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谢怀远心性坚定,非一般人也,他自幼失母,有个亲爹还不如没有,磕磕碰碰地长到大,经历了几多算计,经商时走南闯北,入了官场权衡揣摩,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哪里还会以貌取人,有些女人看似软弱,背地里使阴狠手段,为了名分,为了银子,互相算计,多狠的手都下得去,只有慧珠,从小守护长大,聪慧善良,光风霁月,对他知冷着热,体贴入微,是他在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只愿意与她相守一辈子。
“你多心了”,谢怀远站起身来,冷冷地说了一句,轻轻甩开拉着他袖子的手,快步走出了亭子。
因女客处人极多,里面火炉暖融融的,夹带着脂粉香腻,让人气闷,苏玉环便走出来透口气,远远看见谢怀远一人走到了“云伏水间”亭子,便悄悄地拿了茶和点心跟了过来,然一腔爱慕心思,却被人避之如同猛兽,苏玉环伤心难堪,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这时一块手帕拿到了她的面前,她大吃一惊,抬头一看,谢怀宣正笑嘻嘻地上下打量她。
“表妹偷偷到这里,是唱的哪一出啊?”,他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高耸的胸部打转,“大哥素来冷冰冰的,不会怜香惜玉,让表妹受委屈了,让二哥来疼你。”说罢,一只手就环住她的腰,把她拢到胸前。
苏玉环吓了一跳,挣扎起来,叫嚷道:“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喊非礼了”
谢怀宣冷笑道:“怎么,对大哥投怀送抱,看不上你二爷?叫了人来正好,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捏起她的乳房,又用发硬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她。
苏玉环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用力挣扎,拉扯间,长长的指甲挠到了他的脸上,一下子起了几道血印,谢怀宣吃痛,手一松,苏玉环连忙趁机跑走了。
谢怀宣摸了摸脸,已然被抓了出血,他望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道:“小淫妇,竟然敢抓伤我,迟早有一天要你在二爷我的胯下求饶”。</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