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歆伸直双脚晃了晃后，偷看了眼身旁的人，才又直视前方，「吶，瑄瑄，你谈过恋爱吗？」
突如其来的话题，让她心惊了一下，偷偷瞄了身旁人一眼，只见她一脸单纯，像是刚刚只是问了一加一是多少这种简单问题，故做冷静问出声：「怎么突然想问这问题？你恋爱了吗？」
那人像是没想到会被反问，轻笑了几声，「没有，只是有些好而已。」
孙怡瑄曲起双脚，将头埋进放在膝盖的手臂里，略侧过头仅露出双眼看着她，「好什么？」
有些害羞用食指搔搔自己脸颊几下，「有些好恋爱是什么感觉吧？然后……也有些好亲吻是什么感觉吧？」
「喔——」
听懂孙怡瑄那声中的揶揄，程羽歆更加害羞，直接拉起自己的外套将自己的脸完全埋进去。
如此慌乱不堪的程羽歆逗笑了孙怡瑄，决定不好再调戏眼前这人，伸手随意拨乱她的发，「好啦好啦，不玩你了。小心闷着了，快抬起头来。」
好一会，程羽歆才将脸从外套里露出来透气，双颊还有些泛红，却一副故做冷静边整理自己被弄乱的头发。
看着这样可爱的她，孙怡瑄笑了笑，想起她刚才的回答，「经你这么一说，我确实也有些好恋爱跟亲吻的感觉呢。那你有想像过吗？」
像是听见什么惊人的话语，程羽歆猛地转头并瞪大了双眼望向她。
程羽歆如此大的反应已说明了一切，孙怡瑄凑近她眼前，「你想像过啊？你想像的对象是谁呢？」
孙怡瑄害怕她等等会说出其他人的名字，却又矛盾地极想知道答案，心里憋得难受，然而嘴角的笑容更加深了许多，像是想隐藏住心里的慌。
瞧她双手扭拉衣角，最后深吸几口气后，一脸要上战场赴死似的样子，然而眼却直直盯着前方，而不敢转过头直视她的眼。
见她被逼得慌张无措样，孙怡瑄正想开口说只是开玩笑，不用回答也没关係带过这话题时，却听见了她说：「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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