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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今生)分手后和好的各种破镜重圆Pl(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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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晕耳鸣,用力地撕扯手中的地毯,腰肢剧烈地弹跳了几下,倏然僵直,穴里失禁一样掐紧、洪水奔泗,而后失、失声,宛若死掉。

孙章一只手从被颠弄得乱颤的奶上移开,换为与她十指相扣。

激情一瞬迸发、缓缓冷却,乐令这才发觉撑着地毯的手肘都磨红了。她狼狈似受伤的小兽一般从他身下踉跄爬开,颤巍巍起身,却因双腿发软,一时乏力跌靠在镜前。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间,口鼻气息被镜面冷却,凝成了一团薄雾,令她一身凄惨受虐的诱惑模样也在镜中朦胧了起来。

她暂时忘记了身后尚有一只危险的野兽,胯前高竖的性器还在往下滴着丝丝缕缕的体液。突然急刹车,他还没释放,不过是惊讶她这回崩溃得如此之快,又一时怜她受地毯磨砺之苦,好心按下暂停键。

漫漫长夜,他带着一身尚在翻滚的兽血,鏖战正酣的躁动与狂热,明目张胆要来进犯、欺辱她。

男人的骄傲作祟,他今夜只想看她无助攀着他,紧紧包裹着他,让自己的种满满当当射进她宫腔里。

他收紧手臂,娇小骨肉贴紧了他肌肉起伏的胸膛,将她双腿架在肘上,令她那还在颤抖抽搐的下体直直对着穿衣镜。那处还在伤心流泪,一滴一滴,不知靥足地吐露、张嘴馋肉。

他从背后一耸贯入,乐令短促一声尖叫,那物却已经深入了,只剩半截青筋盘起露在外头。阴道被他的阴茎撑得大开的景象实在太过迷人,刺激得孙章气血翻涌,只想再加重凌虐臂间这一团娇柔。

他轻轻咬住她的圆润肩头,笑着问:“是想让我全进去,还是就这样?”那巨兽不前不后卡在半空,故意吊着她,淋漓汁水沾湿耻毛。慢吞吞的折磨流逝的不仅是耐心,更是催人抵达精崩溃那临界点。

孙章钟爱在镜前后入她,掐住凹陷小腰重重按在跨间辗转碾磨,手有空闲时,轻易便可握紧放肆跳动的玉兔,揉成放肆的形状,甚至在他失控顶进深处不愿后退之际,还能有荣幸逼她痉挛哭吟,捂脸求饶。

只有在镜前,他能一秒也不漏地捕捉到他征服她的全程,看她步步沉迷,变成他的禁脔。

要让她看着,反抗他只会招致他更报复性的残暴。

她那鲜艳欲滴的红唇离他不过咫尺,却倔强紧咬,不肯松口张嘴。可下面却违背了心思,小口小口吸嘬他,微微地缩,徐徐地夹,吐着潺潺口水将他吞得越深。

他耐心也到了头,承认自己落败,但又不甘如此轻易沉迷,“不说话,那今晚就由着我来了。”

“你!”乐令惊恐张大双眼,她鼻头还通红,双眼尚有些迷蒙,还未来得及反抗,他便已将她翻转过来,从下而上地再度贯穿了她。乐令被顶得牙酸,内里缩得厉害,她还未来得及恶声恶语,却已开始嗡嗡哭饶:“轻点.......要坏了......”

阴囊撞出好大水声,他急速摆动的腰与臀只在吵嚷着更快、更重、更深。他已无心管她是否被插得抽搐,那紧窄幽径何尝又不是拼了命地要把他挤出,阻碍着他将她劈开、捣碎。

颈绕颈,股贴股,热汗融到一起,令她的手指滑得抠不住他的肩背肌肉。她无处可逃,任他抱着抵在镜面上肆意地入,耸得她眼也后翻,缠绕的四肢也无力滑落。

她没有力气反抗,孙章又将她放在床上。被钉在床上的乐令一双小腿一高一低荡在空中,不时乱踢乱蹬,不时环紧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精瘦腰身。

孙章沉腰苦干,撞得皮肉一声接一声啪啪闷响,同时也撞碎乐令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啜泣。他脸上豆大的汗珠淌下来,滴进眼珠里,刺痛得她失哀啼。

他心里一直有一只禽兽被他亲手囚着,轻易不敢放出来,怕吓着她,怕伤了她。可这禁制压抑救了,总会找个理由阴戳戳地钻出来,在他耳边引诱他犯罪,偶尔做一回禽兽,未尝不可。

乐令感到双腿被分得一字大开,她的声音乱了,志不清间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尖,又诱得他埋头翻绞舌头,将自己的唾液渡给她。

乳首是一片黏腻的潮润,吮过去汁液如蜜一般化开。

“求求你,轻点,真的会坏掉的......”可孙章从古至今素来是位心狠手辣的主儿,被他抓到手的犯人,哪回不是重刑拷打。他憋了一月多,又是怒气登顶,只管自己舒服,扣紧了乐令的腿根不让动弹,阴茎却是实打实地一下又一下尽根而入,肉体的拍打声比钱塘的浪还高,一波高过一波。

乐令动也动不得,龟头强悍钻进最深处时还会恶意捻磨辗转,似乎是在享受那极嫩宫口的吸嘬挤压,哪怕那深处掐得他眼前发黑,似是对他施以绞刑,呼吸堵住。

他低沉压抑的喘息如同野兽猎食时的亢奋,声声直刺乐令那敏感脆弱的心扉,她无处可逃。从古代到现代,孙章本性的残忍总是会让乐令在性爱中吃上苦头。

乐令体内深处有莫名之物喷薄开来,她哀哀哭鸣,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隐隐破碎,恍恍惚惚地透过泪幕看着他,却又不是落在他身上。

耳边叫嚣不停的恶魔之语一瞬净去,孙章短暂失忆,瞬间释放的冲击感,置若云端的满足感,让他的疲劳释放的淋漓尽致。

等孙章爽过这一回,却发现乐令已近乎昏厥,她汗泪泗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腿折断似的张得大开,浓白的精液随着里头抽搐,一股股吐出。

一言不合把人抓来,从门口做到床上,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她已没了半条命。他的暴虐变本加厉,乐令觉得与孙章再多呆一秒便会有被干死的危险。

他不言不语地脱光身上残存的衣物,乐令残存的意识让她警铃大作,拖着无力地身体慌不择路往床上深处爬。

掉在肘弯的上衣勉强盖住了圆润的后臀,却遮不住那一片雪白无暇的玲珑脊背。白色是最纯洁无瑕的,可偏偏是他非要在这无垢中强行留下自己的印记。

孙章一把扯住她的一只脚踝,一拖一拽,人已被拖行到了近前。一只腿被扛在肩上,他腰腹向前,那凶物再度气势汹汹,野蛮抵住。

“说求我肏烂你。”孙章的语气忽地咄咄逼人,让乐令从身体到嘴里都臣服于他。

乐令还要嘴硬:“是你强迫我的。”孙章咧嘴一笑,看的她心悸,这就是她自找的了。

凌乱大床再度剧烈晃动起来,皮肉相撞声愈演愈烈,不见缓和。丰盈的乳被体重压成一块扁肉,顶端嫩蕊带着一抹醒目的红被挤得内陷,孙章忽地又舍不得赏她胸前风光,将她一双脚踝提起到半空。

乐令只剩断断续续的嘴硬:“混蛋……我不……”

一做就是几个小时的不停,睽违已久,她已经将近两月没有被那庞然大物粗暴地撑开身体,肏得喉咙哭得嘶哑,湿透床单,软瘫得手指也挪动不了一寸。

手机闹钟早晨六点准时响起,孙章从她身上翻下,仰躺在一侧,大口喘息。身旁的乐令早已口鼻无声,所有的感官都已经麻木了,若非那木然的双眼还偶尔轱辘一转,几与破碎的人偶无异。

歇过气来,孙章侧身拨开掩在凌乱长发间的潋滟脸孔,虽然累到眼下乌青,但得男人疯狂浇灌一夜,眼角眉梢是掩不住的无尽风情。

皮与肉,血与骨,玻璃、玉髓一样易碎,他的喉头倏然涌出一种罕见的柔情,无法抑制,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大汗淋漓的两具身体刚分开就又要缠在一起,黏腻得紧,乐令不适地皱鼻、闭目。

可是他要对她做什么,她是奈何不了的。

本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继续,谁知他闷不做声地将她在怀中抚摸了一会儿,便简单替她清理干净满身的痕迹,穿衣、退房、开车一个小时回家。

一路昏昏沉沉,欲睡未睡,车停在了小区楼下,乐令尤不能相信他转性了,犹豫不决不敢开启车门。孙章看了她一眼,从一边下车,亲自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接她下来。

乐令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任他扶着她的腰,一路将她送到门口,然后不发一言等着她开门。

乐令轻手轻脚地旋开了门,孙章却不发一言地跟着她进来了。

他把她压在小晗房门口,乐令惊得侧身看他,偎身于他怀里,却躲不过他的大手,他的手指探入了充血肿胀的穴内,里头仍有黏黏糊糊的精液滑出,乐令攥紧了他的壮臂,气喘收紧。

不过几旋几刮,她便觉得痒得钻心,孙章低头轻咂她颈子,乐令受不了这双重刺激,穴肉猛然收缩,吸牢了他的手指。

乐令本就腿软得勉强站着,孙章这一亵玩,她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他咧嘴笑了,她只觉得那笑容无端残忍,心中升起了对未来无知的恐惧。

他令她背后抵着墙,两只光裸小腿高高挂在他健壮臂上,就在小晗卧室门外进犯了她。

乐令两只腿紧紧缠紧了他结实的腰杆,两人的耻骨密密相。晨光熹微中,她心虚得心悸,听见自己心脏跳动一声高过一声,她害怕地将脸埋在他胸膛。

可更让她难以分心的是,他进得真的太深了……杵尖烫得她骨痛,翘得老高的一只脚丢了鞋子,雪白足尖焦躁地绷直蜷起。

他在她体内狂乱,似是找不到出口而发狂的猛兽,可她又何尝不是,此刻在他胯下被凌迟,似乎撒娇、放狠话都只会适得其反,她只求一个解脱。

他似要打桩一样贯穿她,凿破她,乐令不可抑制地耳鸣,一刻钟前还在小心翼翼探听一门之隔的小晗的动静,此刻却只闻永无止境的空白。

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浅粉,似煮熟的虾,琉璃眼珠浮上雨,欲滴未滴,明明还在男人身下大张着腿,脸上却是这样一副清纯无暇表情,似乎怎样都无法勾着她坠入淫狱。

性器镶嵌,撞出更糜烂的声响。她的唇瓣微颤,血色尽失,她的眼空洞,仿佛徒劳攥住最后一口氧气。

要到了。

乐令脸上浮现出即将得救的表情。孙章刀锋一样的眼紧密跟随她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他太熟悉了,所以他也能翻手为云,反用来掌控她。

做他胯下的奴隶,和他一同堕落。

孙章果决地抽出,水淋淋的性器甚至还滴着水,乐令半天没回过来,脸色瞬息万变。

他俯身下来,不怀好意地在她口唇间一阵肆虐。骤然拔高的空虚需要面前这位罪魁祸首来填满,呼吸纠缠,乐令的回应化为急迫。

她双腿间方才还在遭受重创的嫩物尚在不知羞地滴滴答答淌着蜜,粘稠湿润正慢慢离体溢出,流着不属于她的浊物。他的手指摁在那被还在颤动的泉口处,她倒吸了一口气,那处一抽一抽的,还在痉挛,他却只是把涌出的刮进进。

焦躁似蚁密密麻麻爬进体内,她求的不过是一个终结,可他视若无睹,竟然转身离去。

乐令听到大门轻轻关闭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离开的声音,她才回过来。

迟来的羞怒让她恼火,这算是怎么回事。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被折腾了一整晚,明明已经累到了骨髓里,可真要闭眼补觉时,却只不住摩挲着腿根。欲丢未丢之际他甩手走了,留给她无尽空虚。他是故意的,乐令恨得牙痒,可腿心里更痒,翻来覆去间,全是孙章的手,孙章的舌和孙章强横的阴茎。

她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洗脑,不过是在床上蹂躏皮肉,性器撞击,承受他大得不像话的性器进进出出,体内紧绷到要裂开,醒来后深处余留的钝痛,这病态的疼痛却让她不知不觉间上了瘾,她一定能戒掉他。

门外传来荀晗起床的声音,乐令马上转换身份,继续去扮演温柔姐姐角色。

匆忙且寻常的晨间家务,荀晗不过惊讶她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看样子对一刻钟前他门前发生的不法勾当无知无觉,侥幸过关。乐令心虚地把温热的牛奶递给他,等荀晗的身影从门外消失,她这才慢吞吞收拾碗筷。

手机嗡声亮起,她打开一看,只有短短几个字:今晚十点半,你家楼下。

乐令不由得心慌起来,他这是打的哪一出。

“我才不要去。”想到被他抓走,肆意蹂躏整晚,她才不要听他的话。

可一整天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钟表。

客厅的时钟走到了九点,乐令为了表明自己无意受邀,早早就熄了灯。

可虽然她的肉身睡下了,可魂却飘到了屋外那静候的黑色汽车里。

她以为自己秉住了念力,可闭了眼全是他搂着她迭坐在他身上,颠簸着高潮。阴道里如进了活物一样钻爬,悄无声息地痒,直到半夜也不曾合眼。

她只好收起怒火去厨房喝冰水,可经过大门,却忍不住停下了。她做贼一样看着关着的小晗的房门,说不出口的火,一阵阵上攻,死忍下去,又要捱一整夜。

她迟疑地伸手掀开窗帘,屏住呼吸望向楼下的汽车,却看到车前窗内黑暗中,烟头一明一灭。

她鬼使差地在睡衣外套了一件外套,静悄悄拿了钥匙下了楼。

拉开车门,一眼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上的孙章,他正仰头坐吞吐,驾驶室烟雾缭绕。他面前的烟灰缸烟屁股堆成小山一样。

她上了车,孙章只是淡淡开口:“系好安全带。”

乐令有迟疑,孙章又咧嘴嗤笑:“想让我在这里上你。”

乐令恼火,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孙章一踩油门就开走了。

从孙章家的停车场进入电梯,手腕被他抓的紧紧的,乐令不时抬头咬唇看着孙章的后背。

今早的折磨可不仅是单方面,跨间胀了一天,也抽了一天的闷烟,孙章也没了心思拐弯抹角。今早未结束的要赶着补回来,他压住她,滚烫的身体烫得她发软,眼见他急吼吼地就想进入主题。

乐令捂着他的嘴,慌不迭憋出来一句:“你还没洗澡。”

他黑脸终于破功,露出了两天内第一个笑容,打横抱起她,“我们一起洗。”

从浴室到卧室,乐令的双足交缠着夹在他后腰上,他壮实的腰臀打桩一样上下夯打,乐令根本收不住这等蛮力,甚至还吹了一回,身体本能搐着咬紧了在她体内硬邦邦的筋肉。

待到他的喉间也忍不住漏出一些粗气,也要忍到头了,再来了几十下猛耸,他顶着泄了个爽。

两颊青筋沉下去,他这才发现乐令早已昏睡过去。

背后铺陈了海藻一样的发,衬得白润细腻的胴体无意间也招摇。他情专注,拨开黏在额上的碎发,将小小身体拢在自己世界下,毕竟他已很久没有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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