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见他剑眉锁紧,忍不住担心,坐起身看着他,伸手抚着他的俊脸柔声问道:「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左砚衡抓住她温热的小手,让它贴在自己刚毅的脸上,自己则凝盯着担忧着自己的她。
本想问她迟迟不答应成为他的通房该不会是想出府,但她双眼间对自己的爱恋与牵挂又让他觉得不是。
因为没有女人离开得了自己爱的男人。
没错!他早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情感,而且……颇深,只是他不懂,她为何就是不答应自己的要求,为什麽?
「你到底在想什麽?为什麽就是不愿答应当我的通房?」他忍不住的问出。
段宴若一听到这个问题,轻愁来到她眼中,使她垂下眼帘掩饰着,只是其中的挣扎依然可从她眼中清晰看出。
半响,她仍旧没给答案,而是抽走贴於他脸上的手,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头靠着他的头,轻轻一叹。
「我们这样不是很好?」
她的迂回让左砚衡耐不住满脑的猜想,直接问出自己的臆测。
「你该不会想等二十岁届满就出府?」
他果然聪颖,一猜便中,只是她不懂,他为何就这麽执着的跟她要答案?
况且他是那种,只有我的决定才是决定的人,若她说出与他想法背道而驰的答案,依他那烈炽的性子,绝对会跟她争吵不休的。
上一世吵得够多了,所以对他,她不想吵,只想和平收场。
不过说到底,他只是个快成年的大男孩罢了,性子上还有许多地方需要磨的。
看他有时成熟稳重且温柔,有时霸道执拗且幼稚。</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