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若圆润的指尖抚上他初冒的短须,「又是这样,你看得清我,我却看不清你,真不公平,我是否也要像你一样,去练个武,让眼力锻链得如你那般的锐利。」
左砚衡听着段宴若以平辈的语条与他交谈,他本该斥责她的无礼,但此刻他却爱她这样与自己谈话的方式,感觉两人更亲近了。
「不需要,用感觉即可。」
带茧的大掌贴上她晒成小麦色的手背上,纵容她在自己的脸上行走,寻找着他那斯文中又有着锐利的五官。
她将手指停留在他细长如狼的双眼前,细细扫着他如同女子般纤长浓翘的睫毛,感受那滑细的触感在拇指尖扫过的触感。
他从小便痛恨自己有这样的睫毛,总会被堂表兄长与好友们耻笑,他几度气愤地想将它剪除,结果被他母亲发现,他母亲哭着跟他说,若他将那睫毛剪去,她便将自己的长发剪去,来斥责他的不孝。
後来他为了不让那些人继续笑他,他开始武装自己的眼神,让自己的眼神看来凛冽如冰,久而久之,那些人不再取笑他,甚至忽视了他那对长睫毛,因为无人敢直视他的双眼,就怕冻着。
但段宴若显然十分喜爱他的长睫毛,光抚摸不够,还将他的脸拉下,以唇瓣轻轻刷着,最後在他的眼睫上,印上一个如羽毛轻触般的吻。
额抵着他的额,低声叹气道:「羡慕。」
她这声羡慕竟让他一解十数年来,纠结在他睫毛上的怨,让他不禁嘴角扬起笑。
本熨贴在他花核上的龙阳,沿着花核往下滑入她湿润紧实的甬道中,深深埋入,并缓缓动起,将两人间的火再次点燃。
「好好感受我。」说完,便轻咬了下她软中带着韧性的耳廓,引来她一声痛叫。
但这声痛叫,很快便被带着黏腻的媚叫所取代。
她抬手紧抱住开始在她体内攻城掠地的左砚衡,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臀顺着他进攻的律动随之摇摆,惹得他一声舒爽的爆吼,低头便吻住这个给他添油加火的女人。</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