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终於体会到何谓沉沦。
过去他在性爱上总是过於理智,只贪图最後的结束,虽有些女人会试图逼他迷失於性爱上,但他总能抓住一丝理智,全身而退。
但眼前的女人真的突破了他许多的警戒线,且突破神速,屡屡让他措手不及,但他却又被突破的心甘情愿。
他无法解释这是怎麽回事,只晓得,两人靠在一起便迅速燃起激情,是那样的自然且理所当然。
这是爱吗?他不认为是,因为他对她的感情不同於他对如萱那般带着心痛的苦涩,他对她,是一种男与女最原始的慾望,无需任何言语,他们便能了解对方要的是什麽,是那样的默契十足且契合。
就如现在,他才吻上她细嫩的肩头,她便自己回首,嘴微张,纳入他侵略的舌与他旋绕吸吮,两人交缠的下身更是有默契的上下抽动,取悦着彼此。
「求求你……快出来……我撑不住了……」过多的激情让段宴若快无法呼吸了。
知道自己也已到了极限,将段宴若重新放回床舖上,让她仰躺於被他们的汗水沁湿的被褥上,自己则双手捧起她圆润带着弹性的臀,扶住她的腰,将最後的热潮朝她花穴中贯穿。
当两人都感到私处有些热痛时,脑里一白,滚烫的白浊便一滴不漏地喷入她的花穴中,灌满整个子宫。
左砚衡如被剪去线的木偶般,趴倒在早已精疲力竭的段宴若身上,细细品嚐高氵朝後的余韵,并感受着仍不断紧缩吸吮着他颓软阳刚的花径。
萦绕在空气中的粗喘声渐息,但两人都不愿移动,即使身上的左砚衡重得快压垮她,但她就是不想开口唤他走。
直到左砚衡打破两人间的沉默,「你是我的。」他口吻间充满了霸道与强硬。
段宴若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捧住他满是汗水的俊脸,便给了他一记带着诱惑的细吻,带着他进入下一场激情中。
那夜两人彼此索取对方的身子直至天泛肚白,才结束这场筋疲力竭的性爱。</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