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渐渐摆脱了纨裤子弟的娇养,事事样样能自己来便自己来,甚至开始懂得照顾别人,这些年他便将自己照顾的很好,好到几乎快无微不至了。
她往床内躺去让左砚衡上床,而他则伸手拉起她身後的被子,将两人盖实,并将她揽入怀中。
「我倒不担心她会担心,我倒担心她会太开心,因而动了胎气,我们还是等娘生好再说吧!反正她再两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在说还是来得及的。」
段宴若在他怀中找到属於自己习惯且舒适的位置後,便点点头,同意他的决定。
「但爹还是要先告知,免得太晚讲,怕他会生气。」毕竟他的性子跟眼前这男人一样,爱闹别扭。
「嗯,明日我会找个时间跟他讲的。」闭上眼睛享受又回到怀中的温暖。
「我本以为你听到消息後会紧张兮兮的,担心我未来生产时,会不会像丽娜一样不顺」
「呸呸呸!闭嘴!我不是不紧张,而是不敢紧张,因为我怕放任自己紧张下去,到时我怕熬不到你生产,就已经把自己吓得跟爹一样,整日草木皆兵,害得娘也跟着整日紧张兮兮,结果咧!对他对娘都不好,况且你跟皇婶不是一直嚷嚷着什麽胎教胎教的,一个紧张的娘跟一个紧张的爹,对孩子的胎教绝对不会好的。」
他有预感,这个将要降世的弟弟或妹妹,绝对会是个黏爹黏娘的大麻烦。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爹娘来烦他,催促着他是不是该接手王府的事宜了,好让他们两老不用再为了王府大小事操着心,可以安心养老。
养老?他爹离五十还有六年的时间,想养老,等过六十大寿再说吧!
况且他不是那种闲得下来的人,养老,算了吧!
「没想到你已经想得这麽透彻了?」这让段宴若有些讶异。
「三年够我想个透彻了,不过不知道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他抚着段宴若的肚腹猜着。
「不是说想要个女孩吗?」她手贴在他的手背上说着。
「但你不是说,男女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现在只求健康,你能顺产就好。」他将段宴若给重新揽入怀中真心祈祷着。
「也是,健康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完整的产检制度可以检验,宝宝有什麽缺陷自然很难知道,所以宝宝的健康与四肢的健全便胜过一切。
突然左砚衡松开紧抱段宴若的手,下床拿了自己平日配戴的玉坠与腰带,然後将段宴若从床上拉起,让她安坐在床上,自己则将那腰带连同玉坠绑上段宴若的肚腹上。
「这是?」段宴若不解地看着左砚衡。
「这是皇婶国家祈求孩子健康平安的一种办法,说母亲肚上绑上父亲随身的玉佩或是衣物,便能阻挡外面的邪灵侵害孩子,让孩子平安顺产,还能让孩子感受到父母对他的祈愿,当时我皇叔也是这样为皇婶绑过,当时母子均安,所以我相信它是有用的。」
段宴若低头摩娑着肚上的玉坠,「我也相信一定有用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