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骂道:「这挨千刀的老东西啊,政府咋不把他枪决了哟!」,巩红军趁机抱住
了母亲,一边死劲闻着脖子上那好闻的香味,一边在 妈妈背上上下胡乱摸着。
「红军,妈以后就靠你了!」
天黑了,今天周毛女很早就上了床,虽说儿子安慰了她,但她还是觉得心里
难受,一想到那老东西可能是经常鸡巴才从 寡妇或者月仙逼里拔出来然后又塞进
了自己下身,她就忍不住哭。黑暗中巩红军穿着条短裤就进来了,毕竟是自己儿
子,周毛女虽然看到那短裤内的鼓鼓囊囊,但也没心里去:「红军,你咋没出去
玩?」,巩红军坐在床边上说道:「妈,我不放心你,怕你 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周毛女摸了摸儿子的头叹了口气:「唉,这村里俺们是没脸回去了,红军你不会
嫌弃妈一直住在你这吧?」,巩红军趁机上床抱住了母亲:「妈,你说啥话呢?
我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怎么会赶你走呢?再说我从小就最喜欢 妈妈了,妈,
你身上真香!」,周毛女脸挨着儿子刚刚洗完澡混着香味和阳刚十足的男人味有
点迷乱,忙笑着推开了他:「去,就会说好听的!」。巩红军嗅着母亲身上好闻
的香味,看着那薄衫里的凸起不由的气血上涌,恨不能立马来个饿虎扑食,但现
在动手还不是时候,他咽了口唾沫,故作神秘的轻轻捅了捅母亲:「妈,你知道
不?咱们村有好多邪门的丑事哩?」,周毛女平时在村里自视甚高,因为她是全
镇数一数二的美女,而且家是在镇上,平时也就不屑于和村里的妇女唠嗑。「啥
丑事啊?除了你爹那不要脸的老王八羔子没听说过啥事啊!」,周毛女一脸不信
的看着儿子道。「妈你还真不知道啊?会计杨四根奸他自己女儿被抓起来了!」,
巩红军说到这停了停,周毛女果然马上一脸怒相的骂道:「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儿子我可不是说你哦,亲生闺女也下的去手?这还是人吗!」,巩红军半真半假
的继续说道:「听说被人看到时,四根正在往他女儿慧芳嘴里抽鸡巴出来,慧芳
嘴里的那白精正往地上滴呢!」,这个细节其实是巩红军编的,周毛女听了果然
脸上一红,心里觉得有点慌。「啥鸡巴白精的,别在妈面前说那些流词!」。
「对不起啊妈,我是把听来的原话背出来而已,行行行,我错了!」,巩红军看
到母亲脸上的红晕心里暗喜,又捅了捅母亲:「还不止呢!要说咱们可能真被那
法观寺的老道说中了!」,说完他故意又一停,起身到客厅拿了烟和烟灰缸过来,
美美的躺在床上抽了起来。周毛女平素最信这些佛呀道的,见儿子说了半截话,
急的问道:「儿子,法观道士说啥了!」,巩红军吐了个烟圈故意压低声音道:
「我去年陪一个省城来的客户去法观寺,那家伙特别信这些,那道士知道我老家
是在槐树时叹了口气道:」这位施主,你们那地方冲撞了妖狐,起码这一百年内
不会太平啊!「,我当时很不服气,觉得他是吹牛就说道:」不会吧,我们那没
有什么人突然死掉啊,也没哪家失火倒房啊,道长你没弄错吧?「,道士摇了摇
头对我说:」非也非也!我说的不太平不是钱财也不是寿,而是淫咒!施主别急,
听我慢慢道来,你们村建祠堂那块地本来有个小山洞,里面有一公一母两只千年
老狐狸,这两只狐狸奇淫无比,每日除了下山觅食就是日夜交欢,那天正在交欢
时推土机掉的石块砸到了那小山洞上,那两只 淫狐有法力,自是不会死,但当时
二狐正在交配,下身正连在一起被石头砸烂,以后再无法交配!两狐恨极便对你
们村施了咒,让你们村百年内家家父女母子交配!唉!「
巩红军把快燃尽的烟头按到了烟灰缸里,心里暗笑:反正那老道士今年三月
已经死了!这荒诞不经的故事周毛女竟信以为真,她张大了嘴巴拍在大腿道:
「修祠堂那时我就时那地不吉利不能盖祠堂,你爹不听我的呀,这下怎么办?那
千年老狐法术可是厉害!不过除了你刚刚说的四根和他闺女,也没听说别的啥丑
事啊!」,巩红军就知道母亲有此一问,他嘿嘿一笑道:「妈,你平常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当然不知道,其实咱村丑事多着哩!听说水生和他娘在玉米地里弄那
事哩,被二娃看见了,他就和我一人说了,说当时金娥娘撅着个大屁股,水生在
后面狠捅呢!」,巩红军说到这自己就硬了,周毛女一听仿佛喉咙里堵了个什么
东西,半天才说:「不、不、不会吧,哪有儿子和娘弄这事的?再说金娥也不是
那人啊!」,巩红军笑道:「妈,你也真是,人家做这事当然是偷偷做,这要不
是二娃亲眼看见,我也不信呀!二娃后来就留了个心眼,有一回半夜他在到水生
家趴窗缝,看见金娥娘光着身子跪在炕上给她儿子含屌呢!二娃说水生的鸡巴这
么老长!啧啧!」,巩红军边说边用左右手的食指在空中比了个大概的长度,周
毛女一听脸更红了,好像自己做了啥丑事一样,无意中眼角扫到儿子下身,只见
已经顶起了个大旗子!周毛女隐隐有点后怕,好像会出啥事似的,她定了定神,
清了一下嗓子道:「那啥,妈困了,你也早点歇着吧!」,巩红军假装听话的坐
起来找拖鞋,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不说了!」,周毛女好奇心又
起,扯住儿子胳膊道:「还有啥事?」,巩红军欲言又止的又摇了摇头:「没事
没事,妈,你歇着吧!」,周毛女哪里肯依,巩红军道:「这事我是真不想说,
妈,先说好,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周毛女连连点头道:「唉呀你这孩子,
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吗?」,巩红军又躺下说道:「妈,你记得不?有回我们
全家去姐家吃饭,你喝多了,吃完饭我和爹还有大嫂陪姐夫玩牌,大哥就先把你
送回来的。」,周毛女一 听心里咯噔一下,以今天的话题来看,接下来的事可想
而知,但她不相信老实巴交的老大会怎么样。巩红军又点着一根烟道:「我玩了
个把小时,正好姐夫有个朋友来了,我就让他玩, 一个人先回家了。我一推院门
里面插上了,我那时小喜欢玩,就没叫门翻墙进来了,走到窗子边看见你房里的
窗帘拉上了,里面还有人影,我以为进了贼就从窗缝往里看。」,周毛女越 听心
越慌,见儿子停下了自已骗自己的问道:「是不是真有贼东西?」,周红军假装
难过的摇了摇头:「不是,是大哥,他、他把你的衣裳卷起来了,正在吸你的奶!」,
「不可能!不可能!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周毛女打死也不相信这事。巩红军
继续说道:「接着大哥又亲你的嘴,还把那东西掏出来让你的手握着!我、我怕
大哥害你,就悄悄又翻到外面,然后大声的敲门。」,周毛女后怕不已,不由得
对小儿子感谢万分,这要万一他不回来,自己岂不是要被老大沾了身子?她不由
得一把抱住了巩红军:「红军啊,妈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这家里都是些畜生啊!
妈以后只能靠你了!」,巩红军趁势也紧紧的抱住了母亲,一股女人的香味和胸
膛上传来的柔软感让他底下又硬了几分。
县城三监坐落在城东,巩德旺先在看守所呆了两个月,最后判了两年,在槐
树村他是独霸一方的人物,但在监狱这个遍地渣子恶棍的地方,他连只蚂蚁都不
如,此刻他正忍着恶臭在冲厕所。这个监房的老大外号叫吴疤瘌,年纪四十出头,
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粗壮的胳膊上方绣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龙,他因为抢劫伤人被
判了 十年,对监狱他太熟悉了,从16岁时算起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进来了,此刻他
正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后面两个小弟的按摩:「喂,老头,过来!」,这监号里
除了巩德旺都是不超过四十岁的,巩德旺忙放下拖把勉强的挤出笑小跑着过来:
「吴哥,有什么吩咐!」,吴疤瘌飞起一脚踹的巩德旺跌倒在地:「大哥大哥大
你妈呀!你他妈60多了喊我大哥,不是咒我死吗?以后叫帮主听你没有!」,巩
德旺一边摸着摔痛的尾骨一边点头哈腰道:「是是,帮主!」,这时左边正在按
摩的小六子笑着说道:「大哥,以前我还没发现,今天早上尿尿时发现这老家伙
鸡巴好大啊,他好像是个啥乡下的村长吧?大哥我看这老东西一定搞过好多女人!」,
吴疤瘌本就好色如命,虽然长的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奈何爹妈不给力,生了个短
鸡巴,所以他对大鸡巴的人总有一种无名的妒忌,听小六子这一说,吴疤瘌来了
精神,皱着眉对后面挥挥手:「滚滚滚!那老头,你坐过来,和咱们说说你搞女
人的英雄事迹,让我们了学习学习!」,巩德旺无奈只好坐下来把月红大凤还有
那 寡妇的事都说了,当然他把几个女人的名字都改了一下,反正这些人也不熟悉
槐树村。吴疤瘌听着巩德旺讲的搞女人细节不由的鸡巴硬了,他从屁股后面塞着
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巩德旺,巩德旺忙受宠若惊的美美的吸了起来,吴疤瘌
想了想又问道:「老头,你把你家里都有些啥人都说说!」,等巩德旺介绍完家
庭成员,吴疤瘌一把抓住巩德旺的头发问道:「老色鬼,那你儿媳和你女儿被你
玩过没有啊?」,巩德旺哪敢承认这些,忙摇头道:「帮主,我巩德旺虽然好色,
但那乱伦的事可不会做,做那事祖宗要怪罪的!」。吴疤瘌最喜欢听这些家里人
搞的丑事,便决定用武力逼供,反正这事没风险,最多就是没刺激的故事听而已。
他向小六子和三毛、二力几个使了个眼色,这几个家伙围住巩德旺就是一阵狠揍,
巩德旺哪吃过这苦,不一会就喊道:「帮主帮主,叫他们别打了,我说我说!」。
巩:第一回是我女儿读初中时,我经常偷看她洗澡吴疤瘌兴奋极了:奶大不
大?毛多不多?
巩:还行吧,这 丫头身子开的早,才15不到奶子就不小了,毛也多吴疤瘌:
那你两个儿媳妇呢?
巩:……
啪,啪。两耳光巩:我经常去听房,有时趴到地上看儿子儿媳操逼。也看过
她们洗澡,大儿媳奶不大,才三十多就垂了一半,奶头子倒是不大。老二媳妇是
城里人,身上总是香喷喷的,只要他们回家来,我就想法子偷她的裤衩奶罩袜子
玩,老二两口子花样多,吃鸡巴舔屁眼还用脚玩鸡巴……
吴疤瘌:你这老狗,我他妈以为我是畜生不如,我看你比我还厉害,你是不
如畜生!那你女儿和两媳妇,你一个都没搞过?
巩:没搞过,只是摸过女儿的奶和逼。我吓她,她就不敢和她妈说!
吴疤瘌色欲一浪高过一浪,奈何这里别说女人了,连只母猪都见不到,他对
巩德旺是既羡慕又恨:自己虽说在外面也是呼风唤雨,一帮小弟,女人也玩了不
少。但自己可是年少时挨揍被砍杀出来的好日子,而且还坐了那么多年牢!可这
老家伙当个破村长,天天舒舒服服的,还搞了那么多女人,而且还有一个大鸡巴。
吴疤瘌是越想越气,他对几个手下吩咐道:「毛毛、熊三、小春,你们三个到门
边去玩,注意点条子动静!你们几个给我把这老东西按住,这老狗搞了那么多女
人,今天老子也让他尝尝被人操的滋味!」
帮主,帮主,别啊,求求你了!啊!痛死我了!
吴疤瘌鸡巴虽然不长,但粗度硬度还是够的,他铁钳般的双手按住巩德旺的
腰,咬着牙在那黑屁眼上耸动起来,虽然这老头人看着恶心,但那屁眼毕竟是头
回弄,里面的肉肠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倒也有一种搞处女的感觉。吴疤瘌呼哧呼
哧的快速挺动着鸡巴,嘴里看看左右说道:「小六子最近表现不错,一会你第二
个。」!
巩德旺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又怕被毒打不敢大声叫,只好求饶道:「爷爷们,
我后面痛的受不了,今天帮主 一个人搞一下就算了,好不好,改天再服侍哥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