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抹去段宴若因连续高氵朝而湿透双颊的泪,给了个有回答跟没回答的答案,因为他知道,那答案会让她不快。
毕竟这知识是妓院的娼妓告诉他的。
他见段宴若张口想再追问,便俯身深吻住她的嘴,并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以坐姿接受自己坚硬如铁的龙阳。
两人一重回连接的状态,马上被这不留一丝空间的紧密而发出喘息与呻吟。
「玉蓉膏果然是好东西,真的好紧。」
左砚衡带着促狭的淫语,叫段宴若本就因情慾而红润一片的肌肤,更添上一层艳红。
「你……」想骂他,却吐不出一个适合的字来斥责,最後只能语塞结尾。
因为左砚衡已然动了起来,这次他的占有虽温柔,却时不时带着霸道的强硬,很快的,情慾再次搅糊了她的思绪。
所有的疑惑与质问都被抛於脑後,只有眼前这个在她体内掀起汹涌巨涛的男人。
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奔驰,双眼再次迷蒙起来,被汗水打得半分湿的长发,部份与身上的汗水交融,部份跟着她後仰的头而激烈摇摆着,小嘴更是微张难耐无助地喘着息。
意志早以崩溃瓦解,先前想要与左砚衡划分界线的决心已然变质,现只一心想在这场情慾中得到快慰与满足。
左砚衡低头轻咬住她凸起的乳尖,引起段宴若的花径一阵强烈的紧缩,让他差点就泄了。
他有些气愤地轻打了下她充满弹力的臀部,让来不及防备的段宴若为此奔流出大量温热的蜜汁,使花径湿滑到让左砚衡更容易在里面滑动乱钻。
逼得段宴若才刚享受到高氵朝後的解放感,便又被左砚衡重新点燃热潮,而浑身无法控制的紧绷发颤。
对於段宴若这样的表现非常满意的左砚衡,激赏地轻抚着她陶醉却双眼茫然的小麦色脸庞。</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