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的海阔天空来之前,要先将眼前这个去年才束发的痴情种从她身上拔除才行。
深吸口气缓和背上的疼痛,还在等待疼痛缓解,身上的衣物却一件件被左砚衡给剥除。
顾不得背痛尚在,赶紧伸手抵御着他,扞卫岌岌可危的贞洁。
「世子,求求你别这样,清醒点,我不是……」
张口欲言,唇便又被狠狠吻住,这次的吻比先前那窒息式的吻更加激烈粗鲁,没一会儿她的唇已被眼前这个鲁莽,又毫无经验的左砚衡给吻破了唇角,一丝血腥窜入口中。
本以为他会因为这血腥味而清醒,结果他却像是沾到血的饿虎般,吻得更加深入,这次连舌都探入与她的小舌交缠吸吮着,饥渴无比。
还忙着与他的舌对抗,却遗忘了那双在她身上恣意游走的手,正以狂风之速掠夺着她身上每一件衣物。
当她恢复意识时,上身的衣物已被解开,衣襟褪至肩头,肚兜更是被丢弃至假山内的一角,一对从未如此暴露过的玉乳,随着激烈的喘息,在空气中无助的起伏着。
染红了左砚衡的眼,呼息声更是伴随着粗重与危险,段宴若甚至能清楚感觉到,紧贴着她肚腹的阳刚正发着异常的热度,不停地发硬且胀大。
过去的她早不是纯真的小女孩,自然晓得这男人已然蓄势待发,倘若此刻她的下身被他除去,就真的板上钉钉,贞洁全无。
一手握住企图解开她腰绳的大手,一手抵住左砚衡越来越靠近自己胸脯的下巴。
「世子,清醒点,我不是如萱小姐,我是宴若……是瓷欣小姐身旁的宴若。」
段宴若本以为自己点出是他妹妹身旁的贴身ㄚ鬟会让他停手,并清醒一些。
没想到他只是怔了一下,挥开她那对他来说软弱无力的箝制,手准确无误找到腰间的系绳,快速一拉,段宴若的外裤随即垂直落地,而里裤更是解得飞速。</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