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今日是怎麽了,那如影子般尾随着他的四人,竟不见踪影,不晓得他用了什麽烂招将他们给骗走,不然她怎麽会如此『好运』遇到这疯子。
她喘着气忍耐着宛如有人在她花径中刨刮的疼痛,冷眼凝视着那几乎要将自己的双手指节打碎的左砚衡。
果然是小鬼,不过是暗恋无果,就自甘堕落成这样,如果他相爱之人死了,不晓得他会活得如何悲惨,真想看看他消瘦颓废对人生无望的惨样,绝对能让她大笑好几天。
想到这里,她的双眼突然一暗,深深的愧疚感猝不及防涌上心头,心突然一阵揪痛,一声自嘲的笑声从口中不小心溢出。
呵!段宴若,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还有什麽脸笑人,也不想想,过去你不也曾经这样荒唐过。
一想起那段不堪的岁月,她便摇着头,恨不得将那段恐怖的记忆从脑中洗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