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墙,踉跄了下,蹒跚的走去。
只是走没几步,便听到原本停止的捶墙声再起,一声比一声大,让她忍不住转头看去。
一个原本高高在上,总是倨傲地看着他们这些下人的大男孩,此刻的背影竟如此脆弱且无助。
她不得不说,他成功激发了她的母性,尤其刚刚那双与她对视的黑眸里,满是失落与得不到的不甘,这让她忍不住与自己的过去重叠,让她抛不下眼前这个跟她一样深陷在自我厌恶中的大男孩。
忍着依然热痛的私处,转回身,缓缓走向他,伸手拉住他再一次击向岩壁的手。
「你是想让自己的手废了吗?」她就着微弱的月光检视着他破皮流血的指节。
「我要你滚!是没听到吗?难道不怕我再要你一次!」猛然抽出自己的手,拒绝她的关心。
左砚衡的不知好歹让段宴若隐藏着的反骨性格发作了。
「好啊!那你就再要我一次啊!反正你的技术那麽差,又那麽容易泄,我忍一下就过去了,真怀疑你刚刚是怎麽找到洞的,该不会是『碰巧』的吧?」段宴若不知死活地加重『碰巧』两字的发音,在他的自尊心上狠狠踩上一脚。
这样的话,对全天下的男人来说,是最糟糕也最颜面无光的批判,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都会抓狂失控的。
果不其然,左砚衡转身便将段宴若再次压上那硌人的鹅卵石小径上,粗鲁地打开她的大腿,打算再要她一次,却发现身下的雄风竟软趴无力,这让他大受打击。
长年冰冷的一张脸,竟出现了难得的窘迫。
他这样的反应,让段宴若心头一软,甚至有些後悔刚刚说出的那些话。
因为她那样的评论,轻者会使人短期雄风不举,重者可能终生害怕性爱。
抬手轻抚了下他的脸,但随即被困窘的他给拍掉。</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