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带电的食指要往下滑时,她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往下,但却让他的手掌顺理成章地反握住她的玉乳,贴在她正激烈跳动的心脏上。
想将他的手推开,他却固执地黏贴着,怎麽样也推不走。
「别说你对我没感觉?若没感觉的话……为何你的呼吸会如此急促?你颈间的汗珠为何会如此的晶莹圆润?心脏又为何跳动得如此剧烈?每个反应彷佛都在对我说……你迷恋上我了。」
不等她反应,身一伏,便舔去段宴若颈项上那一颗颗的汗珠,且恶意地深吻住她颈项上跳动的脉搏,并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段宴若倒抽一气,放开原本紧抓着他手腕的手,改抵住他几乎要与她紧贴在一起的壮硕双肩。
「我没有!」
「确定没有?」
他狭长带勾的眼,微眯地紧盯着她,彷佛要将她看穿似的,吓得段宴若心跳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最後甚至受不了他灼热的注视,脸一侧,逃开与他对视的无措。
对於她的逃避左砚衡早已习惯,他不逼迫,而是如情人般,一手轻拨开微掩住她双眼的浏海,一手将她墨黑的长发缠绕上自己的长指,让那如缎的发丝紧缠住自己的手指,并以指腹感受着那发丝上的滑顺。
他这样带着深情的抚触,让段宴若心口不住地悸动,她晓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害怕地收回抵住他宽肩的手,抓住那双不断往她心口丢入石子,激起涟漪的手。
将脸转回,但脸一转正,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让她呼吸不稳,因为他俊挺的鼻尖正好抵着她的鼻尖,自他鼻腔中呼出的混浊炙热气息,正好喷洒在她敏感的唇瓣上。
叫她有一阵的失神,但她很快便稳住自己震荡的心,以这暧昧的姿态,在黑暗中逼迫自己迎上那双让女人失魂神迷的俊眸。
「为什麽是我?我不漂亮,又是个ㄚ鬟,为什麽是我?你不是应该有更多的选择?为什麽是我?」她实在不解地连问三次。
左砚衡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反箝住那双与他力道显来弱小无比的手,握住那双细瘦的手腕,将它们紧紧压制着,分置於她的脑侧,垂下头便深深吻住她因紧张而有些发凉的唇,霸道地撬开紧咬着的贝齿,缠绕上她想躲避的小舌,温柔却满是焚人的热度,逼得段宴若失神地发出带媚惑的呻吟。</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