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左砚衡如她所愿,弱化了自己所有在她身上的动作,抚摸的力度变小,亲吻她身躯的吻变轻,进出她体内的速度变慢。
这样的改变,的确不如先前的刺激,但却未带半分的解放感,反而如闷烧在体内不退的火般,一点一滴将她带往崩溃的边缘。
因她实在承受不住这样慢条斯理的接触,她需要更多,且更深入的。
她已无法再思考那些守卫的行动了,一心只想一解体内叫嚣的慾望。
「我要……我想要你……求你……求你……」因为她快被逼得发疯了。
但左砚衡却拒绝她的哀求,无关紧要地继续磨擦着她的花径,最後甚至将本深埋在她体内的龙阳抽出,改磨擦她此刻敏感无比的花核与泥泞不堪的花穴口。
「别……别离开……呜……求你……」
她终於承受不住过多情慾的折磨,哭得梨花带泪,泪光闪闪的双眼满是无助的哀求。
从未如此折磨过女人的左砚衡,凝望着她可怜无助的眼,一股心怜涌起,但更多的是征服後的快感,他彷佛握着生杀大权的大王般,要她生就生,要她死便死。
尤其是看着她摆动着臀,饥渴地磨擦着他的硕大,就为了一解花穴里那满是空虚的痛苦时。
那画面淫媚地让他喉头紧缩,呼吸粗喘不顺,他知道自己为这具不完美的躯体心动着,且渴望着。
此刻这具躯体,散发出的妖娆气息彻底迷惑了他的理智,勾引出他潜藏在内心最原始的兽性,让他失了判断,只想蹂躏眼前这个不断诱惑他的女人,这念头让龙阳越发的坚硬炙热。
这时身後那些本在周遭巡逻的守卫已然远去。
他不再顾忌,那些守卫至少还要等半个时辰才会再回到这里,这段时间他要如何生吞掳掠眼前的女人都不会有人打扰了。
扶住硕大的龙阳,再次猛然挺入她湿滑无比的花径中。
他突然的进入,让段宴若满足地一叹,舒服地轻颤着身躯,花径更是收缩不住,紧紧吸住左砚衡的龙阳,深怕他又逃走似的。
左砚衡虽很想马上在她体内冲刺,但他爱上了那贪婪吸吮着他龙阳的紧缩,他细细地感受了会儿,直到感受到段宴若自主的抽动,他才低吼一声,扶住她的细腰,孟浪地攻占着她。
这时天降下一滴又一滴豆大的雨。
清凉的雨打在两人的身上,雨很快便将两人淋得一身湿,却浇熄不了两人炙热的缠绵,两人恍若失散许久的恋人般,想尽办法都要用最原始的韵律来感受对方。</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