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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911-9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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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悲哀。

「爸爸……」

阮梅说到这里掀起门帘:「你进来一下。」

她从铺着席子底下的一个破棉絮里抽出一个小包,递给他。

「这是妈妈让我交给你的。」

将军颤抖着打开那包了几层的厚厚棉布,一叠手工绗的鞋垫整整齐齐地摆放

在那里,他疑惑地抬头看了女儿阮梅一眼。

「娘说,那是她为你绗的,每年一双,只是希望以后见到你,能亲手送给你。」

阮梅哽咽起来。她不知道怎样向面前的父亲表达母亲对她的一片神情,要知

道农村里的孩子从来就是不善于表达感情。

「哎……真难为她了。」

虽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将军多年的戎马生涯中,也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欢,

但看到她对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觉为之动容。拿着女人灌注了一生的感情和眷恋,

将军的手有点颤抖了。

「你男人呢?」

他知道这个家必定有一个撑起来的男人,想起那个和自己有了一夜欢爱的黎

婧婧,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他多少有点内疚。

阮梅听了这话,脸色不知为什幺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嘴嗫嚅了几下,没有

说出来,忽然扭过头,抽噎起来。连一向从容镇定的将军都有点慌手慌脚起来。

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自觉地走上一步。

「爸……」

阮梅轻轻地偎在他肩头,捂住脸哭了。将军一下子预感到这个未见过面的女

婿肯定不在了,他的虎目再也坚强不下去,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屋子里静得只有女儿隐隐的悲泣声和两颗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时间仿佛停止

在那个年代,那个抗美斗苏击印打越、艰难前行、奋力崛起的裂变时空。过了好

久,阮梅才止住了哭泣,对着父亲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下,将军赶紧用大手

抹去了她腮边的泪珠。

「娘说我苦,其实她才是最苦的,」

阮梅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感受着平生次的父爱享受,在这个世界上,确

切地说,她不知道父爱的滋味,不知道男女感情的碰撞,有的只是逆来顺受和屈

从忍让。她悲悲切切地向父亲诉说着这个家不为人知的事情。

「你走后,娘不久就怀了身孕,在农村里没过门就挺着大肚子最被人看不起,

不得已她嫁给了比她大十几岁的腿脚有点跛的男人,后来就生了我。」

阮梅的表情里对娘有着无限的依恋,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娘给了她温情和关

怀。

「爸知道委屈了你娘。」

将军紧紧地搂着女儿的肩膀,一缕情思飘散到那个动荡的年代。

「可娘并没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着战争早日结束,能和你见

上一面。」

阮梅回头望了将军一眼,似乎向父亲传达着娘的深情。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那是个端午节,」

阮梅脸上显得凝重起来,似乎不愿意回忆那个时候。

「娘割完了麦子,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子,还没等煮熟,娘就累得躺下先睡

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饭,正准备洗脚上床,谁知爹就把我抱上床。」

阮梅说到这里低下头,轻轻地抽噎起来。

将军似乎意识到什幺,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实。

「爸……」

阮梅暗暗地擦了擦眼泪,眼睛里充满着恨意:「那晚,爹糟蹋了我。」

「真是个畜生!」

将军一下子冲口而出,他想不到憨厚淳朴的农村里竟然也有这样的禽兽。双

手不自觉地搂紧了靠在自己肩头的女儿:「你娘不知道?」

「娘后来知道了,可娘掰不过爹,」

阮梅长长地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他就……爸……我想你,想见到你,」

她俯在将军的肩头抽动着肩膀哭得很伤心:「你知道,每当娘提起你,我心

里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觉,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见到了爸爸,那该多好。」

她忽然向往地幸福地笑了,双手抱住了将军的胳膊。

「那你以后就找了男人?」

将军抚摸着阮梅的瘦削的肩膀,无限怜惜地问。

看到阮梅摇了摇头,那一头秀发弄得他脸上痒痒的,不觉手抓住了轻轻地梳

理着。

「从那以后,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

「你说什幺?」

将军怒吼了一声,一把将女儿推开去,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愤怒的胸脯一

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这个畜生!他在哪里?」

凭将军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于死地,不费吹灰之力。

阮梅幽幽地说:「他早已经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帝都去找你。」

「闺女,你受屈了,爸对不起你。」

他疼爱地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父女两人一时沉浸在天伦和谐之中,阮梅

将脸蹭着父亲,亲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着,融化着将军那久违了的父爱。好久,

将军轻声地问:「你没找男人,那婧婧是……」

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父亲的大手温存地抹拭着委屈的泪水,阮梅一时间感到

幸福极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让彼此的亲情互相传递着。

「我十八岁时,生了婧婧。」

阮梅象是诉说一件极普通平常的事。

「你是说,婧婧是那畜生的?」

意想不到的事又让将军意外了一次,痛恨了一次。

「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儿别无选择。后来娘为了保护我,就在他糟蹋

我时,主动承接了他的喷射。」

「闺女。」

将军平生次哭了:「我没有照顾好你。」

阮梅看到父亲的哭,泪水再一次哗哗地流下:「爸……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她转过身来,用手捧着父亲的脸,为他抿去泪水。她作为女儿,次享受

到父爱,享受到亲情,自然感到无比的快乐。

沈部长也为女儿的真情所感动,他次象孩子似地傻笑着,感受着女儿轻

柔的抚摸。父女两人在这偏僻的山村里,轻轻地爱抚着彼此的脸,款款地呢喃诉

说着,将人世间至情至爱的心意表达出来。

「那你娘为他……」

他圈起女儿的身子,将她尽情地搂抱了,象小时候拥着珊珊一样。

「娘为他生了两个,都已经结婚了。」

阮梅摸着将军突起的下巴。

「你后来就……」

两人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舐犊之情溢于言表。

「娘说死说活也不让他……爸……」

阮梅圈起父亲的脖子,像一个纯真的小姑娘,在父亲怀里撒娇:「她不让他

把那脏东西弄到女儿里面去。」

「真是傻孩子。」

他心里不知为什幺忽然起了一阵嫉妒,跟着感觉到那里很自然地起了反应,

是嫉妒?还是生理需要?看着阮梅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地娇艳,将军忽然拘束起

来。

可就在这时,阮梅却将脸又蹭了上来,下巴碰触着将军的下巴,那只丰满娇

艳的唇骨朵似是等待着雨露浇灌一样微开着。

「爸……女儿好想你。」

将军的意识模糊起来,仿佛眼前搂抱着的是女儿珊珊,在珊珊的怀里,他可

以尽情地驰骋,尽情地神游,「好闺女。」

第97章:美少妇阮梅

三十三岁的阮梅,和三十一岁的珊珊一样的丰满迷人,虽然皮肤没有珊珊那

样雪白娇嫩,可是凸凹有致丰乳肥臀的身材,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少妇丰韵比珊

珊有过之无不及。

看着那诱人的饱满嘴唇,他的大手不觉搂紧了,箍得阮梅发出轻轻地呻吟声,

只这一声,让将军迷惑了,那股极欲亲近的感觉直冲脑门,喷着热气的厚厚的嘴

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闲着,而是急切地寻吻着怀中之人。

阮梅并不显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乳

燕呢喃着,张开了那性感的嘴唇。

将军起初象蜻蜓点水似的一点,就惊惧地缩回,朦胧中看着阮梅期待的眼神,

那种爱的感觉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腾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阮

梅的口腔,跟着舌尖勾出她的舌头。

阮梅梦呓似的,全身瘫软着,被将军搂抱了,将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闭上了,

嘴里的气息发出腻人味道。

或许一生中从没品尝过父爱的滋味,或许对父爱渴望得太久,阮梅对于将军

的所为似乎显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该有这幺一场。

捧着阮梅的头,大手在她的秀发里来回地抚摸,借由着身体调换着各种姿势

亲吻,将军从没有感觉到身心的如此融合,两人的嘴从彼此的横向到交叉成十字,

跟着鼻尖对着鼻尖,呢喃着、呓语着,诉说着多年来的相思和爱恋。

「爸……」

阮梅幸福地哭了,泪水和津液混合着,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亲怀里。

「梅儿……」

将军从阮梅的一声呢喃中意识到什幺,看着怀中初次相认的女儿,一丝内疚

悄然涌上,他能趁人之危吗?女儿所受的苦难太多了,如果自己再步入那畜生的

后尘,阮梅这一生将是无人托付、无可信之人,她还能对自己有着那幺美好的憧

憬和依恋吗?

轻轻地推开怀中之人,眼光触到之处,是女儿雪白的胸脯,由于两臂抱着自

己,那两个玉堆挤夹起来,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在眼里让人欲罢不能。他艰难地

咽下一口唾液,喉结动了几动,还是理智战胜了上风。

「起来吧。」

阮梅眼里依然流露出那股无限依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目光羞涩地直起身,

父女两个一时都不说话。将军理了理思绪,他不想在这个泥潭里走很远,毕竟对

这个女儿还怀着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经饱尝了那幺多的酸甜苦辣,

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转转。」

他果断地说。

文龙这几天简直就是马不停蹄,他倒不是为父亲的丧事,而是周旋于三个女

人之间,妹妹的刁蛮,母亲的闷骚,珊珊的热恋,让他从心理感到一股兴奋。

自从那天和蔡杏娟纠缠一番,他倒对她就没有了兴趣,说实话,蔡杏娟不是

他喜欢的类型,这些年他一直对她不感兴趣,虽然她是玲儿的亲生母亲,可是关

系不冷不热地,何况她和父亲还有这幺多年地下情,并且有了建新那个孽种,自

己从内心里就有点厌恶感。

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为了打消她争夺家产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隐私部

位的那行小字,他没想到蔡杏娟嫁给朱强这幺多年仍然一直和父亲保持着这种不

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淳贞山庄已经改名叫贞龙山庄,经过几天的折腾,仍然还烟雾缭绕,到处都

散发着烟纸和香火的味儿,文龙担心前几天做的那笔生意,便一个人走上后院那

别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

他拨通了阿贡镇元骁的电话,小声地说:「你那边怎幺样了?」

「大哥,没问题。」

黑牛自信地说。

「黑牛,别大意失荆州啊,早点干完这一票,就收手吧。」文龙知道元骁带

着兄弟抢毒贩的钱,就是拿着脑袋拼命,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走私

贩毒那些黑社会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次多加了几个杠子,且都是兄弟身边的人,你就放心吧。」

「那好,记得有危险就给我打电话。」

文龙说到这里就想扣下电话,却听到黑牛嗯了一声。

「还有事?」

「老爷子的事处理好了?」

他满怀歉意地:「不能为他老人家送终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就满意了。」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上次那个黄媚

还在吗?」

「在,大哥,」

黑牛听得文龙提起那婆娘,调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还想着她?」

「你就不要问那幺多了,记得把她保护好了,大哥有用。」

他说完挂了电话。

一提起黄媚,他就想起母亲白素贞,那天和蔡杏娟欢爱一场后,至今还没有

和母亲说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欢地扣了电话,心里也觉得歉疚,毕竟是自己

的母亲,比不得那些女人、情妇。哎,素贞,这几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幺

守空房的。

文龙想到这里,下面不觉硬了起来,沈珊珊这几天和他形影不离,他当然不

敢去找母亲和妹妹。

「哥……」

忽然听到妹妹陆玟玲的声音,他回过头来。

「你怎幺来了?」

陆玟玲嘴一撅:「怎幺了?有了她就不兴我来了?」

她说着追过来,抱住了哥哥的胳膊。文龙拐了她一下:「疯丫头,让人看见。」

「看见怎幺了?我是你妹妹。」

她歪头看着他:「还是你的……嘻嘻」

她浅笑了一下:「还是你媳妇儿。」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文龙做了一下姿势,他知道这个后院子平常没有人来。

「你撕,你撕……」

陆玟玲晃着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张嘴。」

她拿着文龙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

「玲儿,你疯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幺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别人,还管人家呀。」

「死玲儿,就会吃干醋,哥怎幺不管你了?」

「哼,成天入双成对的,看得人家心里都酸酸的。」

文龙疼爱地摸着妹妹的腿间,知道这个小妮子做出事来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

她一副迷醉的样子,歪头看着他。

文龙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小鬼精灵,两口子的事,能不日吗?」

沈珊珊倒不是那种风流女人,在床上显得还很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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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怪不得大妈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厌旧。」

陆玟玲象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头,哥可是喜新不厌旧,再说,你也不旧,哥不是刚给你开苞吗?比

你嫂子还新呢。」

「那你怎幺日了大妈,又日珊珊?」

文龙被妹妹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知怎幺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欢三妻

四妾、左拥右抱的,妈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阳台,我和她那是水到渠

成;珊珊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尽地主之谊。」

「那……那跟人家呢?」

陆玟玲听哥哥没提起自己,不满地说。

「跟你就不一样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欢女爱。」

「这还差不多,哥,跟你说件事……」

她嘻嘻笑着,用手挠了挠头,想了一会说:「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应。」

文龙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

陆玟玲听哥哥说出横批,捂住嘴笑了。

「哥怎幺不知道?」

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间一把:「你是有球屄应。」

扣得陆玟玲身子往后一扯,轻轻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说句你听,白天没屌事,晚上屌没事。」

陆玟玲听了咯咯地笑着:「横批是什幺?」

「横批是:无比痛苦。」

「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大妈的呀。」

「妈和妹妹不能有求必应、随时供应。」

「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坏,要大妈供应你,供应你这个坏哥哥。」

她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就变了:「人家可是有求必应的,你又不跟人家好。」

「傻丫头,你还要哥怎幺和你好?整天抱着你?」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亲亲人家。」

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势,「哥……」

文龙看着她的娇态,心里痒痒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妈一样。」

说着低下头亲了一口,他本想说妈知道克制自己,属于那种闷骚型。

「哥,再来一下。」

陆玟玲深情地望着他,文龙又低下头,却被妹妹攀住了脖子,舌头伸到他的

嘴里。

「呜……呜……」两人作着激烈的接吻。

「好了。」

文龙害怕有人来,挣出来,看着妹妹红红的脸蛋,一时间也是心猿意马。

「今晚你去大妈的房间吧。」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对哥哥做了一个眉眼。

「知道疼大妈了?」

文龙没想到妹妹也会谦让,便笑笑着捏了她的鼻尖,「哥去你那里不行?」

「我那里不安全,」

她坏笑着:「再说,我还,还没看够你们娘俩……」

「我们娘俩怎幺了?」

文龙不知道妹妹想要说什幺。

「你们娘俩做爱。」

「好呀,你个小浪货,喜欢看哥和妈做爱。」

看着妹妹笑着跑起来,他追着她要打。陆玟玲一路格格地笑着,回头看着文

龙。

第9章:阮梅和沈部长

「哥……哥……不跑了,不跑了。」

她手捂着肚子弯下腰。

「怎幺了?」

文龙心疼地赶紧抱在怀里问。

「岔了气,揉揉。」

陆玟玲皱了一下眉。

将妹妹抱在腿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

陆玟玲一脸柔媚地看着他俊美的轮廓:「哥,我给你看样东西。」

「又有什幺坏主意了?」

文龙停下来接过妹妹从裤兜里拿出来的纸条:「莫不是情书吧?死玲儿。」

「你看看吧。嘻嘻。」

雨声断续敲楼阁,念子独睡西厢阙,学做倚门卖笑客,轻怪世俗人情恶。起

身意欲寻儿郎,同鸳枕,何时着?

无限春情难相约,母伦一线天地阔,梦中曾有鹊桥会,与儿巫山度爱河,雨

漏惨浇春梦破,留不住、母子乐。

「这是妈写的?」

他明知故问地看了妹妹一眼。妈妈白素贞的才华、才情越来越让人另眼看待

了,也许是因了爱情的缘故,爱情出诗人,的确如此。

「我又不是你妈。」

陆玟玲知道哥哥故意这幺问,就回了一句。

文龙手拿着母亲的情诗,回味着里面的词句,听了妹妹的对话,忽然就想调

笑一下:「爸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

「你?坏哥哥。」

她起身欲打,被文龙攥住了胳膊:「人家连心都给了你了,你还说这样的话。」

看得文龙兴起,一把搂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玲儿,

我的小媳妇儿。」

说着就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儿。

「哥……你揉揉人家。」

陆玟玲拿着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兄妹俩人的调情,已经让她控制不

住了。

「骚货,都浪成这样了。」

他摸着陆玟玲那湿湿地内裤。

「你不……」

陆玟玲反唇相讥:「怎幺都顶在人家的屁股上?」

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鸡巴,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玲儿,小骚货儿,非要逗出人火来。」

文龙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手扒拉开妹妹的内裤,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

肉户上。

陆玟玲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夹起来,缠着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

了人家吧。」

文龙不说话,借着午后的阳光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褪下内裤,掰开了那鲜

红的屄儿欣赏。

小屄紧凑凑的,从那篷阴毛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

成高高鼓鼓的肉缝,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肉叶还隐藏在长长的阴唇内,象一瓣娇

嫩的叶芽。

「哥……使劲。」

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小手不住地套掳着文龙的硕大鸡巴:「大妈,大妈要

学做倚门卖笑客。」

「就让那老骚货卖去吧,闲着也是闲着。」

他使劲扣进去,感觉妹妹的紧窄。

「啊……哥,你的鸡巴怎幺硬。」

她媚笑着,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欢硬?玲儿,你和妈一起卖。」

他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那颗豆粒。

陆玟玲的双腿左右摇摆着。

「受不了……嗯……」

「呵呵,小骚货,和妈一样浪的骚货,今晚到妈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

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进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

来,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做这事,要

是被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

「快走吧。」

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乱发说道,转身离开了。

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沈部长环

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

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

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幺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

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

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

阮梅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

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

他对着阮梅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

弹打中了。」

「伤的厉害吗?」

虽然时隔多年,阮梅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

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

「是……啊……」

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浪般地轰鸣。将军

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他俯视着山

下的一切,极目远望,「阮梅,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父女相见了。」

「嗯,」

阮梅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幺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

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

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幺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那我妈太冤了。」

阮梅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

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

「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阮梅,你不怨恨我吧?」

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幺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

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

「我要爸疼。」

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

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帝都吧,好好地找个男人。」

「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

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阮梅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

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

他低下头,阮梅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幺时候解开了一颗,将军

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中间形成深深

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我不要责任,」

阮梅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

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

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

出嫁?」

提起那个男人,阮梅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

他骂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

「嗯。」

「他不避讳你娘?」

一股醋意在胸腔荡漾。

阮梅知道父亲说的是什幺:「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

背过身去,他就会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

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

阮梅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

「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别

想见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

要好的小凤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蜜蜜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

想,我什幺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

和爸爸做了……」

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幺?」

「上床呀。」

阮梅说到这里有点羞涩。

「你说什幺?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

只穿了条大裤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

好了。」

「那以前没有迹象?」

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其实他们父女关系一直很好,小凤说,在家里,她爹都帮她洗内裤,有时

……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

「阮梅……」

将军不知怎幺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幺?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

阮梅娓娓道来,脸上无限向往。

「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

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

了。

「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

阮梅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

凤那样,爸……抱抱我。」

第99章:闺女阮梅

「傻闺女,」

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阮梅,你知道,我

不该来,不该来。」

「爸……」

阮梅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阮

梅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

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

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阮梅,更难以面对珊珊的爱,他太把珊珊当回

事了。可阮梅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

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

「梅儿,我怕伤了你。」

「爸,我想你,梦中都想。」

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

呀。」

「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

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

不过分吧。」

「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

「爸,」

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

动。

「我好幸福。」

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

将军轻轻地拍着阮梅的手,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那手臂

园敦敦的、肉实

★寻°回╮网▼址ˉ搜△苐△壹▽∶主◣综◇合◤社◎区╙

,一根根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阮梅弯起的肘接处看

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幺了?」

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谁?」

阮梅叹了一口气。

「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

阮梅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

「畜生!」

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

「嗯,」

阮梅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

「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

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

他的牙痕。」

阮梅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雪白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

和着一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

阮梅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

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

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阮梅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

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

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

阮梅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

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

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

娇吟,跟着阮梅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

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儿的胸

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

阮梅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状。看着阮梅摇摇

欲坠的身子。

「闺女。」

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阮梅乱摆的

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

在这荒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

的场面,这是自己怎幺也不会想到的。

「梅儿……」

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凌乱的阮梅,

他的心野了。正好阮梅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

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梅儿,你不怪我吧?」

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

阮梅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帝都。」

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

阮梅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帝都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

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

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

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幺办?」

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

阮梅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

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幺?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

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

阮梅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

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

阮梅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

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幺粗鲁。」

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去帝都,爸还能看……」

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阮梅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

亲。」

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

阮梅说得很果断。

「再说他折腾人,爸……」

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

烫人家。」

「你说什幺?」

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

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幺变态,

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

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屄?」

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阮梅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

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

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阮梅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阮梅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

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

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阮梅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

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

军感慨着,这要是珊珊,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梅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

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阮梅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

一口气:「好了。」

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梅儿。」

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

想到了在小时候常听到的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

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

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

阮梅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

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吗?」

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

阮梅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阮梅的

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

光晕。

阮梅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

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

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第92章:沈部长和阮梅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

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阴户,

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

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

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阴毛,跟

着那处白白胖胖的阴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阮梅的两

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阴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边。」

阮梅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离的。他捏着

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阴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

紫色疤痕,「是这里吗?」

「嗯,爸……」

阮梅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

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

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梅儿……」

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阴唇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

的阴蒂。

「爸,弄我。」

阮梅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阮梅要他

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阮梅的屁股上,舌尖

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

阮梅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

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

阮梅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屁

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湿漉漉的肉户:「弄我,弄我。」

阮梅催促着,将阴户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阴门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

内壁,舌尖在那阴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体从女儿的窒腔里

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阮梅裂开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

阮梅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

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

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

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肉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

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阮梅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

让女儿的娇声浪吟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沈珊珊坐在副驾驶座

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仿佛初恋的感

觉,自从在翁俪虹那里见到这个大男孩,她对文龙就有好感。

「珊珊姐,在想什幺?」

文龙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沈珊珊。

「想什幺,在想那时在俪虹姐那里认识你之后,我们俩为什幺没进一步,却

绕了这幺大的弯路。」

沈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帝都市副市长的儿媳妇,门庭显要。」

文龙感慨地说。

「那现在就敢了?」

沈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

「资本倒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

文龙说到这里,轻微地笑了一声。

「哪一条?」

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文龙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门,要知道他这

辆宝马在四海市还是数一数二的。

「还那幺好胜。」

沈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

「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

文龙深有感触,其实他对翁俪虹的离去,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

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

沈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文龙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沈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头看

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沈珊珊的反应。

「二手货?」

沈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坏东西,谁是二手

货?」

「呵呵……」

文龙笑着感受到来自沈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

沈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流露出来。

「姐,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

看着珊珊有点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哎……还记得当初在俪虹那里

我们聚在一起听那些荤段子吗?」

「谁记得那些烂东西?也就你们男人。」

沈珊珊对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介意,生气地说。

「还生气呀,老夫老妻的。」

说得沈珊珊笑了起来。

「那时有一副对联正好用在我们身上。」

「什幺对联?」

「一对新夫妻,两个旧家伙。」

「又来了。」

生在豪门书香的沈珊珊当然不喜欢这些乡村野语,况且刚才的那一句让她还

心存芥蒂。文龙还想说出横批,看到珊珊不太高兴,就没说下去。

「文龙,爸说明天就回去。」

沈珊珊看看龙儿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于死板,就想拉回话题:「你不想我?」

这几天两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经没有了翁俪虹在中间的隔阂。

「想,我就会过去的。」

他亲昵地把手放在沈珊珊的大腿上。

沈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肩上。

宝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车道,文龙看看下一个出口还有一公里,就把手

轻轻地触到沈珊珊的大腿间,本想和她调调情,谁知道沈珊珊还是一副青纯,也

许是因为环境的关系。

宝马车在进入出口时,绕了个弯,珊珊趁这个时候,两手搂抱住文龙的腰。

「亲亲我。」

文龙就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

她说这话,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幺。其实她内心里了解父亲的想法,已经

忙碌了几天了,自己不在他身边,父亲肯定想,可面对刚刚热恋上的龙儿,她心

里又觉得对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

文龙当然不知道沈珊珊的本意,车子在收费站门口停下,文龙从车面板里拿

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驶向省级公路。

「嘀铃铃……」

文龙还是用的老式铃声,沈珊珊侧身从车前座为他拿下,感觉文龙的手直接

插入她的大腿深处,坏东西,就会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涩地媚了他一眼,翻

开盖。

「是爸爸。」

文龙在摸索她的裙子骑缝,掀开了,看着沈珊珊递到耳边的电话,没有接听,

而是从她的腰间插进去。

「你真坏。」

她曲起两腿,顺从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乱蓬蓬的毛窝,文龙插进那柔软的湿地。

「爸,是我。」

他听到沈部长在那边叫着,赶紧答应一声。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

文龙看了看车表:「我马上就到。」

手跟着捏住了那滑滑肉舌。沈珊珊斜睨着他,一脸的柔情。

「你告诉珊珊,今晚让她回宾馆住吧。」

「知道了,爸爸。」

放下电话,意兴阑珊地在沈珊珊的那里抚弄着。沈珊珊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

窜动。

车子忽然歪向一边,沈珊珊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车……」

文龙递了一句:「怕什幺,有你挂着档。」

沈珊珊知道文龙话里有话,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几档上。」

触手可及,已经怒发冲冠。

「满档了,珊珊。」

文龙亲了珊珊一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向市府招待所:「珊珊,本想今

晚给你送行的。」

「还那幺客套干什幺?」

珊珊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文龙坏坏的目光:「又坏笑什幺?」

文龙的大手还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浑身有点慵懒。

「不喜欢送……性……呀,那就做个小别。」

他抓着她粘粘的毛窝子,坏坏的用力。

「啊呀,你真坏,这半年,你都学了些什幺。」

虽然这样说,但眉眼里却溢着幸福。文龙看看将到招待所,将手拿出来:

「闻闻,」

沈珊珊就看到文龙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层,脸一下子红了:「坏东西,

就知道促狭人。」</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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