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残酷的龟头拷问的折磨下血液大量回流,只能维持刚刚一半的硬度时她终于停了下来,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黑白双足再次互换。裸足顺滑而清爽的刺激再次回归,几下套弄之下我再次完全勃起。
“感觉怎么样这种冰火交加的感觉和寸止比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无力的垂下头,任凭她的双足再次把我的血液与精液推向阴茎。白皙的裸足修长的脚趾与细嫩的足面足心皮肤的精心照料下我的龟头已经被再次回流的血液冲的暴涨,每根血管都清晰可见。
她从桌上拿起一根细长的红绳,在我龟头充血最为彻底时将红绳死死地绕在阴茎根,最后系上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噢噢噢噢”
奇涨无比甚至开始发痒的龟头不断地被灵巧的裸足所满足,难以言表的舒爽让我不住的呻吟。
“嗯这是对你擅自将被这种被女孩子踩就会兴奋的变态阴茎塞进我的嘴里的惩罚哦。还有命令主人吸入和只许用舔的这些胆大包天的行为我以后再慢慢算账,毕竟我们来日方长”
“别小看这根红绳它不单单会让你的龟头变得加敏感和脆弱,还会阻止阴茎的血液回流,呵呵也就是说你在丝袜龟头拷问时也不会萎下去,太好了呢哈维,最后的退路也被切断了”
红绳勒死了尿道让射精变得为困难,每一次阴茎的跳动都让龟头感到炸裂般的肿胀与瘙痒。她灵巧的脚趾精准的画着弧线,完美满足了渴望搔抓的充血到发紫的肉棒,精液再次一点一点的绝望的上涌着。
只要在脚趾冠状沟轻轻刮一圈就能射精的瞬间,她再次双脚互换位置,那只噩梦一般的丝袜足伸向被红绳勒死的肉棒。
她诡秘的微微扬起嘴角,浸满了汁液的丝袜足缓缓半包裹住龟头,只是轻轻的,轻轻的一转。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咿咿啊啊啊啊噢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我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在接连不断的无法射精的剧烈刺激下我疯狂抽搐着,椅子被我挣扎的不断剧烈晃动。
她静静的喝着有些凉下的红茶,脚上的动作却毫不放松。
接下来,在文字已经无法描绘的痛苦地狱中。她静静的喝着红茶,饶有性质的观赏着我像是用高压电直接电击已经一般,像是中了某种邪术一样舞动着肉体。在这样的剧烈挣扎中那只丝袜足依旧耐心的躲开能够让我射精的头冠与冠状沟,也绝不触碰一下狰狞的茎杆,只是让丝织无尽的充分的只摩擦我的龟头。在接连不断的,延绵不绝的惨叫中穿插着咬曲奇饼干的脆响。
那条缠在根部的红绳阻止下,即便是如此残酷的拷问阴茎也依旧保持着硬度。只要她想,龟头拷问地狱几乎可以永远的持续下去。
“咿咿咿咿咿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唔啊啊啊啊啊”
我就像一台惨叫机器一样。浑身痉挛的的酸痛已经感受不到了,头皮发麻,视觉已经开始模糊,再持续下去我一定会死的。
泪水混合着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大腿上,狰狞的肉棒和她的丝袜足上。
我要死了。
过去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片段的碎片播放在脑海。画面中一直出现的她看不清楚面孔,也隐约的没有印象。就是这个人让我在这种情况也无法答应这只恶魔吗如此重要的人究竟是谁呢,和我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抹除的记忆就是抹除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或许是不想就这样让我失去意识,她的双足再次互换,烈火的炙烤之后,是文火的煎熬。
那只柔滑的裸足再次开始抚慰着我阴茎,白皙、柔嫩,修长、精致,为我注射源源不断的暖流般的快感。
这种循环的绝望感彻底摧毁了我的理智,我知道撑不到下一轮的龟头拷问了。
“”
我艰难的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嗯嗯怎么了”
她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故意明知故问。
“啊我愿意啊”
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我声如细蚊,一旦开口忠实的快乐呻吟就从嘴中漏出。
“愿意愿意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呢”
她恶意慢慢的问着,脚上的动作不紧不慢的把我再次向射精推去。
“仆从成为噢哦”
“谁的仆从”
“成为你的”
“你现在不习惯叫我主人的话你会吃苦头的哟。”
“成为主人的仆从”
她故意让我不断说话转移着我忍耐射精感的注意力。她清楚一旦进入龟头拷问模式我是绝对没办法说话的,而想要开口说话只能等到下次的裸足阶段
不好在这样下去会再次被寸止进入龟头拷问我会死的
“哼应该是求主人让我成为主人的仆从才对吧”
“噢噢求求主人让我成成咕哈啊啊啊”
她微笑着故意加重了裸足的按压。
“好像马上就要射了呢不赶快说完的话呵呵身体会变得不得了呢,再说要是再经历一次龟头拷问的话你能不能说话都是问题呢嘿嘿”
“啊啊啊啊啊成成为主人噢噢啊啊的的”
可怜的阴茎在她的脚下射精感越来越强烈。
“加油加油”
“的的噢噢噢仆从啊啊啊啊啊”
“嗯嗯很好说出来了呢哈维真棒,呵呵”
她笑了笑。
“我拒绝。”
2。6
话音一落,忍耐着射精拼命念出那句羞耻的话的我已经完全绝望了。
“哈哈哈就是这个表情哈维真令人受不了”
这个恶毒的小恶魔欣赏着我惊愕的表情放肆的邪魅笑声中,身心都被玩弄的快感瞬间顶破了射精的阈值。精液甚至已经要溢出尿道口的瞬间被那根红绳死死地勒住,只有一两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侥幸从尿道口爬出。双足再次交换那只要看到就会头皮发麻的丝袜足再次登场,把我射精的妄想狠狠地踩在脚下。在裸足的固定之下我无处可逃的龟头只能乖乖地被丝织品包裹的脚跟一下又一下的按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筋疲力尽的我已经没法像刚才那样高亢的悲鸣,发出了好像是喉咙深处爬出来的低吼。
“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你吗因为你错过了机会,我说过了吧,先是一个小时,我在这一个小时里会给你一次解脱的机会,可惜你没有抓住那次机会就只能等这一个小时的拷问完全咯”
“顺便一提,距离一个小时还有10分钟左右这样的循环差不多还可以再进行两次左右呢”
裹着丝袜的脚趾蜷起抓住光泽充血的龟头,开始一圈又一圈的刮过,我无力低沉的惨叫声随着脚趾画圈的节奏延绵不绝。梦寐以求的射精眼睁睁的被给我用焚身般的快感的玉足一脚一脚的踩了回去。
无力地双手已经好像接受了命运般的不在挣扎,静静地被拷在扶手上,手腕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斑。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浸湿了丝袜小脚上下翻飞在发紫的同样泛着光泽的龟头上疯狂蹂躏着,却无力阻止。
被拷在椅子上无法起身,酸痛的腹肌无法再挣扎,痛苦堵在喉咙无法出声,甚至连合上双腿的自由都被剥夺。我感到我就是她的玩具,是她一边享受着下午茶吃着昂贵的饼干,一边随手玩弄的玩具。我可以做的,我唯一被允许做的,就是尽情的为她展示射精感一点一点的吞噬时不住地扭动着燥热的肉体,用龟头拷问时无助的惨叫奏响令她愉悦的乐章的玩具。
我的思考完全停止,视野中只有她饶有兴致的轻盈的笑容。
直到我被恶魔般的黑足蹂躏的连呼吸已经十分的微弱时,又轮到天使般的白足的温柔的快感慰问。以往最难以忍耐的寸止调教却在龟头拷问的极端痛苦下竟然变成了奖励。
除了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惨绝的低吼,被反复、反复玩弄的精液几乎沸腾在我的睾丸里,肆意的奔流的射精感折磨到求死不能的肉体已经无力再做出多的反映来取悦她。无助的感受着被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冰凉又顺滑的触感下再次一步一步的带向无法解脱的射精边缘,再次被带向令已经瘫在椅子上的虚弱肉体再次像通过高压电一样抽搐着弓起身体。
毫不留情。
距离拷问结束还有7分钟,两种截然不同的地狱的无尽循环还要我承受两次
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呼呼小茉莉的拷问每次看都是这么的赏心悦目呢。”
悠扬又成熟的女声从房门处飘来。不知何时,刚刚被她成为艾莉姐姐的那只魅魔靠在门旁静静的看着我的惨状,泪水与汗水几乎模糊了我的视野。
“啊艾莉姐姐有什么事”
她懒洋洋的回过头,脚上的酷刑依旧不放松丝毫。
“小茉莉死灵之书的事情上面稍微有点不高兴了呢”
下一个瞬间,那只名为艾莉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的背后。
“你不能艾莉”
一条皮质的项圈出现在她的脖子上,随着不断闪烁的红色光晕法力迅速地被吸走。没了法术她也只能痛苦的双手扯住项圈不断挣扎。精致红茶杯喀嚓落地,她双足的酷刑终于完全的停了下来,突然被停下了折磨的我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浑身剧烈一抖完全摊在了椅子上。
“别怪我可怜的小姑娘”
艾莉依旧是带着慵懒的笑意打了个响指,吸干了魔法的项圈开始猛烈收紧。
窒息的痛苦之下她一黑一白两条性拷问的“刑拘
“胡乱的在我的胸部和腰部乱踢。
“啊啊啊”
艾莉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让我吃尽苦头的魅魔少女徒劳的挣扎一点一点的微弱下来,温热的尿液也浸湿了她的蕾丝内裤。
“失禁了吗”
艾莉知性的手轻轻的握住魅魔少女死死的勾在项圈的双手,缓缓的将她的双手拨开。细腻到让人情不自禁的咬上去的脖子上怖人的血管清晰可见。她的肩膀不住的颤抖着,随着紧紧弓起的裸足的一击重踢将椅子翻倒在地毯后,她不动了。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我仰在地板上视野里只剩下天花板。
我看不到四周,只能听着鬼魅般的脚步声在房间里游走。
她她不会死了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人不也是魅魔吗
“呼呵呵打扰你们的游戏真抱歉呵呵在担心你的主人吗放心我只是让她昏过去而已”
手铐的声音连续响起,没有魔法,她也只是个柔弱的少女而已。
“啧啧我果然没看错你在小茉莉的拷问之下竟然能坚持这么久呼呵呵小茉莉的拷问可是魅魔里都数一数二的呢”
她继续踱步,幽灵般的声音忽近忽远。脚步声停下,一只高跟鞋毫无预兆的轻轻划过我的腰部,引来被红绳折磨的青筋暴起的阴茎一阵兴奋的跳动。
“真是浑然天成的性奴呼呵呵不过单单是这样,小茉莉就会那么中意你吗”
烟斗伸向我被红绳勒死的阴茎根,轻轻一敲,蝴蝶结解开。
“噢噢噢”
被解放狰狞的肉棒猛地跳动了几下,几滴精液流了出来。她缓缓蹲了下来,我的头部的后方一阵温热,我感到那奥妙连衣长裙中典藏的最神秘部位抵在那里。
她优雅的用中指沾着那几滴精液,放入了口中。
“这”
她浑身微微一颤。
“原来如此她任务归来时绝口不提的伤口就是这样痊愈的么呼呵呵太棒了我见过的最优质的精液都和这个无法相提并论这魔法的涌动和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哈哈哈少年”
她起身。
“成为我的仆从吧”
2。7
时间回到那天的夜晚。
回到那个名叫哈维丹特的陌生的男人的房间里。
静寂。
月光摇晃着静寂。
艾德勒·茉莉世代中最为年幼的魅魔,即便是在第七狱的大恶魔面前也不卑不亢的珍贵战力。
在这满月之夜中,在皎洁的苍白之光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究竟为何物。
恐惧。
双眸中映出恐惧。
她本能的不住的后退,直到触及无路可退的白墙。
双手不住的颤抖。
在她想要彻底榨干这已经没有情报价值的名为哈维丹特的男人的生命的瞬间,弱小的躯壳,脆弱的容器破裂了。
毫无预兆。
毫无理智。
毫无逻辑。
渺小。
自己何等的渺小。
从来没有过的巨大压迫感伴随着死寂席卷而来,恐惧在无限制的扩大。
呼吸越来越急促。
月光轻柔地落下,将苍白涂抹在毛骨悚然的肢体上。
艾德勒·茉莉注视着,瞳孔放大。
难以名状的绝望感,令人窒息的绝望感。
少女面对,只能面对。
面对如同黑色的高墙般的绝望。
面对,那不可理解的怪异,那无以言表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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