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不知怎么的,还想着娘那硕大无比的奶头滋味。
「娘,我还想吃会奶。」
四毛娘听这话很高兴,一点没往别的方面想,她脑子里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供
她想,伸出手指在儿子额头上一戳:「个长不大的!吃吧!」
接着又笑咪咪的往下唠:「大 丫头一落地我就说像你,那眼睛,那眉毛,像
一个 模子刻出来的!前天我问她『长大要不要买糖给奶奶喝?你猜她说啥,呵呵,
她说……』。四毛只知道有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至于内容他全然不知,他所有的
注意力都在娘的两只大奶子上,虽然耸拉下来了,但也还是大,奶子大,奶头更
大,他用嘴唇抿、用牙齿轻轻咬、用舌头来回打转,空着的一个奶子也没落下,
杀猪的手一会整个奶子的揉、一会两根手指搓奶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下
身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顶在简陋的床上很疼!四毛娘嘴里还在不
停的说,儿子吃的她有时奶头上痒痒的,有时心坎上麻酥酥的,但她没说出来,
可怜的小四,喜欢吃就吃吧!四毛和娘都没听过乱伦这个词语,也没听过这样的
故事,虽然都知道娘和儿子不能弄那事,但也不觉得娘和儿子弄那事能有多大罪。
月亮已经收工了,屋里一点光都看不到,四毛只想着解决心里一团团燃烧起来的
火,他的手从娘的奶子手滑了下来,在那皱巴巴的肚子上摸了一会,又往下滑了,
顶开娘宽大的裤衩子,抓住了一撮毛,四毛娘把儿子的手拿了出来:」小四,这
里可不能乱摸,这里只有你爹能摸!「
隔壁的床上传来一阵唔唔唔唔的声音,四毛娘习惯了,懒得理他。
四毛只想解决想下的问题,顾不上爹,而且爹既不能下床也说不出话来,看
见就看见了。
「娘,月红好久不让我弄了,说我身上有味,娘,你让我弄一次吧,就一次,
我天天都憋着,有时出门都要用手按住。」
「不行,哪有娘和儿子扯这个的!羞死个人!」
「娘,你就让我弄一次吧,也没外人知道,怕啥?我难受死了,不信你摸摸!」
四毛拉着娘的手放到自己鸡巴上,裤衩压着硬起来的鸡巴太难受,早就被他
用脚蹬掉了。
四毛娘被动的把手放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好烫啊,硬邦邦的!她心里觉得这
样不妥,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黑暗中她指了一下隔壁,也不知父子两个有没有看见她的凌空一指:「你爹
说不定醒了呢?」
四毛一边执拗的和娘的手在阴毛附近战斗,一边不以无为然的说道:「爹脑
子早糊涂了,年轻时一天到晚喝酒,家都被都喝光了,那脑子早就烧坏了,要不
是因为喝酒能摔下山吗?就什么事没有他不也是成天唔个不停吗?」
「娘,唔唔唔,求你了,我真的快憋死了。」
四毛哭了,他太憋屈了,老婆不让碰,疼他的娘也不让。
「四毛,娘知道你难受,可这世上哪有娘和儿子扯这事的?」
「娘,你救救我吧,再不弄我真的就要死了。」
四毛娘心软了,手慢慢的松了,四毛也没时间慢慢去摸下身,一把扯掉娘的
裤衩,捞了把口水涂在硬的像铁一样的鸡巴上,然后朝着娘的下身寻找着入口。
先是顶到了大腿根,然后又高了碰到娘的阴蒂,娘疼的咝的叫了一声,第三
下终于成了,一种久违的快感遍布四毛的全身,娘的洞里又热又软的肉把鸡巴裹
的那叫一个舒服。
四毛慢慢的顶了一二十下后,速度逐渐加快,四毛娘下身的门很多很多年没
有开启过了,儿子的鸡巴比爹年轻时的鸡巴要粗不少,她有点不适应这么粗的家
伙,所以儿子每顶一下她喉咙就发出一声长长轻轻的『嗯!』四毛爹希望自己能
神奇的突然站起来,然后一铁锹打在这逆子的背上,再把这傻老婆子吊起来狠狠
打一起,他可不像这两个那样没见识,这事在城里叫乱伦,年轻时他在城里做活
的时候就听说过这种事,就是他们村其实也有,不过那是五六 十年前的事了,现
在只有几个老人知道,因为当事人的下代还在,也没人再提起过,当年那个乱伦
的儿子和娘死后都没有写进家谱,坟都是埋到外乡去的,这种事要丑一百年的!
四毛爹手在疯狂的乱舞着,终于抓到床边凳子上的一个杯子,他用尽力气朝
另一边吱呀吱呀乱叫的床上扔去,可惜杯子在自己床边就掉了下来,对那边床上
的人没产生丝毫影响。
四毛嘴里叼着娘的奶子,鸡巴又快又有劲的捣着,鸡巴在娘下身搅出的水响、
身体砸在娘身上的啪啪响、床的吱呀吱呀乱叫、娘轻轻的哼,这些组合起的声音
让他更兴奋了,四毛娘挨了两百多下后,觉得有点头目森然,「嗯,嗯,嗯,四
毛,嗯,嗯,嗯,还没放出来啊?嗯嗯嗯,歇一气吧!娘头有点昏!」
四毛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鸡巴停在娘的下身歇了半分钟。
四毛娘刚踹口气爱唠叨的毛病又犯了:「你咋这么能整?你爹像你这么大时
早就弄出来了!……」
啪,另一边的床边不知又扔了一个什么在地上。
「呀,你爹怕是醒了吧,快别整了,回去睡觉!」
「管他呢,他早就连人都认不清了,还懂这事?可能是想喝水,一会弄完了
给他倒。」
四毛又捅了进去,他快惯了,和月红弄时也没慢过,刚才要是换了月红,那
半分钟他都不带歇的。
这次他不是趴着弄了,而是把娘的两只大粗腿举的高高的,脚离鼻子太近,
脚板上传来一股难闻的臭味来,四毛管不了那么多,而且那是娘的脚,不能嫌弃!
四毛娘已经顾不得四毛爹的感受了,先顾了自己再说吧,年纪大了水少,时间一
长全被那粗鸡巴带到逼外面去了,变干了的逼肉被硬邦邦的鸡巴皮搓的有点疼,
她皱着眉向儿子求饶:「四毛,快莫弄了,娘下身痛。」
孝顺的儿子正在兴头上,还是接着地动山摇,四毛娘听着旧床吱呀吱呀叫的
生怕床给搞塌了,这一坏了又要买个新的,到时月红肯定又要说难听的话了!四
毛绝对猜不到娘在这时候还担心床坏,他也没时间去想,快来了,鸡巴更快了,
也不管爹醒着,嘴里说些没有人伦的疯话:「娘,我要出来了,啊啊,娘,我要
往你逼里射了!」
四毛娘听着儿子说些无法无天的话,但是顾不上去骂,因为下身疼、心口慌、
头也昏,嘴里喃喃的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弄死我了!」
终于解脱了,四毛娘在快昏过去的时候,庆幸的知道儿子的浆水放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
巩红艳又回家了,不过这次不是来借钱,而是让爹脱人到处打听打听,有没
有儿子根旺的消息,自从上回在爹这被那愣儿子操了后,那小子一直躲在外面不
敢回家。十分钟后,红艳就回家了,因为爹不在屋,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回到家时快中午12点了,她想着去厨房给婆婆打一下下手,一进去就看到
正在灶下塞柴火的婆婆在用围裙抹眼泪。
「妈,这是咋了?」
婆婆秀凤赶紧把眼泪擦掉,红着眼说:「哦,红艳啊,怎么就回来了?我以
为你在你爹那吃呢,没煮你的米!」红艳笑着说:「我自个一会下筒面条吃就行,
妈你还没说你为啥哭呢?」
秀凤低着头将手里的柴把用火钳夹住往灶里塞着,嘴里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
「没事,这不刚才烟进了眼睛里去了吗?」
「妈,你这人从不说假话的,我看的出来,肯定有事蛮着我,妈,你就说吧,
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
秀凤像失散的小孩重新找到了 妈妈一样,唔唔的哭了起来:「按说这事不能
跟外人说,跟晚辈更是张不开口。这么些年下来,红艳你就和我亲生的女儿一样,
对我对这个家那是挑不出个理的,按说我们母女俩可以无话不说,可这事我是真
开不了牙,丢人呀!」
红艳是个直肠子,最烦别人说半截话,她一跺脚道:「唉呀,妈你可急死我
了,你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