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足无措,唤醒了他这年龄该有的调皮性格,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
「是吗?」他又进一步。
「是……是啊!」紧张让她几乎快控制不了舌头了,脚更是频频的往後退去。
「你在怕我?」他看着自己往前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的段宴若。
「我没有,夜深了,奴婢明日还有事要忙,先告退了。」她快速且混乱的回答完,忘了自己的身份与该维持的礼仪,便急不可待地对他行了个敷衍的礼,便转身打算离去。
却不料,腰部一紧,便被揽入一具炙热的胸膛中,手中本护着自己的铜盆也应声掉落,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发出脆亮的响声。
「你反应这麽激动,我该如何解释?你该不会是……对我动了心?还是……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激情?」唇贴在她耳畔,以脱离变声期,逐渐稳定下来的磁性嗓音对她说道。
他的贴近与耳畔的热度,让段宴若的身子没志气地再起热潮,蜜液又一次不受控地滑出,让她不自在地挣扎起来。
但她的挣扎只换来更紧的圈抱,让她不敢再动。
「世子求你别这样。」她僵着身子,小心地呼着息,不敢随意乱动,深怕过深的接触,会将好不容易划分开来的关系,再次联接起来。
「别这样?那这样呢?」
放肆的大掌拨开被她披散的长发掩盖住的纤细颈项,低头如春风般地轻啄着那细嫩的皮肤,在那上面点起一簇簇的火,惹得段宴若一阵无措的轻颤,当她又开始挣扎时,他的大掌已滑入她的外衫内,来到她只着里衣里裤的身下,手都还没碰到她脆弱的花穴,便被里裤上的湿润给冻结住了行动。
他这一愣,却让段宴若有了挣脱的机会。
她使劲地甩掉他,便头也不回地跑掉,留下本只是想要戏弄她的左砚衡。
左砚衡没有追上去,而是摩娑着手指上残存的湿润,若有思索,最後嘴角扬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