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宣双腿敞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正在他腿间忙碌的绿柳,一边朝目瞪口呆的喜音招了招手,“给爷端茶过来”。
喜音方回了神,脸胀得通红,端着茶碗来到床边,盈盈福身,含羞细语道:“奴婢喜音,来伺候大爷。”
谢怀宣一边唤起,一边打量,只见她穿着粉红折枝玉兰刺绣缎面小袄,底下是枣红色的绣梅花棉裙儿。头上扎着辫儿,仍未梳髻,插着赤金镶珠宝半翅蝶烧蓝钗,白珠金簪,鬓边簪着金菱花,耳上垂着绿玉耳坠,皓腕上挂着金镶珍珠手钏儿。生得一张瓜子脸,描得细细的一双眉,水汪汪的含情目,粉腮红晕,纤腰柔软,仍带了两分羞涩,胸部丰满,微微起伏,愈发显得波涛汹涌,十分勾人,谢怀宣懒懒地问道:“多大了?住在哪间屋?”
喜音红晕未退,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垂下眼睑说:“奴婢今年十四,住在正房的耳房里。”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谢怀宣“嗯”了一声,随后拍了拍绿柳的脑袋,绿柳连忙吐出肉棒,喜音瞄了一眼,头垂得更低了,谢怀宣又道:“碧月顶着蜡烛也累了,你把蜡烛拿走。”
喜音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定了定神,将茶杯放在床边的海棠几子上,哆哆嗦嗦地去拿插在碧月肉穴里的蜡烛,手发着抖,红色的烛蜡不小心又滴了几滴在阴毛上,烫得碧月直叫,瘫软了身子,谢怀宣坐起身来,看了看碧月阴毛上沾满了红红的凝固的烛油,笑道:“这回蜡烛烫得好,一并把这些毛儿都拔了,以后也白净着身子侍候爷”。
说完,用手抓起阴毛,用力一撕,只听碧月惨叫一声,被揪下来的一大块红色烛蜡,其中夹杂着无数黑色阴毛,掩盖着穴口的那片黑色丛林,现在已经变成光秃秃的一片,还渗出了些小血珠,谢怀宣吩咐绿柳说:“再看看还有哪里没有拔干净,你帮她拔了”。
绿柳答应一声,撅起还糊着精液的屁股,将碧月的双腿打开,细细地把剩余的阴毛一根根拔了,随后又用毛巾擦拭掉血珠,抹上了玉露。碧月的肉丘处已经变成白白净净的,下面的肉穴格外显得嫣红,湿溚溚的,浸润了底下的床褥。
碧月早已哭得眼泪涟涟,谢怀宣抚摸着她光溜溜,没有一根黑毛的阴部,手指捅进了肉穴里打转,哈哈笑道:“哭什么?爷喜欢你,才给你拔毛的,别的丫头爷还不理呢,看你这骚穴湿的,也疼得流水了?”说完,将碧月压在身下,不顾碧月喊疼,肉棒入了进去,又笑道:“你这小蹄子这回是真的疼了,小骚穴都疼得一紧一紧的,绞得爷好舒服”,一边抽插一边朝喜音挥了挥手,说:“你先回去吧,告诉你奶奶,说爷知道了,过几日爷得空了就去正房”。
喜音连连答应,如蒙大赦一般,急忙退了下去。
回到正房,禀明了二少奶奶后,便回耳房睡下,她自幼被鸨母买来,自小有个女先生儿教她,虽是黄花闺女,却也深谙风月之道,带着几分水性,原先以为是要来侍候年逾六旬的老头子,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健壮的英俊男人?想到他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粗大乌黑的阳具,不禁身子酥了一半,脸如火灼。</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