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真的困了,你说的我都晓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这大学堂有什么好男孩没有,你上中学不就和永强好过嘛,要不是我管的严,说不定……”
水生后面的话当着女儿说不出来,掏出根烟来点着了,他还以为女儿和永强就是亲了亲,顶多摸了摸,却不知道女儿已经是几次失身了。月仙听到后来小脸就有点变色了,还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当场发火了。水生抽了两分钟烟后又接着唠叨起来:“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婆家就会瞧不起你,这事咱村里就发生你多少次,你就说那个谁吧……”月仙这下真的火了,爹这话越说越难听,就差直接说:你不要和男人上床,到时肚子搞大了就丑了!
“你这孩子,还反了天了!”水生正说到兴头上,扭头一看月仙已经用两只手捂着耳朵了,这还得了!水生一把将月仙的手扯开,“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最后几句,我们老于家祖祖辈辈在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读了几年书就学着城里人那样乱来!”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丑事,不由得冷笑一声:“清白,哼,是够清白的!”水生从没见女儿在自己面前说话这样大胆,气的“啪”的给了月仙一个耳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别给我上这个学了,你说啊!”月仙竟然没有哭,她咬着银牙捂着通红的脸,恶狠狠的看着爹。水生越说越上瘾:“你奶,从你爷走后一直守寡,我一个大男人,你娘走后我不也一直 一个人嘛,我们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供你读书有出息吗!你说啊,我哪里丢你人了?哪里不清白了?”
他越说越气扯着月仙的头发不停的问道,终于,忍无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泣着说道:“你真要我说吗?呜呜呜呜,我都听见了,你和奶奶,呜呜呜,你们……”水生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脸没处放,只好发泄在女儿身上,他伸出手掌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这不省心的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大得什么好了?你还变着法的气老子!”月仙也是犟,越打她越气爹:“我还告诉你,我和永强早就那什么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水生一听懵了几秒钟,然后闷着头想去找扫帚打女儿,转了两圈才知道这是旅馆不是在家里,他像抓小鸡一样把月仙从床上拎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将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时候月仙每次淘气一样教训着女儿,只是现在大了水生不能再将她的屁股蛋露出来打了。
九点钟了,两个人斗争的都筋疲力尽了。月仙屁股都打肿了,只能侧着躺在床上。水生望着天花板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仙啊,还疼吗?爹不该打你,你要怪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后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个城市人嫁了,也不用再回去被你这个乡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瞒你了。爹是和奶奶……,爹不是人啊!这事不是奶奶的错。家里穷啊,欠那么多钱,人家也介绍个七八上十个女的,可每回一听说我们于家的底子都吓跑了,爹也是个男人啊,也……唉,算了,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你奶是不情愿的,她也是可怜爹找不着女人啊!”说完,铁塔一样的汉子竟然呜呜的哭了。
十一点了,两个人竟然都没睡,细皮嫩肉的月仙屁股还在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劲,能不疼吗?疼的睡不着月仙只好胡思乱想起来:自己被亲舅舅破了身子,可怜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个,唉!其实爹找不到女人起码有一小半和自己有关,自己在城里读书三年的学费、吃饭、住宿还有来回的路费,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要是不花这些钱的话,估计家里早都把债还完了。她后悔自己不该顶撞爹,爹刚才虽然唠叨,也确实是怕她被男人骗了。虽然这话晚了点,她早都不是处女了。
水生也不懂皮肤肿了怎么处理,他想当然的用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跑过来说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帮你敷一敷。”月仙乖乖的趴在枕头上,等着于大神医瞧病,她没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现在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误了去学校。水生扒女儿小裤衩的时候手有点抖,那裤衩应该是在城里买的,很小,白色的,上面有一条狗还有许多黑点,看着像小孩子穿的似的。内裤扔在了一边,屁股没红没肿的地方比内裤更白,中间一条神秘的缝,腿虽然是夹紧的,但水生分明看见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在闹事了。可这是自个孩子啊,水生想让他变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着毛巾的手在不停抖着,月仙年纪虽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风雨’的过来人了,她不用回头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这是肯定的,不然不会憋的连奶奶都那个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时的反应了。自己还有被舅舅和校长伤害的事瞒着爹,这事她不敢说,怕爹去找人拼命,只是在心中她觉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干净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点,不该硬的时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儿,这是他第一次上手,现在鸡巴已经软了,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他恨自己没轻没重,心疼女儿红肿的屁股蛋。月仙大腿上下了几滴‘雨’,这让她对爹的气彻底没了,爹还是疼自己的,农村的孩子有几个没被爹打过的?可自己确实没有,除了今天。月仙又在魂飞九天的乱想着:“这个家已经很乱了,爹和奶奶那个了,自己被亲舅舅糟蹋了,还被老不死的恶心的校长弄了,那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把他女儿也害了,因为那天他害自己时一直叫着他女儿的名字。爹昨晚在车上还像永强一样玩我的脚,要不乱就乱到底吧!”突然灯灭了,走廊里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服务员,怎么没电了?”“可能是保险丝断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电工来修吧。”
夜静悄悄的,看来不是保险丝断了那么简单,因为连外面的路灯也灭了。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电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将旁边散发着体香的女儿拉到了怀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没这样搂过你了,是吧,六岁以后你就不让爹搂了。”月仙也借着黑暗将少女的羞怯深藏,脸贴在爹健壮的胳膊上,静静的不说话。水生这次回归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温香在怀竟然没有硬,良久两人都不说话,水生只是时不时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抚摸几下月仙的头发。时间一长纯粹又不见了,因为女儿身上太香了,水生操过娘、小翠婶、丈母娘、傻彩仙,可这几个都是最多有点雪花膏的土香味。而月仙在城里这么久,已经像一般城里女同学那样早晚用一些化妆品,早加上少女天然的体香,女儿头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断冲击着水生的嗅觉,让他又有了一些冲动。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松开女儿,把她平整的放好,再盖上毯子。然后自己爬到床的另一头去睡。
月仙在等着,等着爹的冲动,时刻准备着献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是因为自己,那顺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说出口的丑事也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不如将这已经不干净的身体让爹快乐一下。也算是尽尽孝道吧。只是爹最终还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