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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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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也许注定要和“交际花”有一腿

想看美女,果然看到了美女,不过不是在女生宿舍那里,而是在后门门外。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一个身穿乳白色紧身风衣,戴着可爱的紫色贝雷帽和绯红色风镜的女孩出现在了我的正前方。我假装在看别人,其实眼角一直在看她,但是没想到她却直直的朝着我走了过来,直接挡在了我的面前。

“嗨,帅哥,你又不认识我了?”这声音怎么这么嗲,这么熟悉?但是我还是不确定她在跟我说话,连忙看四周,结果发现周围没人。“喂,你什么意思啊,真不认识我你就说嘛,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根纤纤玉指差点就戳到了我得鼻子上,我连忙闪开。

是小妖,因为我看到了她的贝雷帽里面露出的一缕黄色的头发,我认识的和认识我的女孩子里面只有她是染了黄头发的。“你好啊,好久不见了。”其实我本想说“美女,你想我了吗?”的,但是一想起那天李亚军跟我说的话,连忙临时改口,用我现在所能找到的最正经的词汇组成了一句话。

她收回手指,摘下眼镜,不满的看着我,撅着嘴说:“你怎么老是认不出我来?”

我想还是赶紧结束这次谈话的好,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还不知道多少护花使者和长舌妇在周围注意呢。“美女百变嘛,呵呵……我去买饭吃,你呢?”我暗示她我要走了,没想到她没动,只是奇怪的看了看表,然后问我:“才10点啊,你吃什么饭,早饭还是午饭?”

我无法,只好解释一下原因:“昨天在医院陪同学打吊瓶了,刚回来,流感啊,我们宿舍八个倒下两对了。”可是这种类似于闲聊的话开口以后,无论我有多么的想走,都走不了了。

她张大了眼睛,看着我:“流感啊,你有没有事啊?昨天我看济南新闻,上面说现在流感很严重的,你可要小心啊。”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不禁暗骂学校电视台黑心,就给我们四个中央台,连山东电视台都要用别针(盗取信号的办法)来看。

我说:“我没事,健康着呢,吭……我,吭……”我竟然开始咳嗽,怎么忍也忍不住。

小妖担心的跑到我身边,给我轻轻的拍着背,舒服啊,身上是舒服了,可是这么亲昵的举动又会给我带来什么呢,我不敢想了,心里一着急,马上咳的厉害起来,她竟然着急起来,手忙脚乱的给我拍着背,还连忙说:“你怎么了,是不是也得了流感,要不去医院吧?”

我终于咳完了,费力的对她说:“我没事,就是突然咳嗽了,谢谢你。”我转头看着她,脸上汗都急出来了,于是我便说:“我请你吃饭吧。”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是在找事。

小妖看了看手表,一努嘴:“不了,我还有事情呢,你自己去吃吧,拜拜!”然后她戴上眼镜,转身向主楼的方向走去。

舒了一口气,刚要往前走,却听见她在我身后喊道:“喂,你记住了,欠我一顿饭哦!”

我放松的神经马上又绷紧了,不过还是回头看着她说:“随时请!”

她朝我笑了笑,然后调皮的说:“我要你请客的时候可不许不请哦!”

我想不就是一顿饭嘛,请!于是便很自信的说:“随叫随到!不过你到底什么时候要我请客呢?”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神秘的说:“要你请客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这让我想起了金庸小说《倚天屠龙记》里面张无忌答应赵敏和周芷若的第三个要求,想到了就告诉你。可惜我不是张无忌,没他那么儒弱,也没他那么高强的本事,但是我看小妖不是赵敏,就是周芷若的化身,要是被她选上了,我未必会比张无忌好过。

卖盒饭的是夫妻俩都长得胖胖的,很有夫妻相,我经常来光顾,他们都认识我,看见我走过来男人连忙跟我打招呼:“嗨,小兄弟儿,今天吃什么?”地道的济南话,虽然土腥味重了点,但是仍然遮不住他的热情。

我指着简易餐车上的菜说:“一盒米饭,土豆,海带,来一块肉。”说实话我最喜欢那肉,济南人叫做“粑子肉”(可能有误,音译,没有查到正确的写法),煮得很烂的大片五花肉,带着皮,吃起来满嘴留香,现在想起来还很是怀念。

“好——咧!”男人麻利的给我弄好了我要的菜,有习惯性的问了我一句:“在哪儿吃?”

我猛然想起自己就是要出来吃饭的,就说:“今天在这里吃吧。”接过盒饭我就开始了风卷残云般的进食。

女人给我送来了一杯水,然后就笑眯眯的和男人说起话来。我有点羡慕的看着他们两个,能够过得这么和谐,虽然在学校边上卖饭并不是被人看得起的活计,他们却过得很开心,我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一个能和自己厮守一生的女孩呢?

饭吃完了,休息却还是个问题,眼皮越来越沉重,走在大街上都有点东摇西晃,害的一个看起来不擅骑自行车的妹妹差点就钻到路边的沟里面去,而我也差点就再次开着肉体去撞车。

终于挨到了主楼的后门,我想推门进去,结果发现门是锁着的,我颓然的坐在了台阶上,脑袋空空,一会儿工夫竟然就睡着了。

突然呼吸困难,我张开嘴拼命的呼吸,但是马上嘴也被捂了起来,于是我惊醒。拼命的推开了捂在我脸上的两只手,我看到了一个人,我的克星——杨明兮正得意洋洋的朝着我笑,她得意的笑,仿佛在说:“小样,就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为了避免再遭不测,我赶紧闪到一边,哭着脸说:“大姐,你又要干什么?”

徐静突然出现说:“啊,小弟,你叫我干什么啊?”一脸的坏笑,旁边的杨明兮也朝着我眨着眼坏笑。我晕了,还两个人,一个杨明兮我就应付不来,何况现在又多出一个徐静,看来这下我的麻烦大了。

杨明兮不待我回答,继续发问:“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啊,多冷(我怎么没觉得)啊?”

徐静接着又道:“你们老大呢,还没有回来吗?”

我刚想回答,杨明兮又问:“你们宿舍是不是有人得流感了,你有没有得?”

我一张嘴,徐静又接上了:“你们千万要注意啊,这次流感病毒变异了,很难治的。”

我干脆不说话了,杨明兮和徐静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到后来她们竟然开始讨论起来,把我这个盘问对象完全忘记了,我也正好清静了点,困意又上来了,站着就想睡觉,突然两个胳膊都被人抓住,然后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大声说:“不准睡了!你要是再感冒了怎么办啊?”

我立刻吓的醒了过来,但是心里却十分的烦闷,正欲发作,却听他们两个说:“小弟,不要在外面睡觉了,要睡觉回宿舍去,李飞贺又去医院了,我们去上自习了,再见!”闪的真快,不给我一点机会。

不过她们为什么说老八又去医院了,我略微想了一下就笑了,他们和苏慧一个宿舍,怎么会不知道她和老八的事情呢,看来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类似的事情还有没有,从此我不愿意再相信这些同学,本来就和他们不近的距离变得更远了。

睡意全无,一看时间还早,我就回到了宿舍,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开始睡觉,生活真累。但是真的在床上了,却发现睡的一点都不踏实,每过一小段时间就会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或者从噩梦中惊起。反反复复,到了下午三点,我终于彻底睡不着了,起来换了一身衣服,锁了门,头重脚轻、歪歪扭扭的开始往主楼进发,一路上无数帅男美女频频回头看我,我也不管这些人看什么,径直的朝着目标进发。

虽然我来的很早,但是还有比我来得早的人,不过都是些新生,大家都想表现一下嘛,可以理解。一坐下来,我却发现自己忍不住又打起瞌睡来,我困啊。终于4点了,该来的都来了,肖云璎也换上了原来高傲冷酷的外壳,用近乎无情的语气给大家解释开会的原因。

“元旦就要临近了,校领导决定,由我们电视台牵头,帮助学生会组织一场大型的‘庆元旦,迎新生’文艺晚会,今天是12月8号,还有20多天的时间,希望大家能够在这段时间之内团结协作,办出一场完美的晚会来!现在布置任务:李承焘,你带领归你管辖的所有人员去帮助学生会宣传部,把宣传工作做好,记住,不许印发海报,不许聚众集会,同时你们要准备好拍摄工作,到时候可能会现场直播;胡志刚,你带人去跟学生会组织部研究晚会一切事务,得出结果立刻报上来;唐敏华,你们选出四个主持人来,必须演练好,到时候不许出任何差错;特别小组,负责跟我与学生会和电视中心(电视中心?不归校电视台管?)进行交涉……好了,现在分发工作计划,各自按照计划进行,刚才我说的三个人是你们各个环节的负责人,出了任何麻烦,唯你们是问!……散会,你们三个人各自开会去吧!”

我被她那种自信给镇住了,完全不需要别人提醒和帮助的味道极浓,绝对的专制独裁作风,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绝对是个强人,她说的每一个步骤都近乎无懈可击,而且用人不疑,把任务放下去,给每个人表现的机会,真的是很不错的领导者。

一屋子三十多个人呼啦一下就散了,李承焘他们各自带着自己的下属到其他的地方开会去了,偌大的一个录制中心就只剩下了我和肖云璎。

我看着她,不明所以的问:“电视中心不是归我们管的?”

她白了我一眼,用了很大耐心似的跟我说:“不是不归我们管,他们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属于学校后勤科,明白吗?你交的电视押金是交给他们,不是我们,明白吗?”

“明白……”我点着头,被她抢白的有点不知所以然,“那我们,我们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和学生会,还有电视中心交涉?”

她立刻把声音提高了八度:“我们电视中心的地位是我争来的,我快要走了,他们就想把我一手建立起来的电视中心吞掉,想都别想!他们算什么东西……”没想到她竟然越说越生气,有一种骂人的趋势,我连忙给她堵上了一句话,免得她真的骂出来破坏了在我心中的冷面淑女形象。“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她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对我歉意的一笑,但是很勉强,说话口气也温柔了许多:“对不起哦,朝你发脾气了,我也不想……”我知道她肯定是受到了来自于某些方面的挑衅,让她有些失常了,现在她肯定是心乱如麻,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别在意这样的事情,有些东西如果注定要失去,还是不要强留的好。但是如果可以留下的话,谁来抢就跟谁急,我们也不是怕谁不是?”其实我明知到我的话根本就是句空话,留住留不住谁能知道呢,但是我还是说了出来,起码当作是我的一个态度,当作是一个安慰,别让她觉得我对这件事情漠不关心而已。

“唉,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判断出最后的结果来……”她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伏在了桌子上,眼里似乎噙着泪水,满脸的迷茫和郁闷,“可是我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看着她的样子,我忍不住想上去劝解一番,但是像她这样傲气的女孩子,恐怕不会领情。但是像她这样高傲的女孩子此时已露出了弱点,如果我能够抓住这弱点,稍加努力便可俘获她的芳心,但是我不屑于这样做,我不会利用别人的弱点来达到这样龌龊(追求女孩子明明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我竟然会认为龌龊,不知道是不是中国人传统心理在作怪)的目的的,如果真的要想得到她的心的话,我会正面进攻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问自己,为什么不追求她呢?老大告诉我的事情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她也是个美女,也有着非常美好的一面。于是我在下一个十分之一秒里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追她,一定要让她成为我的女朋友,不是都说越是有个性的女孩追到手之后就越是有成就感吗。不过我还是作出了“龌龊”的事情,走上去不知不觉地用上了那深情的眼神,柔声安慰她道:“别在意,既然你要走了,那么你在这里应该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它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只是一个暂时的领导者。你给它带来了辉煌,当你要走的时候,你也会把这辉煌带走,剩下的就需要别人来继续了,至于是继续辉煌,还是别的,要看别人。”也许是我的神情眼神迷惑了她,也许是我随后说出来的话让她震惊了,她慢慢的抬起了头,眼神中逐渐得充满了释然和松弛。

“你说的对……”她又软软的伏了下,脸上挂满了我自见她以来的最自然的微笑,仿佛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宁静祥和的神往之境,“我好累啊……”她说话的语气有些恍惚,整个人也彻底的松弛了下来。

我不忍打破她沉浸的美好境界,但是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习惯性的,我的肚子开始饿了。于是我冒着她暴起伤人的危险打破这宁静,用最低沉,最有男人味的声音说:“你饿不饿,我要去吃饭了。”

她星目半闭,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去吧,我要再待一会儿……”

不是吧,变得这么温柔了?不过既然答应我可以走了,那我就赶紧闪,临走之前,我突然听到她又说了一句话:“你的衣服扣子扣错了,不过蛮帅的,嘻嘻。”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扣子竟然左边比右边错了一个,不过幸亏我的衣服扣子多,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而且我也觉得这样蛮帅的,怪不得她这样说。而且听她这么一说,我甚至有点不想纠正自己的错误了。

刚走出主楼的后门,听见后面有人快步小跑的跟了上来,停步回头一看,竟然是肖云璎。她看我回头,便朝我一笑,接着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用顽皮的声音说:“小帅哥,我请你吃饭吧,你来电视台这么久了,我还没好好请你吃一顿呢,这可是咱们电视台的惯例。”也许是怕我不去,她特别把最后面的那句“惯例”加重了语气,进行强调。

美女请客,当然不能放过,而且这也是追求她的一个大好机会(看来我真的是有点不择手段了),“好啊,美女,不过你是个人出钱呢,还是公费报销呢?”我调侃的回答着她,然后眼睛却不老实得看着她,越看越顺眼,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全然不顾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已经大三了,却从来没有过男朋友这个事实。

她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很淑女,米饭每一口的量似乎是定好的一样,不多不少,正好在咀嚼的时候看不到有很明显的腮帮。吃菜的时候更显出了淑女风范,连切成小段的芹菜都会一小段一小段的夹着吃,而且姿势绝对优雅,让你觉得她不是在吃饭,而是在作秀。

这可是公共餐厅,她这样做,无疑给了那些四处寻找目标的色狼一个近距离观赏的机会。许多人都借着打饭的机会在我们的旁边转悠,我以前也干过这种事情,当然很清楚他们的想法。

“看什么呢,快吃啊?”她用筷子敲了敲盘子,清脆的响声让我回过神来,“你今天的话很有哲理啊……”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我觉得她肯定有什么别的想法,绝对不会仅仅夸赞我一句而已,于是我问:“怎么了,还需要我再开导开导你吗?这样吧,我每个星期给你免费辅导两次好了,要知道,以前我可是我们学校的头号心理辅导员……”我忍不住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在美女面前吹牛也是一种享受啊。

“得了,得了,吃饭了,吃完再吹!”她抿嘴一笑,看穿了我的伎俩,“不过说真的你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本事呢,嘻嘻。”她“嘻嘻”的笑声让我觉得特别的舒服,似乎也就是在她发出“嘻嘻”的笑声的时候,她才会变得可爱无比,剩下的时间里她都是一个完全职业化的女人,冷冰冰,硬邦邦,不过我有信心感化她。

吃完饭,她说要到花园走一走,我想这正是机会,于是便答应了,顺便把还在医院的兄弟们给忘记了。当我们漫步在花园的时候,不时地惊起正在喁喁私语的鸳鸯,一圈转下来,我们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座位,而且从开始我们就发现气氛不对,所以走路的时候也没有心思说话。

终于走出了花园,她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说:“我们去体育场吧,那里的看台总不会有这么多人吧。”我看到她的脸红了,虽然天有点黑了,看不真切,但是我还是依稀的感觉了出来。

“好吧。”只要可以跟美女在一起,去哪儿都不是问题,最好是去她家,嘿嘿。

空荡荡的体育场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四周的看台上也是光秃秃的,我们选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肖云璎从自己身边的小背包里拿出了几张面巾纸,铺在看台上,然后示意我坐下。她并没有刻意的把面巾纸放的很靠近,但是坐下来恐怕就会有身体接触,在这个时候我却有些动摇,不知道该不该坐下。

“坐啊!”她坐下了,然后拍拍旁边再次示意我坐下,“你怕什么啊,怕我吃了你啊?”她又露出了那种高傲的神色,我怕她会翻脸,于是坐了下来。不知道是她算得正好,还是我有意的往外坐了坐,我们之间竟然还有一拳多的距离。这时我看到她满意地对我笑了笑,我不知所以然,于是还了她一个傻笑。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她却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一样,不声不响的看着前方。过了好一阵,操场上的人也逐渐得多了起来,许多住在校内的教师家属饭后散步的时间到了。看她还是没有反应,我开始觉得自己累了,很想睡觉,但是又不好意思睡,实在是难受之极。

52、我把校长的亲侄女给上了

“你知道吗?”突然她说话了,但是似乎并不像是在跟我说话,而是在自言自语,“我舅舅是校长,但是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校长外甥女来看,从小学到现在,我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的。我们学校的电视台在我来之前就建立了,但是一直缺少学校的支持,甚至连办公的地点都没有,是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来把它壮大,我付出的努力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没有去找过任何学校领导,我去拉来了三个八千元每年的赞助,可以说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说着说着,她停了下来,我感觉她可能要哭了。

“痴儿,为何想不开呢?”我借了一句某本看过的书里面一个老和尚说的话,希望我也可以点化她,但是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个太自信的人,甚至这种程度的点化对她来说恐怕连一点帮助都不会有。

“为什么,为什么!”她突然哭了起来,虽然我早有预料,但是我的准备还不足,因为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一下子抱住了。仿佛我就是她的救世主一般,像个孩子似的越哭越伤心。

“我没有想要得到什么,可是为什么他们总是要和我作对,为什么总是看我不顺眼?哇……”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我很希望接近她,但是似乎她一下子就把内心打开给我看我又适应不了。而且操场上的回音很大,她的哭声把操场上所有的人的注意都集中到了我们两个人身上,这实在不好。偶然的一瞥,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待我仔细去看的时候,那个身影然却又快速的离开了体育场,我的心里突然多了一点担忧,却又说不上是什么。

不过我现在的整体感觉还是很好的,女孩子若是愿意吐露自己的心声给你听,只要你主动一点,再主动一点,那么离捕获芳心就是一步之遥了。也许我觉得自己已经用了很多的龌龊招数(其实也不多),也许是看到电视剧里人都是这样做,我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膀,然后用手给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用最深沉的声音说:“别哭了,虽然现在的状况你不能忍受,可是从别人的角度来看的话,他们未必也会忍受的了你……”

她撅着嘴推开了我擦拭她的眼泪的手,孩子气十足,“为什么他们忍受不了我?”她的这句话让我觉得她似乎是自信的过头了,是自负吧。

“你以前的成绩,别人自然不能说什么,但是在大学里,你舅舅是校长这个事实在这个学校里面几乎是无人不知的,谁都会给你三分面子,所以你做什么都不会有很大的阻力,甚至有人愿意推波助澜。而现在你要走了,没有第二人可以做到你这样,那么校电视台就成为了很多人的盘中肥肉,谁都想吃,所以也就不会再给你面子……你明白吗?”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说出了这番话,“还有,你过分的独裁专断,下面的人恐怕都对你有了很大的意见……你别激动,我对你没意见……自然就有人想要取代你……”

她的神色逐渐得平和了下来,看到我的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略为尴尬的转了转身,我不得不顺势把手收回来,然后装出一副无心之过的样子。她呆呆的想了一会儿,突然又趴在我身上大哭起来,这一次比上一次的哭声要委屈的多,但是逐渐的委屈变成了一种畅快,声音由大变小,直到消失。

她红着脸坐正了身体,歪头看着我,问道:“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能帮我吗?”

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带着一点戏谑的味道,敲诈的说:“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她挑衅似的扬起了眉毛,撇着嘴,用近乎恐吓的语气说:“你敢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吗?”

我已经被她迷上了,也有点被刚才的一系列成功冲昏了头脑,毫不畏惧的挺了胸膛,满怀信心地说:“怎么不敢?我怕谁啊,没有问题!”

她有些震惊得看着我,但是很明显她刚才也是在开玩笑,我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让她是失去了方寸,她的嘴张了几张,始终说不出什么来,后来她干脆摇了摇头,一方面表示拒绝,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清醒一下头脑。过了好一会,她才说出几个字:“你,让我,先,考虑一下。”然后站起来飞快的跑下了看台,跑出了体育场,把我丢在了那里。

“成功!”我看着她曼妙的背影,跳起来打出了成功的手势,一不小心,差点就掉下看台……

终于我良心发现的想起了还在病床上和病床边奋斗的兄弟们,赶紧赶回宿舍。宿舍里充满了熏醋的味道,空气中有着一种类似于香烟的烟雾的东西在飘荡,上午我回来时候的满地狼藉一点都没有改变,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疲惫和病态。大家都在宿舍,虽然现在只有七点过几分,但是没有人去上自习(有心无力啊!),老八看起来状态并不是很好,老大他们已经打电话通知了他的父母,老五、老四和老七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好转。

老大揉着太阳穴,用沙哑的声音说:“幸亏这次我们宿舍作了准备,不然现在就跟别的宿舍一样了。”别的宿舍基本上都是全军覆没,统统倒下了,而我们宿舍竟然还站着这么多人。

我想起了今天碰到了苏慧,于是顺口问了一句:“老大,女生那边怎么样,好像没什么事情吧?”

老大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着我说:“没大事,就徐静自己一个人倒了,住院了,她妈妈今天正好来了……哎——,晓林,你回来就问我女生那边的情况,怎么不问弟兄们怎么样啊?”

“我……”我想反驳,但是想到自己确实做的不够,就闭上了嘴,尴尬的一笑,爬上了自己的床,“我们是不是打扫一下,据说环境是流感传染的一个很大的因素。”

老大本来也躺下了,听我这么一说,立刻一个骨碌爬了起来,然后环视了一下四周,咧嘴一笑,“兄弟们,还能动弹的都起来,咱们来个大扫除!”

白天不顾兄弟就跑了的我晚上说什么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第一个下床,拿起了条帚开始扫地。老二和老三也下来了,我们四个人一起默契的整理着杂乱的宿舍,一度曾让宿舍更加的杂乱,但是谁也没有抱怨,继续干着。用了半个小时,我们终于把宿舍打扫干净了,比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的“一无所有”的那种干净还要干净。

李亚军晃悠着推门进来,一下子就愣在了门口,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推出去看门上的门牌号,没错,然后走进来,扯着破锣嗓子喊道:“你们这群‘孩子’(济南话)还真勤快,晚上都打扫卫生,觉悟不低啊,佩服佩服!”说完他走到我的床边,把趴在床上的我给拽了下来,“贱人,去喝酒去,我请客!刘鑫,你去不去?”

“走!”老大又一个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济南的冬天,应该说不是很冷的,不过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温度低的厉害,但喝酒正是御寒的一个好办法。我们三个人在后门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围着一个小桌子,他们说喝白酒能抗感冒,于是每人来了一瓶半斤装56度的二锅头,正好倒满了一个啤酒杯。餐馆里人并不多,冬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连街上的人都少,更不用说餐馆里了。

李亚军端起杯子,一拍桌子喊道:“老板,上菜啊,怎么这么慢!”老板连忙送上了一盘刚拌好的凉菜,然后打趣地说了句笑话,缓解了一下气氛,不过他们做菜的速度也太慢了点。

刘鑫看李亚军举起了杯子,也端起了杯子,说:“来,喝一口!”

我看着杯子,有点晕,以前都是喝啤酒,喝白酒还是头一遭呢,但我还是端起了杯子,“喝!”接着就是一大口灌了下去,第一个感觉就是凉,第二个感觉就是辣,接下来一股热烘烘的气流窜了上来,直顶到头皮,我觉得自己的头发似乎都竖了起来,脸也刷的一下就红了,看着我的样子,他们大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以为喝啤酒是不是?”李亚军奸笑着,把他那喝了一口却几乎看不出变化的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晓林,咱们三个都是青岛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叫你出来喝酒,是有原因的。”刘鑫轻笑着,不过好像李亚军是日照人,怎么又成了青岛人了呢。

李亚军挤眉弄眼的说:“我老家是青岛的,刘鑫和我早就认识了,在青岛打架认识的。”

老大本来也躺下了,听我这么一说,立刻一个骨碌爬了起来,然后环视了一下四周,咧嘴一笑,“兄弟们,还能动弹的都起来,咱们来个大扫除!”

白天不顾兄弟就跑了的我晚上说什么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第一个下床,拿起了条帚开始扫地。老二和老三也下来了,我们四个人一起默契的整理着杂乱的宿舍,一度曾让宿舍更加的杂乱,但是谁也没有抱怨,继续干着。用了半个小时,我们终于把宿舍打扫干净了,比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的“一无所有”的那种干净还要干净。

李亚军晃悠着推门进来,一下子就愣在了门口,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推出去看门上的门牌号,没错,然后走进来,扯着破锣嗓子喊道:“你们这群‘孩子’(济南话)还真勤快,晚上都打扫卫生,觉悟不低啊,佩服佩服!”说完他走到我的床边,把趴在床上的我给拽了下来,“贱人,去喝酒去,我请客!刘鑫,你去不去?”

“走!”老大又一个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济南的冬天,应该说不是很冷的,不过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温度低的厉害,但喝酒正是御寒的一个好办法。我们三个人在后门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围着一个小桌子,他们说喝白酒能抗感冒,于是每人来了一瓶半斤装56度的二锅头,正好倒满了一个啤酒杯。餐馆里人并不多,冬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连街上的人都少,更不用说餐馆里了。

李亚军端起杯子,一拍桌子喊道:“老板,上菜啊,怎么这么慢!”老板连忙送上了一盘刚拌好的凉菜,然后打趣地说了句笑话,缓解了一下气氛,不过他们做菜的速度也太慢了点。

刘鑫看李亚军举起了杯子,也端起了杯子,说:“来,喝一口!”

我看着杯子,有点晕,以前都是喝啤酒,喝白酒还是头一遭呢,但我还是端起了杯子,“喝!”接着就是一大口灌了下去,第一个感觉就是凉,第二个感觉就是辣,接下来一股热烘烘的气流窜了上来,直顶到头皮,我觉得自己的头发似乎都竖了起来,脸也刷的一下就红了,看着我的样子,他们大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以为喝啤酒是不是?”李亚军奸笑着,把他那喝了一口却几乎看不出变化的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晓林,咱们三个都是青岛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叫你出来喝酒,是有原因的。”刘鑫轻笑着,不过好像李亚军是日照人,怎么又成了青岛人了呢。

李亚军挤眉弄眼的说:“我老家是青岛的,刘鑫和我早就认识了,在青岛打架认识的。”

我愕然,不过也没什么好惊奇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也没什么,而且我现在关心的是老大说的那个“原因”是什么。“什么原因?”我摇了摇头,眼睛开始有些迷离,头有些晕,这酒劲真不小。

“晓林,你老大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吧,我给你讲讲听听,”老大自己抿了一口酒,然后接着说:“你老大我考了三年大学,其实我三年前应该和小妖一起上大学的,但是因为我第一次的高考成绩被别人顶了,那可是可以上山大的成绩啊,就被人顶了,我不得不又考了两年,才跟你一起上大学……”

他的话让我吃惊不小,他说到了小妖,肯定他在上大学之前就认识她,难道她也是青岛人?而后面他说的高考成绩被人冒用更让我觉得惊讶无比,这简直是超出我的想象的事情。我没有说话,我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说的。

“当年我跟你一样,什么都不惧,动了一个不该动的女人,结果惹上了不少麻烦,后来我没有办法,只好去拜了大哥,才把事情解决了……”他又抿了一口酒,“别看你老大长的瘦,打起架来可是从来没有怕过谁……说多了,说多了,我想告诉你,小妖就是你不能碰的女人。如果在青岛,有我在,你可以随便,但是这是济南,我罩不住,但是我是你老大,我必须管,唯一的办法就是告诉你,不要去惹她。”

李亚军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自己端来了两个热菜,正好刘鑫说完话。他又端起了杯子,我发现他的酒已经下了不少了,但却想不出他什么时候喝的,“来,上菜了,喝一口!”

我很小口的喝了一点,却发现白酒不是啤酒,少喝多喝区别不大,都很难喝,于是不由自主地又喝了一大口,刚才那种感觉虽然有些难受,但是却很刺激。不过这样一来,我的头更晕了,眼睛也有些不太好使了,总是把自己的两根筷子看成是四根,但是我的大脑还是清醒的。

李亚军一边吃着菜,一边说:“晓林……你妈的以后不要靠那个小妖太近,我姐姐就是咱们学校大三的……(咀嚼声)他们是一个系的,她们系没有女生愿意跟小妖一个宿舍的……(咀嚼声)所以小妖现在在外面租房子住……至于为什么,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他说到这里不愿意再说了,闷头开吃。

“杨明兮的哥哥是咱们学校大四的,他宿舍的人就因为追小妖,被社会上的人打断了腿,到现在还不能自己走路……”老大接上了话茬,继续说着:“听说在咱们去的那个迪厅里,光为了她打架的事情就有十几次了,你还是小心得好啊……”

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给我摆事实讲道理,似乎就是想让我知道小妖是个危险的女人,不能碰,但是我却总是不明白为什么,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不到黄河不死心”,或者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他们说的话还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震惊,不过小妖留给我的印象却不是危险,甚至是一种迷离神秘的美丽,诱惑着我,让我有点难以自拔,他们不说起来的话我还没有太强烈的感觉,一说反而让我觉得似乎我心里面喜欢的是小妖……

酒越喝越多,我头晕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大脑也开始不清醒了,我知道我醉了,他们也喝了不少。我一直没有说什么话,因为我没有什么话说,一次偶然的事情导致了现在的结果,我觉得自己很无辜,但是又没有办法去解释,总之就是很郁闷,而人在郁闷的时候喝白酒最容易喝醉。

我醉了,最后记得的一件事情是老大在路上调戏了一个他刚认识的女孩,那个女孩远看还挺漂亮,就是身材长得很像唐敏华,而且她好像认识我,不过我喝醉了,认不出她是谁了……

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的,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没怎么好好上自习,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的学一天。马上就要考试了,课也基本上完了,剩下的都是自习了,否则这个时候得流感,将来一定会留下后遗症——补考和重修。其实有些时候学习还是有很简单的,尤其是喝多了酒,第二天什么都忘记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竟然能够看懂画法几何上说的那些公理、定理了。

不过学习还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完全不如跟美女在一起的时候轻松,一这样想,我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思量着肖云璎这朵带刺的玫瑰我是摘得摘不得。越想心就越乱,我发现自己再也看不懂画法几何了,只好开始看别的科目,但是越看心里面就越是充满了别的想法,下午两点的时候我彻底的学不进去了。

鬼使神差的我走到了学校后门,然后穿过后面的马路走进了学校后面的那个小区,没有目标的瞎逛了很久。突然我莫名其妙的想如果随便找个楼洞进去,然后敲开一家的门……还没想好干什么,我就钻进了一个最近的楼洞,没想到楼道里面很吵,一个女人在和一个男人吵架,吵得很厉害。

我迟疑了一下,围观是不好的,万一他们打起来打到我怎么办,我这样对自己说。

上面还真的动起手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就是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怒骂声。打人是不对的,该上去制止,我又这样对自己说。于是我冲了上去,到了三楼,我看到了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和一个黄头发的女人,一看到黄头发,我就想起了小妖,于是我不顾男人的尴尬和询问的目光直盯盯的看着那个女人,是小妖,没错!

一种莫名的愤怒从我的心里汹涌而出,我连思考都没有就已全倒在了那个男人的小腹上,然后抓住他的领子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三个动作是我当年在高中打架的绝招,还没有哪个人能逃过,尤其是我主动的时候。然后我有点奇怪的看见这个家伙的脸上怎么有八根指头印,难道是我打了他两巴掌?可喝醉的事情是昨天,不是今天啊。

小妖被我的举动吓坏了,这个时候她似乎还没有认出我是谁,只是抓住我的胳膊,用带着哭声的声音说:“你别打,别打!让他走,让他走!”

我愤怒的瞪着被我打懵了的男人,很想一脚把他揣下楼去,但是看到小妖满脸的泪水,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满脸泪水,我的心都有点碎了,无力的松开了手,但是还不忘送那个杂碎一句“滚!”

这时候小妖才正眼打量我,眼中的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愤怒的表情。怕吓坏了她,我连忙换上了微笑,可是因为刚才的愤怒,脸上的肌肉似乎并不听从指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丑陋的笑容,觉得有点无地自容。

这个时候我只想把她拥在怀里,抚慰她,告诉她已经安全了。可是我做不到,只能傻傻的在那里看着她,看着她哭,而我只能品尝自己心碎的滋味。这就是小妖吗?我问自己。答案是肯定的,这就是小妖,她虽然不漂亮,但是她却可以诱惑你,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是你无法抗拒的,让你只想完全不计后果的占有她,然后拥有她……

她很快就停住了哭声,对我勉强一笑,然后用很脆弱的声音对我说:“送我回家,好吗?”我当然很愿意,刚才我忘记了老大和李亚军昨天的谆谆教导,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想起来,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她住的地方也很近,应该说是咫尺,就在楼上。

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每个窗上都挂着窗帘,光线很暗,但是很暖和,这里的暖气已经开始供热了。客厅挺大也很空,地上铺着地毯,墙上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的装饰品,靠近窗的位置摆了一套很有现代品位的绒布沙发,没有电视,家门的旁边有一台仿古的激光唱片机。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醉人的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慵懒起来,内心里的某种欲望也不可压抑的急速增长起来。

她把我请进门之后就进了卧室,没有关门,我好奇的往那边瞥了一眼,不小心地发现她在背对着我换衣服。正当我看的聚精会神的时候,她猛然回头,看到了我,只是对我微微笑了笑,然后继续换衣服。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甚至我都看不清她到底在干什么,但是她那种极具诱惑力的动作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了。

她换上了一套紧身的衣服,光着脚,朝我走来,这是我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鞋子站在地毯上,连忙跑到门口脱鞋,引来了她一阵的娇笑。我无法形容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给我带来的巨大诱惑,但是我的眼睛却一直在她的身体上逡巡,腿却拔不动了,也许俗话说的“见了美女拔不动腿”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吧。

她对我一笑,她按下了唱片机的开关,欢快的音乐从唱片机上的那个仿古喇叭里面传出来,一个韵味十足的女声开始唱起来:“……

夜上海,夜上海

你是个不夜城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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