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帐幔,谢怀远将慧珠放在床上,解开她的大红羽缎披风,撩起水红色织锦裙褂,脱下湿漉漉的枣红色亵裤,一条细细的大红色锦带系在她白生生的双腿中间,已然全部湿透,解下锦带,细软的黑色阴毛下,嫩红色的花心处已露出小半截黑色玉势。
谢怀远用手将玉势轻轻往肉穴里推了推,然后伏在慧珠身上,边亲嘴边说:“珠儿不乖,没有夹紧小穴,居然把玉势给吐出来了,爷该怎么罚你?”
肉穴里骚痒难耐,胀满了精液,却被玉势堵得流不出来,慧珠难耐地扭动身子,见谢怀远不为所动,想伸手去拿掉玉势,又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又难受又委屈,忍不住抽泣起来。
“呜呜呜呜.......”,慧珠哭得伤心极了,这下谢怀远慌了心神,忙不迭地坐起来,伸手搂住慧珠,小声哄劝。
“珠儿别哭了,是爷错了,随你是打是骂,爷都甘愿受着”,慧珠哭得哽咽难言,也不理他。
谢怀远长叹一声,“爷的心都要被你哭化了,你再哭下去,爷的半条命都要没有了”
慧珠忍不住掐他的腰,又恨恨地捶他,“花言巧语的,你就会欺负我......”
哄了一车子好话,终于慧珠哄得不哭了,谢怀远这才抽出玉势,一大股稀释的精液,连同肉穴里的淫液一起喷射而出,湿了小半张床。
慧珠娇喘出声,谢怀远调笑道:“可是爽到了,穴儿里喷出这多水来,怎的还怪爷欺负你,你看这水流得,把爷的床都打湿了,爷的珠儿果然是个水做的娇人儿”
又咬着她的耳朵笑道:“晚上爷再来侍候你这个小荡妇,今儿爷好容易沐休,带珠儿出去玩玩。”
说罢叫了热水,亲手给慧珠擦洗干净,换上干净亵裤,穿戴整齐后,也不回房,坐车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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