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日周启森在书阁内,那对於段宴若的护卫,更让他明白,想要的东西,若过度客气害羞,结果只会让别人捷足先登,让自己饱嚐苦果。
虽他不解自己为何如此想要她,或许是失去如萱後的补偿心态,也或许是想要看到周启森双眼里那战败後的失落,更或许是……只是单纯的霸占心态,总之,他就是想要她。
双手扳正段宴若无力的小脸,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触着她因情慾高涨而染红的脸。
强硬地对她发布命令,「不准对男人笑得那麽勾魂,更不准让男人碰你的手,明白吗?」
那日周启森牵她起身的画面,时不时跃入他的眼前,让他这几日心绪不稳,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被他所迁怒,首当其冲的便是贴身随行的怒海与那四随侍了,他几乎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找他们碴。
直到朋友问他近日是否把火药当三餐吃?不然脾气怎麽会这麽大?
他才发现自己无比厌恶周启森看她的恋慕眼神,尤其是那处心积虑地找机会想拉近与她之间距离的行为,便让他感到莫名的火大。
想到此,一股带着酸气的愤怒,让他再次不等段宴若回应,便低头蛮横地吻住了她。
这次的吻带着警告,又一次将她脆弱的唇角吻破出血,让段宴若吃痛地挣扎着,企图要离开他的吻,但早料到她会如此反应的左砚衡,大掌紧箍住她左右甩动的头,吮吻的力道由深转浅,带着怜惜轻吻着她。
没一会儿,段宴若不再挣扎,开始回应着他的吻,本推拒着他的手,也放松地环於他的颈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