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色的小手往桌面一撑,便轻巧地从桌上跃下。
缓步上前,捧着他因新冒胡渣而有些扎手的脸,先是轻啄了下他的唇,随後伸出小舌轻舔着他棱角分明的唇,随後沿着唇形轻啃着。
趁他失神於她的吻时,纤手一抬,便抽去那支横插於他发髻上的玉簪,松了松让他紧绷半天的发,任由它披泄下来。
左砚衡本想阻止她解开他髻的手,毕竟他晚些还有事要忙,回来只是想第一时间将那玉佩赠予她,无法陪她太久。
但当她的手指以不轻不重的手劲梳理着他的发时,他沦陷了,沦陷在那舒服得令人忍不住溢出满足呻吟的抚摸中,最後他甚至闭眼享受起她的梳理。
直到那原本梳理他发丝的手,突地滑至他男性最脆弱的位置,被她的小手一把抓住,顺着它的形状,以最磨人的方式套弄着,这让他蓦地倒抽一气,双眼顿时睁开,再也无法冷静地享受她这样不温不火的套弄了。
伸手本要将她抱向不远处的床榻上,却被她一个灵巧的闪身逃了去。
「别急,让我好好服侍你。」
话落,她身份突然一变,如同最卑微的女奴般,跪地细心地脱去他的鞋袜,当裸足一现,她调皮地以柔软的指腹轻扫着他敏感的脚背,叫左砚衡有些搔痒却又享受地绷紧了脚趾,几乎无法站立。
双膝一挺,跪直了身子,便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腰带,慢得让左砚衡几乎要失去耐心,当他伸手要自行解开腰带时,她已快他一步将腰带解掉,唰一声,锦缎制的裤子随即落了地,一具硕大发胀的坚硬龙阳,顿时与她面对面。
她对那每回都能让自己感到欢愉的龙阳轻轻吹口气,紧绷的龙阳禁不起这样挑逗,兴奋地颤抖着。
左砚衡低头看着段宴若小嘴微张,逐步往他敏感之处而去,浑身血液顿时狂窜,惹得他呼吸急喘。
只是当他正准备感受段宴若小嘴内温暖时,她的头却往旁一转,编贝白齿咬住了垂於他髋骨旁的里衣系带,头轻轻往下一扯,内袍系带随即松开,隐隐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好美。」
她为眼前诱人的景致惊叹着,虽她一直都晓得他身材很好,只是却从未仔细看过,如今一看,真的让她意乱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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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月十号国庆日
本来想说十月十号十点十分贴文
结果.............睡过头了ORZ~错过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