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砚衡却特例地在她身上的每寸肌肤上,留下了属於他的印记。
那令人失控的酥麻依然清晰可感,尤其是他在她体内点燃的火,只要闭上眼就能轻易感受到,让她像是中了媚药的人般,无法控制。
明明他曾像只魔鬼般,那样残酷的强占了自己,但她却依然受他诱惑,难以忘怀。
这或许就是女人比男人玩不起的原因了,太容易放上心了。
幽幽地叹了口气。
失去了睡意,掀起薄被,步下床,准备到门外不远处的井里打点水,清理身下的泥泞与一身的汗水。
「宴若姊,这麽晚了?要去哪啊?」
与她同床的芬芳,揉着惺忪的眼,问着下床穿鞋的段宴若。
她将被芬芳踢到床尾的薄被拉起,盖回她有些单薄的身子,才柔声道:「天热,出去走走,透透气,晚些便回来。」
「嗯……好……」芬芳抱紧薄被嘟嚷一声,便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一脸羡慕地看了眼芬芳那毫无烦忧的睡颜,曾经她也有过这样的时期,只是在爱上了那个只要自己身子,却不要她的心的男人後,就全变了。
若能回到过去,她绝对不会去碰触那男人,这样她的生命就不会有那麽多挥 之不去的沉重与悔恨了。
垂下忧伤的眼,轻叹一气,放下床幔,套上放於屏风上的外衫,拿起放於洗脸架上的铜盆,便转身走出房,往深井而去。
在经过通往假山的小径前时,脚步突然一凝,忍不住朝那在夜里看来特别幽暗诡魅的假山望去。
第一夜的缠绵全回流自脑中,让她浑身发热发烫,下身更是顺势又流出更多的黏腻来。
让她猛然扳正头,臊着脸,快步朝井走去,逼自己不去面对那段放浪的回忆。
但走没几步,一抹身影毁了她刚才所有的努力,站在小径的尽头盯着她。</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