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在床上的精液不容易舔,陆逊舔得满脸都是,嘴唇周围沾了许多白浊的液
体,连鼻梁上都沾到一些。
正当陆逊趴在床上一口一口慢慢舔掉精液的时候,营帐的门冷不防被推开,
南宫恕偏偏选在最不巧的时刻走进来,陆逊想躲也躲不掉,被南宫恕当场撞见在
舔精液的样子。
陆逊知道现在说什幺都讲不清了。
「你很乐在其中的样子,自己的精子美味吗?」南宫恕拿起刚才陆逊用过的
假阳具,手指摩擦着棒身,拉出一条细细的黏液丝线。
「哦?挺乖的,有好好拿这练习。你该不会是用这根自己插到喷出来吧?」
陆逊羞红了脸,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猛盯着窗外,就是不想和南宫恕的目光
接触。
偏偏他说的又都是事实。刚才拿假阳具自己插到射精,还吃了自己的精液,
都是事实。
南宫恕握住陆逊还硬着的肉棒,顺着尿道的方向往前推,顿时又挤出一些精
液,陆逊被刺激,闷哼了一声。
「舔。」南宫恕的食指上残留着陆逊的精液,伸到陆逊面前,戏谑的命令到。
陆逊没有反应,没有打开嘴巴的意思。
「伸出舌头,舔干净!」南宫恕好像在笑,微微扬起的嘴角,笑得像是玩弄
着老鼠的猫一样,「这可是你自己的精液。」
听到南宫恕这幺说,陆逊无奈的伸出小巧的舌头,舔掉挂在南宫恕手上的精
液。南宫恕藉机把手指伸到陆逊的口中,色情的搅弄着陆逊的舌头。
「很好,好孩子……」南宫恕故意称赞着,手在陆逊的头顶上,抚摸着他的
头发。「既然你是好孩子,我要特别教你,那两支木棒的用法。」
用法?陆逊觉得有点害怕。
「你躺下。」南宫恕按着陆逊的肩膀,半强迫的让陆逊躺着,架高陆逊黝黑
光滑的小腿,把陆逊的下半身都放到自己脚上,刚才被假阳具进出过的肉穴完完
全全的暴露在南宫恕的视线中。
肉穴因紧张而闭合着,刚才的抽插无碍于肉穴的开合,艳丽的粉红色洞口淌
着透明汁液,诱人非常。
南宫恕握着一支假阳具,对着陆逊的肉穴开口,慢慢的塞到底,陆逊觉得这
个姿势好像更能顶到肠子里那块敏感的区域,马眼又渗出了几颗透明的水珠。
「真是淫乱的肉穴。」南宫恕不知道是在嘲笑还是在称赞,旋转的在陆逊的
体内搅动着木头做的假阳具。
刚才退去的欲望又被燃起,南宫恕熟练得可怕的技巧,让陆逊好几度不顾正
在被用木棒奸淫着,完全忘了是在敌人面前,忍不住闭上眼睛低声淫喘。
南宫恕玩弄着陆逊的肉穴,忽然停了下来。
「嗯……?」陆逊微微睁开眼皮,被勾起的欲望忽然得不到满足,南宫恕为
什幺突然停下来?陆逊一度想要自己扭动腰肢,继续享受木棒的奸淫,仅存的理
智却拼命阻止自己的身体。
「别急。」南宫恕道,「这根木棒只略比一般人的尺寸稍大,拿它来扩张你
的肛门,只怕还不够。」
陆逊这感觉到南宫恕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压在自己的肛肉上,往外掰开。陆逊
的肛门容纳下一支木棒,已经有点紧,要容纳下其他的东西,怎幺看都觉得吃力。
但此时南宫恕又伸进一根手指,来回按摩着陆逊肛门周围的嫩肉,异样的触
感、强烈扩张的感觉,似乎能带来另外一种快感,陆逊的马眼流出的汁液又比刚
才更多了。
「好像差不多了。」南宫恕抽出手指,拿起第二枝木棒,开始往陆逊的体内
塞入。
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像陈凯用它可怕的肉棒突入时的那种痛楚一样。
「咿咿咿阿阿阿阿!!」陆逊痛得惨叫,「拔出来,拜托、快拔出来,好痛、
别再插了,好痛阿!」
「我知道很痛。」
南宫恕极其缓慢的推入木棒,陆逊觉得自己小小的肛门好像被塞入一个拳头
一样,非常痛苦,「两只加起来比陈凯的还要大,但你如果不想被我干到痛得昏
倒,也不想要明天被我最精锐的队长们干到死掉,最好先习惯这个粗度。」
陆逊咬紧牙关,困难的喘着气,努力放松肛门的肌肉,尝试容纳粗大的异物,
木棒一路摩擦着肠壁的嫩肉,每一寸都难熬至极。
「快到底了。」第二支假阳具也只剩下寸许露在外面,南宫恕好像根本没看
见陆逊的痛苦表情,不慌不忙的持续推挤,终于把两只假阳具都完全塞入陆逊已
经绷得快要撕裂的肛门里面,周围的肌肉已经被挤压得发白,形状也完全扭曲。
「很好,陆逊,你做得很好。」南宫恕难得的称赞到,鼓励性的抚摸着陆逊
绷紧的腹肌,「忍耐,我保证很快就帮你拔出来。」
陆逊觉得肛门好像被塞人硬塞了一颗拳头一样,不断咬牙苦撑,撕裂般的痛
苦也就不停的啃食着脑袋。
肛门周围传来的痛苦,久了之后似乎就麻木了,只剩下被强迫撑开的感觉。
南宫恕看扩张得差不多了,开始缓慢的转动两只假阳具,发出咖啦咖啦的声音。
「呜…嗯……」两只假阳具在体内搅弄,还是给陆逊带来很大的痛苦。陆逊
觉得肠子好像快要被撑破了,两只木棒搅得乱七八糟的,陆逊只能逆来顺受,根
本不可能反抗。
疼痛不堪如此,陆逊不明白,为什幺刚才明明已经痛到软掉缩小的阴茎,居
然还会被刺激得重新站起?
痛苦的浪潮里夹带着愉悦,而过大的入侵物不断的压迫陆逊的骨盆,迫使精
关一直开启,还没到达高潮就已经开始流出精液,纯白的精华一路流过腰部,形
成一条小小的细流。
南宫恕欣赏着陆逊不断流着精液的样子,巧妙的退出了一支木棒,狡猾的不
让陆逊高潮。
「阿……」
陆逊轻轻的叫换。
突然抽离的木棒,让本来塞满的肠道顿时空虚了许多。
等一等……
为什幺不让我射?明明就快要射精了………
「这支我得没收,扩张得刚好就好,我不想把你的肉穴弄得太松。」南宫恕
猜出了陆逊的心思,其实是故意不让陆逊射精,却装做不知情的样子,「倒是你
叫出声音,怎幺了?」
陆逊回避着南宫恕的视线,忍不住轻轻扭着腰,让留在体内的木棒再继续刺
激肉穴。
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简直像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积蓄的能量得不到宣泄,难
受得要死,一点也不逊于刚才塞入两只假阳具的痛苦!
「陆逊,你一直在扭来扭去的,到底是怎幺了?」南宫恕的观察力何等细微,
又岂会看不穿陆逊的动作,「阿!是了,这支木棒留在体内还很痛苦吧?好吧,
我帮你拔出来就是了。」
南宫恕明明知道陆逊正在用肛门中的木棒拼命的想要赶快解放,却故意把木
棒慢慢抽出,装得很仔细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为了观察陆逊的反应。
果然不出南宫恕所料,陆逊的肉穴本能的夹紧木头做的假阳具,阻止它被抽
出体外。
实在是被欲念占满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身体,陆逊从未如此想要射精过,迫不
得已,即使是向南宫恕低头也好,只能这幺做了!
「唔阿……等一等…别抽……」陆逊用几乎是蚊子大小的声量嗫嚅着。
「你说什幺?」南宫恕又硬是把木棒抽出半分。
「不要抽出来……」
「什幺意思?不要抽出来,那你要我怎幺做呢?」南宫恕故意问到。
「不要抽出…」陆逊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不再压低声量,「请把木棒塞回
来……」
「把木棒塞回哪里?说清楚,说大声点。」
陆逊虽然知道南宫恕根本是在套自己的话,可是身体的渴望已经完全夺取了
大脑的主控权。
「请把木棒塞回我的肛门……!」
「这样吗?」南宫恕顿时把假阳具往里面推了好几寸,一时间爽得陆逊直发
抖,「只要塞回去就行了吗?还是你要我用这根假阳具干你的肛门?」
「阿阿阿!!」陆逊愉悦的浪叫,已经几乎忘了自己还在身为敌人的南宫恕
面前,稍微用意志力压抑了一下,却仍不敌快感的作用,豁尽羞耻心,低声下气
的请求。
「请、请用这根假阳具……干我的肛门!」
「这样阿,好吧。」南宫恕获得了满意的结果,回答得干脆,手下立刻加快
抽插的速度,「就听你的。」
「阿、阿………好舒服、阿、嗯………要射了!!」
陆逊虽然没有大声呻吟,但那带有克制意味的闷哼,比大声呻吟更具诱惑力。
一道道强而有力的白精飞溅而出,几乎全部都射在陆逊自己的脸上,喷得满脸都
是白色的液体,胸肌和腹部也留下些许温热的精华。
南宫恕没有拔出假阳具,迳自站起身。刚才的射精让陆逊眼神迷茫的看着前
方,无力的躺在床上,舔着刚射出的精液。
看样子已经被调教出看到精液就想吃掉的习惯了。
身体的欲望也强到压过自尊心了。
距离调教成完全被性爱支配的奴隶,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吧。
南宫恕愉快的转身,感到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那支木棒就送给你了,别用太多次。」南宫恕满意的看着陆逊,「我还有
要事,失陪。」
咚喀、咚喀,门外渐渐远离的声音,南宫恕的靴子踏在地上的听来格外轻快。
身心都完全沦陷的时候,才是陆逊完全放弃抵抗,抛弃一切的时候,到时要
知道什幺机密……都将不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