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儿子熟悉的烟酒臭味钻进了嘴巴,这要是二流子四毛娘就会毫不犹豫的咬断
这嘴里的反胃强盗,可这是最喜欢的小四啊!牙关只要松了,舌头就保不了多久,
四毛娘坚定的躺了十几下后,老舌头还是被儿子吸住了,小四鼻子里重重的热气
喷在她的脸上,舌头上不多的唾沫星被儿子吸的津津有味,那声音让她羞的恨不
能钻进洞里。四毛趴着边玩边操了三四百下后,还是觉得这样不好发力,便跪着
把娘的腿高高举起,鸡巴顺着自己出生的洞口又快活的耸了进去,四毛娘不耐久
操,嘴里便说着小四:「下来小四,弄一回就行了,娘这身子骨经不住!」「唉
呦呦,慢点祖宗,小四你听不听话,叫你快下来!」,四毛大腿外侧被娘啪啪的
打着,也怕娘万一日昏过去了不好交差,只好拼命加快速度,四毛娘身子筛糠似
的抖动着,自个被自个的奶子甩的一阵一阵疼:「四……毛,娘、我、你快下去!」。
四毛最后冲刺了五六下,嘴里喊着:娘!娘!四毛娘只觉得下身一热,知道儿子
又把骚水放到自己逼里去了。
巩德旺被抓走的事巩红艳并不知情,此时她正在城里边打工边找着儿子根旺,
她的工作是做钟点工,这事来钱倒是快,时间也不长,但关键是僧多粥少,家政
公司里既有外地来的打工妇女也有本地的下岗女工,往往一个活几十个人抢,红
艳和管事的人不熟,除了特别忙的时候很少会轮到她,所以平均下来一天也就几
十块钱,她也不是没想过去厂里打工或者给人做保姆,但那些事空闲时间太少,
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儿子。这是1 月5 号的一天早上,可能是由于连续的大雪,使
得许多本地的女人都不愿冒着严寒来赚钱,9 点钟的时候,红艳正在大厅的椅子
上打着瞌睡,这时正对面办公室的孙主任打开门冲她叫了两声:「巩红艳,巩红
艳!」,红艳猛的惊醒,「在,在,来了,来了。」,红艳一阵小跑进了办公室,
孙主任大概四十五、六的样子,长的矮矮胖胖的,一双眯缝眼加上稀疏的胡子看
着人特别猥琐,主任把门扣上后点了一根烟:「长广路知道不?就这条道往右到
头再左拐有个蔬菜批发部,从批发部穿过往右三百米,79号,诺,这是保洁派工
单。」孙主任指头在案头的一张纸上敲了敲,巩红艳感激的对孙主任说:「主任,
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干的!」。说着便上前去拿那张纸,孙主任坏笑着压着纸
片说道:「这可是个好活啊,这主人夫妻都是大学教授,人特别大方,每回都会
多给钟点工些小费,我把这么好的活派给了你,你怎么谢我啊?」。说着便把手
从红艳的裤腰处探了下去,手指下流的在她的屁眼上面一点划动着,红艳在城里
无依无靠也不敢得罪孙主任,更怕他以后不派单给自己,只好一边躲闪着一边挤
出笑说道:「主任,您别这样,我都是个老女人了,您这样有身份的城里人啥样
的俊姑娘搞不到啊!」,孙主任把嘴里的小半截烟头愤愤的吐到地上:「乖乖的
让我摸一下,把老子惹恼了就别想在这干了,你知道这里的老板和我什么关系吗?
那是我妹夫!」,红艳吓的呆呆的手扶在桌上不敢动弹,孙主任得意的有手在红
艳的屁眼和阴道里扣摸了一阵才心满意足的让她离开。
按照纸上的地址和主任说的路线,红艳很快就找到了主人家,为了省下一块
钱的公交车费,她是一路疾走寻到的。敲了两下门后,一个头发半白的戴眼镜的
女人开了门,客厅里还坐着一个同样戴眼镜的老头,不用说,红艳就猜到了这是
主任说的教授夫妻俩,她亮明身份后教授夫妻俩非常客气的请她坐下给她倒水,
红艳边喝水边观察着老夫妻俩,这女教授面容看着很俊,想来年轻时一定是个大
美女,头上烫了个城里非常时兴的波浪卷,那脸白的和她家墙上的壁一样,虽然
额头上已出现了几排皱纹,但红艳还是在这个60多的女人面前自惭形秽;边上的
男教授年纪和他老婆差不多,只不过他的眼镜是黑框的,油光的大背头已是白多
黑少,夫妻二人说话都是文绉绉的,弄的红艳经常听的似懂非懂。「小巩啊,最
近不是天天下雪吗?今天请你来主要是让你把我和老伴的被子和羽绒服洗了,不
瞒你说,我们彼此为了清静,这几年都是分床睡的,今天就要辛苦你了!」,红
艳一算,分床睡,那就是要洗两床被子,两个床单外加两件厚厚的羽绒服,事情
虽然多,但对于干惯了农活的红艳来说这起码比下田插秧上山刨地轻松多了,稍
微休息了几分钟后她便麻利的忙活了起来。
两夫妻男的姓曹,女的姓卫,今年都是63岁,退休前同为本市工业大学的教
授,两人的一子一女都分别在北京和上海安了家,平时就老两口在家。二人目不
转睛的看着院子里正洗被子的保洁工身上扫描着,卫教授细长的手指夹着根细细
的摩尔,熟练的吐了个烟圈道:「老曹,这女的乳房看着很大,臀部也不小,想
不想玩玩。」曹教授从妻子手里拿过摩尔抽了一口道:「嗯,虽然很土但身材很
有冲击力,一会我去卧室,你和她谈谈。」红艳花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把活干完了,
卫教授掏出张百票递给红艳道:「小巩啊,你是我见过速度最快的钟点工,这样
吧,你也不 容易,我就给你按四个小时结算,现在。」,卫教授说着抬头看了看
墙上的钟:「现在才三小时不到,你在我家休息会再走,回去时就说是干了三小
时,我的意思你明白吗?」,红艳忙点头道:「我懂我懂,那谢谢阿姨了。」此
时曹教授已回到卧室去了,卫教授热情的拉着红艳的手聊起了家常,红艳对这有
文化的女教授非常感激,便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来城里的目的和她说了起来,卫
教授像母亲般不停的摸着红艳粗糙的手,红艳感激的同时心里有点毛毛的,这女
教授抚摸的频率太快了,可这女教授人这么好,文化也非常高,她又说不出哪里
不对。卫教授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对红艳说:「小巩啊,你的事我刚刚想了一下,
老曹有个学生就在本市一家报社工作,你现在先回去上班,晚来你再来一趟我家,
我帮你写一份寻人启事登在报纸上,放心,不收你一分钱。」红艳忙起身千恩万
谢的走了。
晚上七点的时候,红艳又来到了教授家,一进门便觉得屋里暖融融的,她奇
怪的问道:「阿姨,叔,你们家怎么这么暖啊?」,卫教授拉着她的手来到沙发
前笑着说:「我开了空调啊,当然暖和了。」红艳娘家和婆家都没人有空调,在
城里也只见过热天开空调,她心里不由的羡慕着:这城里有钱人真会享受,外面
冻的要死,屋里却这么暖和!写个寻人启事对大学教授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红艳
见事情办事就告辞道:「叔叔阿姨,真是太麻烦你们了,我真不晓得怎么感谢你
们?等我发工资了再来看你们,登报找我儿子的事就拜托你们了!」,卫教授笑
着又拉住了红艳的手:「小巩啊,你这脾气我还真挺喜欢的,你先别急着走,再
坐后。我和你曹叔叔退休工资都不少,再说报社那个是他学生,我们就是给他钱
他也不敢收啊,呵呵!吃东西吃东西。」,红艳看着茶几上各种印着英文的 糖果
想吃又不好意思伸手,曹教授剥了一颗美国产的巧克力递到她嘴边:「来,小巩,
尝尝,这是美国出的巧克力,在国内起码有二三十块钱一粒,而且你有钱都未必
买的到,这是老卫一个在美国工作的学生寄来的。」,红艳成情难却之下只发用
嘴咬住了,她的脸也红了,因为曹教授毕竟是个男的,这样喂自己吃东西她很害
羞。咬了一口后红艳的脸变成了苦瓜:「阿姨,叔,这是啥外国 糖果,怎么有点
苦啊!」,曹卫二老听了哈哈大笑,卫教授摸着她的头道:「小巩,这叫巧克力,
这东西入口是苦的,但一会你就会觉得甜了,而且很香。」红艳将信将疑的在嘴
里抿了一会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连连点头道:「是呢,是呢,还真是又甜又香!」。
卫教授给丈夫使了个眼色,曹教授起身对巩红艳说道:「小巩啊,你和你阿姨在
这聊,我得去看焦点访谈了。」,卫教授满脸堆笑的说道:「别理他,我们聊我
们的,你这孩子怎么和我就这么投缘啊,阿姨越和你说话越喜欢你。对了,我女
儿和你年纪相仿,身材也是差不多。她前年在北京安了家,她那有不少旧衣服你
应该穿得,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带你去试试。」,红艳当然不会嫌弃,这种
人家的女儿穿的肯定都是高档衣服,即使是旧的穿回村子里也会亮瞎那些大姑娘
小媳妇的眼,她假意的婉拒了两次后随着卫教授来到了楼上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