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放下帐幔,抹开肚兜,将头埋在双乳间,呼吸间都是幽幽的体香,他舒服地叹息,他侧头咬住奶头,细细含咂。
烛火偶尔发出轻轻的噼啪声,在床帐里的小小空间里,安静无比,所有喧闹嚣杂都已远去,只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声。
谢怀远环抱着慧珠的腰,脸贴在她的胸前,轻轻地含吮着奶头,他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脆弱的神情,让慧珠爱怜不已,抱紧他的头颅,轻轻地抚摸摩挲。
两人静静地抱着,过了一会儿,谢怀远嘴里吐出奶头,俯身上去,温柔地亲吻她的嘴,与她的舌头交缠不已,等手指摸到慧珠腿间的一丝湿润之后,深深地将肉棒插入,温柔地律动,带着无限怜惜,慧珠将手臂围着他的颈部,追随着他的节奏,在他的探入下,盛开出娇艳多汁的花朵,摇曳生姿。随着肉穴内里越来越紧窒的绞缠,终于达到了梦寐以求的极致,在这极致的时刻,他轻轻吻上慧珠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初冬的新雪纷纷扬扬的撒满了整个谢府,府中遍植的梅花一夜间绽放,重瓣粉白,朔风飘香,粉墙黛瓦的亭台楼阁在寒风中仿佛徜徉在一片香雪海中。
谢怀远这段时间忙到不行,西北边陲的西夏国不安分,纷扰打杀不断,朝廷派人前去镇压,南边钱塘涨潮,淹了几个县十几万人逃难,朝廷要赈灾抚民,又要修建行宫,修建被大雪压坏的牧场等等千头万绪之事,都要户部一一勘察,拨付银款,户部人人忙得脚不沾地,谢怀远日日早出晚归,辛苦操劳。
慧珠十分心疼,每晚都亲手煮参汤给他进补,又亲自拟定菜单,吩咐小厨房每天做些他爱吃的菜色,入了床帐,她还要给他按摩推拿一番,以消除疲劳。她把谢怀远照顾到了十分去,甚至还劝他少行房,不要劳累。
谢怀远怎能同意,将慧珠压在身下,一边将肉棒顶入捣弄,一边在慧珠耳边吹气,“爷再怎么累,疼我家珠儿的力气还是有的”,每夜闹到三更方歇。</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