一边耐心的
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地亲吻,一会儿将她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
嘴里,一会儿又钻进她湿腻滑嫩的口腔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抚向她的
。
鲁丽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胸脯急剧地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
升高,她也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肉缝就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涌出了淼
淼的。
我的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抱起她的一条腿,手指分开她仍
未完全开放的肉缝,「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在那温热狭窄的包容下忍不
住舒服地叹了口气,鲁丽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屁股快速地耸动着,急切地在她体内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阴
茎插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的刺激和鲁丽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
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软脚软有些难以为继了。忙抽出沾满了的
,对鲁丽说:「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
鲁丽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tunbu立即翘了起来,我两手扶住
她的细腰,再次将刺入她湿热的腔道,这一次,感觉舒服多了。已经可
以基本上全插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可以更轻松更猛烈地冲刺了。强烈
的快感不停地袭遍全身,鲁丽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shenyin声。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鲁丽的肉缝里越来越多,让我的能更加顺利地出入。腔道内roubi那
熟悉的颤动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地收缩着,将我的夹得舒服极了。在
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嘴里发出了的shenyin,腔道内剧烈的收缩将我的
夹得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从她身体的深处喷薄而出,将我的龟
头烫得又酥又麻。
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到了。
我等待着她从中恢复,很快,她的腔道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又拼命地
运动起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个叫李晓芳的女大学生清秀羞涩的美丽面容随着一
的强烈快感涌上了我的脑海。
我幻想着此刻正在同这个仅仅是一面之交的美丽女孩,她的身体在我粗
大的蹂躏下颤抖,她的小嘴不停地发出欢快的shenyin声,我的心里涌起了对不
起鲁丽的罪恶感,但这种性幻想却让我更加亢奋了,在鲁丽的体内也胀得更
大了,让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远方的火车头一声长鸣,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站了,我竭
尽全力拼命地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chuanxi声,鲁丽的shenyin声随着我的狂
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濒死的小动物般哀怜。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就开始一阵阵地痉挛,胀得更
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插进她腔道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
酸软,忍不住嘶声说道:「小丽,我要到了。」
鲁丽也感受到了我的在她体内异常的勃动。她立即站了起来,我的
也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阴囊,另
一只手握着我沾满的快速地套动起来。
我的手忙乱地伸进她的衣内狠狠地rounie着她丰满圆润的,紧紧抱着她光
溜溜的丰臀,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地亲吻。一阵阵shejing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嫩滑小
手的动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我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
身,小腹向前挺动着,也阵阵地挛动,ru白色的jing+ye从的小孔前仆后继
地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地板喷得到处都是……
当我和鲁丽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下后,只短短的几分钟,乘务员就走进车厢,
开始催促衡阳下车的旅客起床换票了。
真是好险,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暗自想着,随即在后的虚脱和疲惫中睡
了过去。
(五)
伴着鲁丽温柔的呼喊,暖洋洋的阳光shejin我刚刚睁开的眼睛。
「快起来,懒鬼,火车已经到广州了。」鲁丽美丽的脸颊在阳光下,灿烂迷
人。
「你真美。」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对她称赞。
鲁丽的脸蛋微微一红,不知是因为我的赞美还是想起早晨的荒唐,她避开我
火辣辣的眼神:「快起来吧,免得待会乘务员来赶你。」说完,就坐回自己的铺
位。
多年的训练让我没有留恋温暖被窝的习惯,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车窗外和熙
的阳光下,南国最大的城市——广州的楼群出现在我的眼前。
让我没想到的是,父亲派来接我们的警卫员,竟然将军车直接开到站台上来
了,还拿着个喇叭喊:「请市公安局的张同志到这边来,有人接您。」
早就听说广州的军人最牛,可也没想到竟然牛到这种程度。
免去了拥挤出站的辛苦,坐着挂着广州军区牌照的进口小轿车,我们一路驶
向我父母亲的新家。
鲁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也是的,在我们城市,只有市长书记这些大领导
坐火车才有专车在站台接送的权力,没想到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我们竟然能享
受到这种优待。
鲁丽亲密地挽着我的手,不时地欣赏窗外的建筑,父亲的警卫员看来是个比
较活泼的人,热情地向我们介绍着沿途的风景。让第一次到广州的我们有种很亲
切的感觉。
已经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亲了,父亲是那种很传统的军人,从小对我
要求严格,想到自己现在的变化,我不由有些近乡情怯的感受。
当初违背纪律和筱灵谈恋爱受处分时,父亲写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要我改
造自己的思想灵魂,向组织靠拢。让我一时有些想不通,后来才从父亲的战友处
知道为此事父母亲大吵一架,但父亲仍然拒绝为我招人疏通,还是母亲背着父亲
打电话给父亲的战友,托他们为我帮忙。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更是紧张。
我万万没有想到,父母亲都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等着我,他们的头发都白了,
明显的比上次相聚时要老得多了。父亲穿着挺括的军服,肩章上一颗颗闪耀的星
星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放开鲁丽的手,冲到父母亲的面前,看着他们脸上的皱纹,泪水忍不住流
了下来。
父亲温和地看着我,母亲却是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拉起我的手,仔细地看着
我,又回头对着父亲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
父亲点了点头,说:「看起来是成熟些了。」父亲看着我身上的夹克衫皱了
皱眉头:「你怎么不穿制服?」
我忙解释是为了路上方便些,父亲打断我的话头:「方便,干警员就像做军
人一样,时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回头把制服穿上。」
我不由尴尬起来。
母亲插话道:「你怎么还这么啰嗦,让孩子们先进屋歇歇。」说着看着我身
后的鲁丽说:「这是小鲁吧?嗯,真漂亮的姑娘。」
鲁丽走上前来,乖巧地对我的父母亲叫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母亲
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父亲也微笑着点点头。
母亲牵住鲁丽的手说:「路上辛苦了,来,进屋歇歇。」又对警卫员招呼:
「小姜,麻烦你把他们的行李拿到客房去。」
宽大的客厅内,我和鲁丽都穿着警服站在父母的面前,父亲看着我精神的模
样,忍不住含笑点头,母亲则笑着对父亲说:「你整天说我们的孩子没用,你看
孩子现在有出息了,他肩膀上的星星比你的还多一颗。」母亲此言一出,我们都
笑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晚餐很丰盛,都是我自小喜欢的菜肴,都带着北方菜的风味,看来父母亲并
没有习惯南方菜系,仍保持着自己的爱好。
饭后,鲁丽将带来的礼物交给母亲,都是些适合中老年人补身的土特产,母
亲念叨着大老远过来带这么多东西干嘛,也不嫌路上麻烦,眼里却满是欣慰的神
色。
父亲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我和你妈不希罕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不过你们有
这份心我们还是很高兴。」接着又细细地询问我的情况,当得知我已经进政法学
院读本科时,他的情绪更好了,勉力我要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不要辜负组织的信
任。
没想到父母亲现在也开通了,安排我和鲁丽睡在同一间房子。虽然心里很高
兴,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们还没有办结婚证,并不是合法夫妻。鲁丽也
羞得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正是春寒料峭的季节,广州的夜晚却没有象我们生活的城市那样寒冷,不用
开空调,穿着薄薄的内身衣物在房间里走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
鲁丽让我先去洗澡,我想叫她一起洗澡,她死活不肯,却耐不过我的一再坚
持,随着我进了房内的浴室。
父亲居住的这栋小楼条件真的很好,客房内的浴室空间很大,还有个很宽很
大的双人浴缸,我将浴缸放满热水,就脱光衣物将身体全部泡了进去,水蒸汽弥
漫在房间内,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舒坦的慰贴,像是无数双温热的小手
在按摩着我的肌肤。
鲁丽看着我裸地躺在宽大的浴缸内,脸颊红彤彤的,温柔的眼波内dangyang
着盈盈的羞意。
「快进来啊,」我催促迟迟不肯脱衣的她:「浴缸里好舒服,水温正好。」
鲁丽抿着嘴唇,转过身子,背对着我开始宽衣解带。随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
的脱下,她光滑美丽的身子裸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
的丰臀,笔直修长的,在氤蕴的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
鲁丽缓缓转过身来,一手遮在根本无法遮盖的丰满,一手挡在两腿间,
抬脚跨进浴缸内,那种娇羞的神色让我立即又有了反应。
按理说,我们已经有了很多次的亲密接触,她实在不应该再如此羞涩,但似
乎是她的天性一般,每次我们亲热时,她仍是如此的害羞,让人无可奈何。不过
话说回来,我也非常喜欢甚至是疼爱她的这种羞涩,它能激起我最强烈的爱欲。
我们并肩躺在浴缸内,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
鲁丽美丽的在水中dangyang,两颗嫣红的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
魅力,透过dangyang的水波,可以看见她两腿间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
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力。
我的手从水底登上了她高翘的ru峰,手指夹着她的温柔地捏动,鲁丽低
低地shenyin着,眼神在这水雾腾腾的空间显得迷离恍惚,嫩滑的小手却目标明确地
伸进我的胯间,轻轻抚弄着我的阴囊。
浴室墙壁上几盏射灯将水雾染上了缤纷的色彩,让人有种疑幻疑真不知身处
何地的轻微幻觉。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温馨旖旎的气氛。
在水中的触觉似乎特别敏感,鲁丽的抚摸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水中慢慢地抬起头来,赤红的钻出了水面。
鲁丽娇笑着轻轻握住我的:「真可爱!」她戏谑的用手指将我的压
下水面,然后一松手,又弹出水面,还颤悠悠地晃动着。
我顿时欲火大涨,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伸手游向她的下身,拨开那微微凸起
的小丘上丰盛的水草,在她娇嫩润红的肉缝上刻意地撩拨。
鲁丽娇嗔地扭动着躲避我的袭扰,小手却抓着我的不放。一时间,小小
的浴缸里水花四溅,春色无边。
半响,我们才停止了嬉闹,我将手指伸向鲁丽面前,手之上黏黏地沾满了她
体内的:「你看,你里面都湿了。」我笑着说:「是不是想我来爱你啊?」
鲁丽羞得闭上眼睛,两颊酡红,不依地娇声说:「你坏,你坏死了。」
我哈哈一笑,扳起她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侧着身子抱着她的tunbu往身前
凑近。胸膛贴着她丰满湿滑的nenru,借着水的滋润,屁股用力一顶,直插进
她已是泛滥的肉缝里。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的出入鲁丽的肉缝被撑得门户洞
开,浴缸的热水拥了进去,又被我的顶进腔道的深处,她被这滚烫而又怪异
的刺激弄得连连shenyin,腔道内的roubi一阵阵颤栗。
我也感觉非常刺激,热水和着她腔道内的让我的很润滑,在狭
窄roubi的紧紧包容下感受着非同寻常的快感。
鲁丽的shenyin声缠绵悱恻,tunbu耸动着迎向我的,脸上尽是迷乱的神色,
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地充满媚态。
她张嘴咬在我的肩头,让我感到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我报复地更
加快速地攻击着她的身体,粗壮的象条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她的saoxue,
搅得水花四溅。
保持着侧式,欢爱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不是很能尽兴,托起鲁丽的身子,让
她跪坐我的小腹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感觉就好多了。我抚弄着她微
微下垂的fengru,轻松地享受着她在我身上一起一落带来的快感。
由于主要是靠她来用力,我可以很轻松地感受着一次次深入她体内所带
来的快乐,重重地撞在她腔道的深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欢愉的chuanxi。
鲁丽眯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缸的两边,蹙眉咬
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我的心里更加舒服。随着她的起伏,她下身
的毛发象水草般一会儿进入水底漂浮一会儿在空中紧贴在肉缝边。浴缸里水花飞
溅,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强烈的刺激,我们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地肆无忌惮地欢爱过,我和
鲁丽都没有房子,每次亲热不是在她的宿舍偷偷摸摸就是像别的恋人般在公园等
地,尝够了紧张无奈的滋味。象现在这样欢乐无束地品尝男女至乐真的还是第一
次。
鲁丽今夜好像也是特别兴奋特别热情,腔道内的收缩一阵强似一阵,起伏的
动作疯狂而又热烈。最后,在她身体的贪婪xishun下我们同时到了,以前我们
都是用体外shejing的方法避孕,但这一次极度快乐的我们都忘记了这一点。她柔若
无骨的身子软绵绵地扶在我身上,我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
的精华全部射空一般。
我们在水中躺了好一会儿,直到浴缸里的水满满变冷,我们才起来擦干自己
的身体。看着浴缸水面上漂浮的一些浑浊的液体,用浴巾紧紧裹住自己身体的鲁
丽不由又是红着脸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匆匆地跑出了浴室。
躺在柔软的床上,抱拥着鲁丽光滑温暖的身体,我却没有象往日般在后
的疲累中睡去。鲁丽依偎在我怀里睡得很香,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脑子里思想
特别活跃,想着很多事情,很多人,无数曾经历的人人事事在脑海里放电影般清
晰,睡不着。
听着鲁丽在我怀里发出轻微的鼻息,我轻轻地脱开她温柔的拥抱,赤着身子
来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角。外面是空旷冷清的暗夜,天上也是黑压压的,没有
那熟悉的满天星斗。
我点起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吞进肚子里,尼古丁在我的身体里转了一圈,
又化成一个个浅白色的烟圈飘向空中,幻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
父亲是幸运的一代人,有自己坚定的信仰,执着的信念。在战场上流过血,
在军营里流过汗。他的一生是无悔的一生。我呢?工作了这么久,做过些什么?
我不敢想下去,如果父母亲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他们会怎么想?
好冷,不知道是外界的冷还是心里的冷,有种沁入骨髓般的深寒。我望着床
上鲁丽那曲线玲珑的美体,心中涌起一种极强烈的空虚落寞。今天的我似乎只有
依靠女人的体温来抗拒自己的失落,在女人那美妙的窍xue里麻醉自己的神经,在
女人的jiaochuanshenyin声中获得可怜的自尊。
我血液里流动的征服、创造、拼搏等等父辈和军营薰陶的男性基因只有在一
个又一个新鲜的女体上偶尔闪现,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不知道,从前的雄心
壮志,从前的意气风发遥远得像是个一醉千年的梦,只在深夜孤独的灵魂流浪中
出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寒冷中的我无法抗拒鲁丽温暖身体的诱惑,再次涌起她进
入了沉沉的梦乡。
************
广州是我印象中最开放的城市,对全国涌来的人张开热情的怀抱。可没想到
眼前的广州肮脏拥挤的像是个忙乱的码头。而且给第一次来广州的我们一个不堪
回首的记忆。
那天中午,在靠近黄埔老港的一个杂乱的居民小区。我陪鲁丽来找她的一个
中学同学,她的同学在台湾人的一家电子厂做文秘。
寻人未遇,我们却碰到了检查暂住证的联防队,我觉得我们俩怎么看也不像
南下打工的人,可因为没带工作证和身份证,又不会说粤语,那些满嘴鸟语的联
防队员怎么也不听我们的解释,一定要把我们带到派出所。
我想到了派出所说明情况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道到了所里之后那些联防队
员开口就要罚款,而正式警员一个也不见,只有这些象土匪般的联防队员象审贼
一般对着我们叫嚣。威胁着我们叫人送钱来,不然就要将我们扭送到收容站去。
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好像是个小队长,一直yin亵地盯着美丽丰满的鲁丽
身上那些挺翘的部位,色眯眯地说如果我们不交罚款就把我们当成卖yinpiaochang来处
理。
我和鲁丽相视苦笑,真没想到身为警员的我们,竟也会遭遇这样荒唐无聊的
事。
我和鲁丽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和其他被抓来的人一起站在派出所的小院子
里。面对这些不讲理的联防队员,我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说打电话叫人送
钱。
派出所里竟然不能打电话,没办法,我只有跑到派出所外面的杂货店去打电
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接。父母亲不在家,和战友们聚会去了。只有父亲的警卫员
小姜在家,他问明了我所在的地方之后,叫我在派出所等着,马上就来接我们。
小姜是军人,等会儿他到派出所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想想应该没什么事,我
又在杂货店买了包香烟,才走回派出所。
进了院子,赫然发现鲁丽竟已不在人群中,我忙四处寻觅,哪也不见她的影
踪,我吓了一跳,广州这地方很复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鲁丽虽然是警员,可只是个文职警员,又是个很漂亮的女子……我越想越紧
张,忙问其他被抓来的人,那些人都麻木着脸毫无表情地看着我,没有人回答我
的问题。只有一个个戴眼镜像是学生的年轻人偷偷告诉我鲁丽被联防队员叫到办
公室去了,还指给我看,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妈的,二楼的那个房间房门紧
关。
我问是哪个联防队员,眼镜给我形容了一下。竟然是那个一直色眯眯的黑瘦
小个子。
我顿时心头火起,查暂住证把人单独带进房子里干什么?肯定没有好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登上楼梯,就有两个联防队员抓住我的肩膀:「干什
么?你要去哪里?」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听起来很别扭。
我道:「我去找我女朋友,你们把她带到哪去了?」我心急如焚地差点吼叫
起来。
一个联防队员猛地推了我一把,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他瞪着我骂了一句
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后说:「我们找他做笔录,你慌什么?待会一样要找你的。」
他这话骗骗别人可以,但怎会骗得了我。
我想着鲁丽不知道现在在上面怎么样了,心里又急又怒。佯装畏惧地靠近站
在楼梯上的他们,张嘴像要说话的样子,突然出拳,恨恨打在他们的小腹上,他
们痛得弯下腰来,还来不及呼痛,我已提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从楼梯上扯了下
来。
他们从楼梯上滚到院子里撞在一起。
我三两步冲上二楼,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正是鲁丽的声音。我来到房前
想也不想,运劲一脚就揣在门上。
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一幕顿时让我目龇欲裂。
只见鲁丽被两个联防队员按在桌子上,一个胖些的联防队员压着鲁丽的两只
手,同时用嘴压在鲁丽的小嘴上,想要阻止她的呼喊,两人用自己的双腿分别夹
住鲁丽的一条腿,将她的大腿分开,鲁丽上身的衣衫已被扒掉,真丝的奶罩只剩
一条带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肤裸地露在空气里。
那黑瘦小个子被晒得黝黑的手正在鲁丽坚挺丰满的nenru上狠命地捏着,另一
只手撩起鲁丽的棉裙在她的阴部活动着,鲁丽浑身无法动弹,嘴里发出「呜呜」
的悲鸣。
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派出所里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全身的血都拥了上来。眼
睛都红了,呆了一呆就从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扑了过去。挥拳砸在那胖子的脸上,
同时一脚踢向那黑瘦的小个子。胖子被我充满愤怒仇恨的拳头打得满脸鲜血,那
黑瘦小子身手却是相当灵活,就地一滚躲了过去,随后没命地冲出门外。我继续
重击着那胖子,重手猛砸,只两三下他就象软泥般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鲁丽呜呜地痛哭起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乱
叫。楼梯被踩得轰响,有很多人上来了。
我无暇安慰鲁丽,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从墙上摘下两根警棍走了出去,迎
面只见五六个联防队员拿着棍棒叫喊着扑来,我毫不畏惧地猛冲上去。
(六)
棍棒飞舞。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头破血流地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头上
也挨了重重的几下,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我咬牙忍着剧烈的疼痛,继续挥舞着警
棍猛冲,那些人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后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们,头上流出的血
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
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头断裂的声音
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口,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着用手绢将布片固定
住。
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地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看着她悲
伤的表情,我心里五味交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
女友受人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
又在大声辱骂叫嚣。
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门口还有广州
市公安局分局派出所的标牌,但怎么如此剧烈的打斗,也没见一个穿
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着迷彩军服的
军人涌进派出所,带头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
来。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地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
嘤嘤地低声哭泣着。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头上绑着绷带。我向父亲叙述着在派
出所的遭遇。
「他们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就拿着棍
棒扑了上来。」我激动地诉说着。
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进来,对着父亲立正敬礼说:
「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人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
卫部要我们交出打人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人,你们呢,有人受
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地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人动手。只是强行从
公安手里把人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着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干
倒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
听着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
「好好休息,孩子。」父亲温和地对我说,接着,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说:
「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着小姜匆匆地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
道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qiangjian他
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在部队保卫部乖乖地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
营养费,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人员也要追究等等。
最后,我父亲冷冷地告诉他部队会等着看处理结果决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
那些土匪不如的家伙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头上仍然缠着绷带,鲁丽躺在我身边温柔地为我按摩受伤的臂
膀。我这才有机会问她当时的详细情况,鲁丽的脸霎时红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不
禁有些愤愤然,又带少许的羞意。但仍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当时的经历。
当我离开派出所打电话时,那个黑瘦小子叫她到办公室做个笔录,她虽然是
警官,但一直从事文秘工作,并不清楚其实根本不需要。所以跟着那人上了二楼
办公室。
谁知道一进办公室,那人就和另一个联防队员把她推到桌上压着,她根本没
有想到在派出所会发生这种事,一下子竟然懵了,呆呆地不知道抵抗。
那两人像是经常做这种事,配合得相当默契。
分工明确地将她的身体控制住,熟练地就把她的上衣脱了,那胖子还把她的
手牵向自己的裤裆,她下意识地握住那人的,肥肥粗粗的肉条在她手里窜动
才让她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上身已在两个陌生男人的眼前,那个黑瘦的小
个子正摸着她的,还凑嘴向她的亲吻。
她又羞又怒,没想到身为警官的自己会在派出所的办公室被这些黝黑猥琐的
联防队员侮辱,她忙松开那人的,奋力地推拒想要反抗,但却被那胖子用力
的摁住两只手,两个分别被两张大小不同的手狠命地roucuo,两条腿也被两个
男人夹着动弹不得,想要张嘴喊叫,胖子臭烘烘的大嘴又压在唇上。
那黑瘦的小个子象头恶狼般,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一只手伸进她被分开的大
腿,撩起她的neiku手指头直接插进她的体内,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陷进无
法惊醒的恶梦一般。
情急之下她用力地吸着那胖子伸进嘴里粗粗的舌头,那胖子吃痛退出。她忙
叫了一声,旋即又被胖子盖住嘴唇。而那黑瘦小个子的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伸进
她的肉缝,她的下身痛得像要裂开似的。
幸好就在这时,我及时地冲了进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着说着,鲁丽
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睛里直晃悠。
我温声地安抚着她,却见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
两行让人心痛的泪痕。看着鲁丽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我的心在隐隐作痛。派出
所里那让人怒不可遏的一幕在眼前不断出现,鲁丽近乎半裸的粉嫩身体在两个混
蛋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无奈地承受着近乎摧残的lin+ru。
我只恨自己没有带枪,否则我一定会把那两个畜生干掉。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忍不住轻声shenyin。鲁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温柔地为我
轻轻rounie着头部。床上很温暖,柔和的灯光给房间一种温馨平静的色调。
我的手沿着鲁丽光滑的肩背游移到她背后,解开她奶罩的搭扣,她丰满娇嫩
的立时弹跳出来,亲密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我感受着她身体的阵阵热意,在
她高挺而又充满弹力的tunbu轻轻抚摸着,「别再难过了」我安慰着鲁丽:「那两
个家伙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鲁丽将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说:「我当时真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
承受他们的侮辱。」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地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受着鲁丽温暖的胸ru在我胸
前温柔的挤压,小腹升起一阵融融的暖意,高高地翘了起来,鲁丽立即感觉
到了我的冲动,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的头受了伤,医生要你好
好休息。」
我无奈地苦笑道:「它又不会听我的指挥,谁让你是如此漂亮?」听着我的
称赞,鲁丽仍挂着泪痕的脸颊泛起了微笑,她的手伸进我的neiku握住,火热
的在她柔嫩的小手中脉动着。
她痴痴地望着我,轻声说:「你……你很想吗?」
我想点头,刚动了一下,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鲁丽看着我因疼痛而皱
起的眉头,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决心似地说:「你别动,让我来。」说着她的
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我惊讶地看着她在被子里蠕动着。
鲁丽在被子里脱下了我的neiku,然后用她温暖娇嫩的将我的包在ru
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她的亲吻游走在
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实地感
受着这一切。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鲁丽香甜的小嘴吻到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着
她的xishun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不安分地在她的rugou中
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地,她的舌尖在我的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地浑身颤动,忍不住
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着,我的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
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得想要飞起来了。
以前我经常和鲁丽一起看缴获的黄色录影带,每次看到有的画面时,她
总是觉得肮脏,虽然在我的半强迫下还是和我一起欣赏,但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认为那是只有妓女才肯做的行为。
任凭我软硬兼施,绝对不肯为我做这样的服务,没想到此刻,她竟会主动地
用她的小嘴来亲吻我的。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鲁丽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
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bainen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
但仍是温柔体贴地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鲁丽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地含着我的,用舌头舔,用嘴唇轻咬。以前虽
也尝试过的滋味,但看着眼前纯情漂亮的女友在做着以前坚决不肯的服务,
我仍是爽乐极了。
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我硕大的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对
我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地吞入我的,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
唇从上往下移动,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尽力地含着我的,然后上下滑动着,我的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
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
怒胀将她的小嘴涨得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思绪在茫无边际的快感中飞翔,不知怎么回事,脑海里又出现鲁丽在派出所
被剥得上身任人辱的画面,而我却意外的没有怒火,反而有种邪恶的快意。
恍惚间似乎看见那胖子的大嘴堵在鲁丽的红嫩小嘴上,又肥又粗的大手在鲁
丽娇嫩的fengru上乱捏,两腿也夹着她的大腿厮摩,裤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紧紧顶
在她的腰上。
那黑瘦灵活的小个子夹着鲁丽的另一条腿,张嘴在她粉红色的上亲吻,
她的ru晕上沾满了口水,小个子的一只手在鲁丽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另
一只手从她被分得大开的两腿间伸了进去,从鲁丽裙子的隆起就可以猜到小个子
的手在她那美妙的肉缝处怎样热烈地活动。
一个温柔漂亮的女警官就这样无法抗拒地在派出所办公室的桌子上被两个猥
亵的男人lin+ru着,这是怎样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暴虐场景。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出
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幻想中我好像就是那个
黑瘦的小个子,正在派出所杂乱的办公室里lin+ru着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的美女,
这个声称自己是女警官的美女。
我亲吻着她带着清香的,抚摸着她动人的身体,她夹在我两腿间的大腿
在无用地挣扎,反而刺激着我跃跃欲试的,我的手伸进她门户大开的下身,
撩起她的裙子。手一用力,就将她薄薄的neiku撕裂了,手指迅速拨开那茂盛的毛
发,在那温暖的嫩肉处乱扣。
那美女全身绷紧,嘴里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粉嫩的suxiong剧烈地起伏
着,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一声闷哼将我从yin亵的幻想中惊醒,才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因为极度兴奋
而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深深插入鲁丽的口腔,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那种强烈的桎梏感觉让我快乐到了极点。
她难受地摇摆着头颅想要吐出我的,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哪会放松,两
手用劲地按住她的头,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着腰眼一阵酸麻,
jing+ye从狂喷而出,直接shejin她的喉咙。
鲁丽的身体拼命地挣扎,但直到我射完之后才从她的口内抽出微软的,
鲁丽剧烈地咳嗽着,匆忙地冲向浴室,我全身虚脱般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想起适
才的性幻想,心里不禁升起一种邪恶的快意。
派出所的事情怎么处理我和鲁丽都不想再管,毕竟,我们都是警员,事情如
果传出去那就真的是天下奇闻了,就由部队出面以军属被侮辱的名义向公安局追
究是最恰当的。我们在广州又呆了两天,就匆匆地踏上了回家的道路。</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