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道:「吴征喔?怎生没见他的鞋印。」
「韩将军稍安勿躁,祝师姐既然在此,吴征一定也在!这洞穴深不见底,师
姐她们必是被困住了出不来。」倪妙筠斜睥了她一眼,似是为诸女打气,也是宽
慰自己道:「她们一定没事,只是若无外力出不来而已!」
「他也在,好像......好像......这个背影之形是他的......」韩归雁支支吾吾不
敢说出口,却当机立断转身向山道口奔去,留下余音袅袅:「结绳,结三根,能
有多长,就结多长。我吩咐兵丁一同做!」
「动手,动手,我也会!」顾盼一蹦老高左右张望,奔着一片布满爬山藤的
山壁就奔了过去。
倪妙筠忽然发现,值此危机深重的时刻,除了自己 之外,人人却是围绕着吴
征在打转。这名男子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让每个人都信任他,可以把后背毫不
犹豫地交给他守护。这圈神秘的光环笼罩着他,也吸引着身边的每 一个人,这圈
光环,连祝雅瞳都没有。
主心骨!这就是主心骨。倪妙筠心中暗道,也挥了挥拳头,只消有主心骨在,
再深重的危机都有安然渡过的可能。论武功,他还远不能决定左右,可论人格魅
力与号召力,他已不在祝雅瞳之下。更可怕的是,倪妙筠知道,他还远没有用尽
全力,还没有爆发出他的全部能耐与潜力。
「结好了绳让我下去,这门探查功夫我比你们都强!有一段绳子,就先用一
段,探探路也是好的!」倪妙筠向回身的韩归雁道。
「好!有多长,就探多少路。」
..........................................................................................
「注意左肩,腰马再沉些!」祝雅瞳手中孤零零的枯枝仿佛忽然长出无数丫
丫叉叉,根本辨不明她攻击的方向。
吴征知道不仅自己辨不明,连祝雅瞳自己也不清楚下一招要攻向何方。她只
是 随心所欲,挥洒自如,每一招莫不是信手拈来。吴征哪里有破绽,她就攻向哪
里,力道,角度,无一不妙到毫巅。
相比起前几日,吴征仍是手忙脚乱,却沉稳许多。他枯枝交在左手,右掌划
个圆圈将影影绰绰的枯枝影子化于无形,随即左手递出,准确地架开祝雅瞳的攻
势!
「还成!」祝雅瞳指若轻舞,又是一连三招,分打吴征上中下三路。
连栾采晴在一旁看了也不由暗暗佩服,单以武功论,祝雅瞳实是她所见过的
最高一人,皇兄也是大有不如。且旁观得多了,栾采晴也发现吴征进展之大也令
人触目惊心。在祝雅瞳铺天盖地的攻势之下,吴征忙忙乱乱,相较祝雅瞳的游刃
有余只是左支右绌。可细看得久了,便会发现吴征每日吃得打越发少了,这两日
更是偶有反击。其招式虽散乱不堪,居然也有迹可循。
这一练又练到金乌将落地,把吴征练得几乎脱力......待祝雅瞳收了招,他第
一时刻踉跄奔至潭水边,把头埋进水里咕咚咕咚喝了整肚子的水,才翻了个身仰
面倒在潭边吭哧吭哧地喘着大气。
「每日练成这样,是不是过了?你能忍心?」栾采晴语声森冷,既无讥讽之
意,关心的言语里也听不出什么热情之意。
「他远比你想象的强大。」祝雅瞳傲然一笑。吴征四仰八叉的不雅模样,完
全不影响他运气内力搬运周天,看他现在仿佛癞皮狗一样喘息,实则内力正稳稳
地夯实,打牢。再有个把时辰,他又会恢复如常,龙精虎猛。
想到这里,祝雅瞳面色微红露出娇羞神态。龙精虎猛四字固是形容壮实有力
的男子,她却不自觉地害羞起来。轻轻吐了吐小舌,忽然醒悟栾采晴旁观多日岂
有不知?可不正是要羞自己么?遂抬起头来向栾采晴怒目而视!
栾采晴早已转过身去侧向祝雅瞳,只留给她一个嘴角勾起的揶揄微笑。手中
拿着柄石勺,翻了翻锅中的羊汤。石锅里开始冒出些许白气,羊肉褪去了血色,
待吴征调养完毕,晚餐正巧熟透。山谷中的三人之间有种奇妙的默契,恩怨纠缠
又各司其职......
「好香!好香!」吴征两腿抽搐似地一蹬,刚从入定中醒来就闻见扑鼻的肉
香。饥肠辘辘,不由一阵狼吞虎咽......
这一顿吃得好香,今日的修行祝雅瞳又增了几分压力,几乎将吴征的内力耗
尽。吃饱之后气力复生,吴征捧起石锅石碗,在潭水边洗净,祝雅瞳自来帮忙。
甩干手,吴征不由又望向掉落下来的洞口。水瀑哗啦哗啦地洒落,一如往日。
吴征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们会来的。」祝雅瞳情知爱子心思,宽慰道:「你的几个媳妇儿个顶个
的聪明,一有时机,终会找到这里来。」
「还是要快些的好。」迟迟不来,说明外界的危机未除,安危与否也不可预
料。吴征心境难以平复,捏了捏拳头,也不愿祝雅瞳太过担忧,放好石碗后道:
「我们去谷口走走?」
「好。」
祝雅瞳欣然应下,像应承了情人的邀约。在谷中的时日不仅吴征的武功猛增,
二人的感情也是与日俱增,越发自然。白日修行祝雅瞳为母持严,夜间相处则极
尽温柔。
山谷口的景致其实不错,仰头可望寥廓的星汉,俯首的峭壁断崖也是奇景。
两人偎依着弯膝坐好,任由夜风吹拂发丝许久,尽享温馨的静谧。
「你说,谁会先找着咱们?」吴征调整了心态,练功时心无旁骛,此刻就有
些忧思难忘,刚一回神,烦恼事又上心头。
「我猜是......妙筠。」祝雅瞳将螓首靠在吴征肩头,只觉 温暖又结实,男儿
气息与她血脉相连,又分外好闻。正不知云里雾里,信口答道。
「额......她?也对,若论追踪之术,除了你也没人及得上她了。」吴征心下
稍安,前几日忧心家中诸女,全然忘却军营中还有天阴门多位高手助阵。一时之
间精神一振!
「我也未必及得上。她于此道有过人的天赋,常人学不来。」祝雅瞳喔喃着
柔声道:「最有望找到这里的只有她了......其实,也只有她。」
「她到底是什么人?你曾说该知道时自会说与我知,现下可以说了么?」
「娘游历江南的时候,有一家石门派暗中干了不少作奸犯科的事情,娘气不
过就和他们结下了梁子。当时武功尚未大成,和你也差不太多。石门派高手不少,
又精于算计,险些就着了他们的道儿。原本若要脱困,非受重伤,没有个两三年
难以复原。结果娘被一位高人救了,征儿猜猜是谁?」
「盛国石梁派?有资格来救瞳瞳的,定是费鸿曦了?」
「嘻嘻,小乖乖当真聪明。」祝雅瞳俏皮地一吐舌头,得意赞道:「费鸿曦
救了娘,算是个不小的恩惠。盛国疲敝艰难,他为 家族前途计,广散族人于各处,
求一个枝叶不断。妙筠就是他的外孙女儿,她经娘保荐去天阴门的时候才九岁。」
「啊......原来如此!」吴征还是没料到倪妙筠的来头这么大,生生吓了一跳。
「嗯。当时娘也没有把握柔师姐会收妙筠入门派,毕竟顶着一重盛国人的身
份。不想她二话不说便收了,还帮着隐瞒了下来。现在想来,师姐已是失陷在霍
贼手中,为门派计较后事了......可惜当时娘虽觉奇怪,也没有心思深究下去。」
祝雅瞳遗憾道:「妙筠在天阴门里多得看重,私下里常犯忌讳向娘传递消息,当
是师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师姐没有将妙筠卖给霍贼,其心可昭......」
「还分不清好坏,瞳瞳倒先原谅柔惜雪了?」吴征笑道:「也成,待出去之
后还得欠你们天阴门一份天大的人情,说不得要把霍贼好生收拾一顿出口恶气。」
「嗯......唉......」祝雅瞳向吴征的怀里缩了缩,双臂环过他背脊,将脸颊贴
在胸膛上,耳听得爱子的心跳沉若闷雷连环,又疾又重,羞涩之中又窃喜不已道:
「霍贼行事老谋深算,这一回露出行藏不能拿住,今后可就难了。还需得有耐心
才是,就像......今日修行一样沉稳。」
一次将心中的郁闷,担忧与不快倾述发泄个干净,以便练功时能凝神专注正
是吴征的新方法。祝雅瞳白昼为严母,夜晚为娇妻,向来都是如此。今夜忽然一
反常态,吴征呼唤她瞳瞳可谓几番试探,得来的回应仍然是娘,可见有
意为之,并非一时口误。念及个中意味,怎不让他心肝砰砰大跳!
「实话实说,前段日子修行都不好,今日我自己也是满意的。做得不好要挨
罚,做得好了,是不是有赏?」吴征涨红了脸,罕有觉得害羞之时。
「有......有赏的......」祝雅瞳声音越发低细,直似若有若无:「做得好当然
是有赏的......」
「要赏什么?」吴征的牙关开始打颤,脑中有些混沌,只知紧紧将祝雅瞳搂
在怀里。
豪乳挤在胸膛上。这对豪乳饱满,紧致,丰弹,更有惊心动魄的美妙弧线。
那一夜在潭水里将吴征双手夹在中央,以最极致的温柔抚慰伤痛,至今令吴征念
念不忘个中销魂的滋味。其后的夜间虽也任由他 肆意把玩,少了那夜的情境,总
觉有些差别。
男女相处,情趣必不可少,虽非主食每日必备,却是绝佳的调味料,用在最
适宜的地方,便让人唇齿留香,毕生难忘。祝雅瞳有着绝顶的聪慧,当她适应了
身处的角色,便有无数的 奇思妙想冒出。取悦也好,讨欢心也罢,深明人心的她,
以适宜的力道,巧妙的角度,一点一点地撩拨着吴征,也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身份
融合......
「征儿今日好乖,好棒......娘现下没有东西傍身,只好出点力气,赏征儿一
个好......」祝雅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将吴征横抱在怀,娇怯着目光,羞
声坚定道:「娘要帮小乖乖洗澡!」
吴征不知道打开了禁忌是福还是祸,未来或许没有你叫我吴郎,我叫你瞳瞳
来羞她。只知周身都有些发冷,皮肤,肌肉,乃至五脏六腑都像缩在一块儿。极
致地紧张,极致地刺激,在释放舒张开来的那一刻,不知又是怎样的刻骨滋味。
也只有在与世隔绝的 世外桃源,才会这样的荒诞。只有在这里,祝雅瞳才能
卸下很多束缚,才能适应得如此之快。——吴征同样如此。
栾采晴已沐浴完毕回了草屋,祝雅瞳悄声无息地抱着吴征落在大石上。阴影
之中,两人俱都清晰地看见对方。动性之余,柔情亦生。
祝雅瞳眸漾清波,珠泪粒粒分明,一大颗,一大颗地缓缓掉落脸颊,洒在吴
征胸口。她歉疚地摇头抿唇道:「这也是娘从前欠下征儿的......今后一点一点,
都要补偿给征儿......」
像怀抱一个婴孩除去他的襁褓,祝雅瞳珍而重之地将吴征横放在双腿间,解
开腰带,剥得光溜溜。除了胯间肉龙胀大得又粗又长,上翘得剑拔弩张 之外,居
然十分相容。
祝雅瞳拍了拍吴征的脸颊,像逗了下婴孩,又解开衣襟,袒露出胸怀凑在
吴征嘴边道:「渴不渴?饿不饿?想不想吃一吃?」
幼时未曾哺育吴征是祝雅瞳一生之憾,既要弥补从前的缺失,这一节必不可
少。吴征顺从地衔住乳珠,重重一吸!
祝雅瞳吃痛,嘤唔一声,却不怪罪。调皮的婴孩在吮吸乳汁时哪肯循规蹈矩,
吸一吸,舔一舔,乃至咬上一咬俱是乐趣所在。祝雅瞳任由吴征施为,勃胀的乳
珠根部似被他咬进了肉里,软软的舌头才贴了上来,绕着敏感的乳珠打转,又是
上下左右挑动着逗。
吴征技巧绝佳,不多时便让祝雅瞳娇喘吁吁,两只雪玉堆就的美乳也覆上一
层嫣粉。那一口深吸几乎将乳肉都吸了去,泪滴型的美乳像一团刚蒸出笼的糍糕,
粘粘腻腻地被他吸在口中向外拉扯着变形,直至极限时才渐渐松开。脱离口中时
又腾地一下回到原位,惊人的弹性让它震颤不已,晃出 无尽的汹涌波涛,连绵不
绝。
祝雅瞳吐了口长气,在吴征鼻尖一点嗔道:「调皮鬼。」心满意足之际臀儿
向后一拱大石,横抱着吴征与他一同滑入水中。
奇妙的感觉,温馨的氛围,吴征真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幼时。祝雅瞳温柔的
双手抚摸着他的背脊,为他清洗身体。遥远的 记忆里,只有刚上昆仑山时林锦儿
强将他捉入浴桶里,为他洗过三回。其后他就展露出天份,忽然学会了自己
洗澡......
祝雅瞳抚摸得极为细心,不轻不重,自手臂,肩膀,背脊,小腹,双腿,胸
膛,温馨终被打破。吴征的呼吸变得粗重,清洗的 小手变得更加柔软,更加轻巧,
撩拨起他的敏感点。横躺之姿也变成竖直,祝雅瞳将一对豪乳在吴征背脊上深深
地压实了,双手环过腰杆,双手各探出一指,在他小腹上画着圈圈。
腰腹的麻痒与后背销魂的触感难以形容。潭水的水波微微颤动本已是极致温
柔,可贴在背脊的两团豪乳,正随着祝雅瞳在水中飘荡起伏的身姿,不住小幅度
地摩挲,竟比水波还要温柔,还要舒畅。
「快洗得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一处......」祝雅瞳吻着吴征裸出水面的肩膀,
口中喷香道。
「那也要洗干净,那一处最重要,若不清洁好了,得了病将来可就当不得男
子汉。」吴征已是连连重喘调整着呼吸,等待关键的一刻。
「嗯......孩儿的身体最是重要,当娘的自然要帮他洗干净,不能让他患病。」
两根指头画着圈儿向下,在小腹处一前一后分道扬镳。一者绕至臀后,从股
沟里钻探而入,似有似无地搔在会阴处,一者则捉住肉龙,前后套着搓洗。
「这样洗,是不是又干净,又舒服......」
祝雅瞳温柔的声音几让吴征呻咛出来。 小手细嫩柔软,滑似润玉。搓洗肉龙
的极尽细致,先四指并拢,自根部起揉搓至菇伞沟棱处,才分开五指抓成个圆环,
在菇伞边缘一道又一道地划着圆。而掌心正抵着菇首,借着手指画圈之机按摩着
马眼。其力道得宜,轻重交相往复,几乎一瞬间就将吴征的欲火点燃!
抓挠着会阴的则始终似有似无,麻痒难忍,几乎将吴征的骨头都化了去。此
刻业已捧住吴征的春囊,似在清洗每一分褶皱般反复轻柔搓玩。
「舒服死了......」吴征大口大口地呼吸,贪恋不已。
「小乖乖今日修行有成,娘还有赏,想要么?」
一句话就让吴征燥热不已。无论他怎么看待祝雅瞳,他的身上总是流着她的
血!这一声娘唤醒了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念。几分邪恶,几分打破禁忌的
刺激,几分交相融合的满足,吴征分不清,道不明,只知道胯间的肉龙狠狠地一
胀,传来几乎要裂开的知觉。
「要......孩儿想要......」吴征吭哧着粗气,一问,一答,便引来祝雅瞳的共
鸣,捉着肉龙的 小手明显地一颤,拿捏的力道顿失了分寸。
肉体的快感减少,内心的刺激却是倍增。祝雅瞳羞怯怯地转至吴征面前,两
团美乳贴着背脊,划过肋骨,再磨至小腹。两人贴得那么紧,高耸的美乳因此而
被压作两团奶饼,却让周遭的轮廓满溢而出,挤出更为夸张的圆弧。光是看着这
般淫靡的娇态,吴征便心弦乱颤,几乎连口水要流了出来。
祝雅瞳终究羞意过甚不敢再说话,只是努了努嘴,示意吴征坐到大石边缘,
顺势躲过吴征抓向美乳的魔爪,示意他忍着些。
吴征强压欲火忍得甚为辛苦,当下急忙依言坐好,将膨胀到极点的肉棒大马
金刀地指天翘立。祝雅瞳不忍爱子辛苦,也不拖延,在水中一蹬腿身形陡然蹿高
了些许将双乳贴在吴征胸膛上。
双目与吴征对视间,依托着水流的浮力缓缓下沉。美乳滑过腰腹,满满的光
滑腻润之间,又有两颗硬如石子的莓珠,截然相反的滋味汇聚成别样的销魂。而
肉龙终于被两座乳峰拥入怀中,仿佛扎入了中央的深沟,硬生生从狭小的缝隙里
破开一条通道,再至上弧处穿透而出......
雪白与美丽的弧线,本是上天的恩赐,中央却夹了根狰狞丑陋似独目鬼一样
的肉棒。偏生巨大的反差,最是勾起内心深处的 欲望!
豪硕的双乳无时无刻都紧紧地挤在一起,几无缝隙。甚至不需双手帮忙,仅
仅依靠着自身的丰满便能将肉棒夹得无比紧实。祝雅瞳双手与吴征的对握,以最
细腻,最温柔的乳肤摩挲抚慰着肉棒。娇嫩到极点的乳肤像白瓷一样剔透,触感
像软玉装琢,散发的热力更是冰凉的水流都无法冷却。
幽深的沟壑一上一下地夹握着肉龙,其滋味比之幽谷,虽没有颗颗肉齿的啃
咬与摩擦,却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光滑腻润。在其间的抽送不仅绝无阻碍,龟菇
陷入乳沟之时的包裹感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祝雅瞳蹬着双腿借着水流的波动,几个自然的小小起伏后忽然不再摆腿......
娇躯缓缓下落,肉棒自下而上捅穿了缝隙,露出狰狞的菇首,缓慢却毫不停
歇地掠过脖颈,直抵在祝雅瞳的下颌。迷离的眼神像是勾引,又像是哀告讨饶,
祝雅瞳不敢再看吴征。眼帘垂低,合拢,香唇轻启,舒张,又被肉龙堵死塞紧。
肉棒根部已卡到了豪乳尽处,龟菇被含在温热滑润的香口中,祝雅瞳这才腾出双
掌将豪乳向中央一夹。
丰弹的乳肉像堆雪一样向中央聚集,鼓胀,将粗硕的阳根空隙全数包裹,不
留半点的缝隙。
吴征嘶吼着喘息,口中的滑脂与美乳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可多出的一条香舌
则锦上添花。祝雅瞳深明爱子的敏感点,舌尖勾挑,舌条缠卷,或是舌面蠕动,
每一下都在最适宜的所在——用最适宜的力道!
爱子的呼喝声低沉有力,更焦躁不耐。而雄烈的男子气息正挑拨着自家体内
的情欲,祝雅瞳奋力维持着神智不失。在彻底陷入 欲望之前,那反反复复的折磨
与难耐,自有别样的销魂滋味。祝雅瞳喜欢,她知道爱子一样喜欢!
以口舌含吮肉棒不仅有肉体的快感,更兼具取悦的刺激。每行欢好,吴征都
少不了亲吻她的幽谷,羞人的动作让祝雅瞳不敢看,却又忍不住想看。看他用舌
头分花拂柳一样拨开浓密乌黑的绒毛,吸食着鲜嫩嫣红的花肉,挑拨着鲜贝一样
的蜜穴。莫说亲眼得见时的流连忘返,不忍稍移目光,便是只在脑海里想起那淫
靡的模样都会激出幽谷深处的花汁涟涟。
女子如此,男子也是一样。祝雅瞳将唇瓣卡在龟菇沟壑中,像只肉圈嵌得密
不透风,又将双颊吸紧包裹着龟菇。香口中巨大的压力让吴征爽得魂不附体,这
才用香舌抵上菇首轻轻向口外推出。
龟菇终于脱离温润小口,吴征刚从极端的肉紧中松了口气,只见祝雅瞳束起
鬓边的长发拨在脑后,侧过螓首,将未曾稍离龟菇的香舌让吴征看得清晰透彻...
...
两片花瓣般的香唇像膏腴凝就,正一上一下侧向压紧含吮着龟菇。红润的舌
尖吐出口外,湿漉漉地顺着龟菇沟壑舔着圈。
绝美的容颜因羞涩的发红,面容又因投入而迷离,沾满了香唾的龟菇发出盈
亮的光泽。乍泄的春光正随着祝雅瞳一圈又一圈地向顶端攀升,越发盎然。
吴征的十指几乎插进了巨石里。美人吹箫品玉果是世间最好看,最勾魂的模
样。祝雅瞳刻意展露的淫靡模样,更增个中的刺激意味!嫩嫩的舌尖正向着顶端
敏感的马眼逡巡前进,欲火也在一层又一层地堆叠积聚。祝雅瞳虽羞,却像是打
定了主意要用豪乳艳口将爱子送上快感的巅峰,吴征也是目不转睛,唯恐错过了
快美到极点,也淫色到极点的一瞬间!
丰乳夹紧了肉棒的根部与中部,舌尖终于转到了顶端。在两片香唇夹紧了龟
菇的同时,开始一下一下扫在马眼上,两侧时轻,中央洞口处重。每一下都让吴
征不自觉地抖动起来!
祝雅瞳无师自通地香舌一卷,重新将肉棒纳入口中,手捧美乳,双腿不时一
蹬让娇躯浮浮沉沉,几乎忘了一切般地奉上美乳与香口,吞吐起肉棒来。
吴征已看不清祝雅瞳香唇吞吐肉棒的细节,只知道即使是口舌侍奉,她的动
作依然保有绝佳韵律,极富优雅之态。可大量的香唾在口中被肉棒搅拌着,咕唧
的声音大胆激烈又淫靡,夹着连续的快感袭向吴征。
润口的吞吐在加速,美乳的包夹也越发紧致密实,吴征沉闷地低吼着,抓着
祝雅瞳的秀发想将她扯开。
「唔唔唔......」祝雅瞳也知吴征到了关键时刻,拼命地晃着螓首不肯就范,
口中的吸力顺时还拔高了许多。
「她要我射在嘴里?」荒诞又刺激到极点的想法冒起,吴征肉紧得无以复加。
祝雅瞳近乎疯狂的吞吐让肉棒开始脉动,膨胀,一步步爆发!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祝雅瞳忽然动作一窒,吴征也豁然抬头望向飞瀑洒落的
洞口。
有人?
高潮被硬生生地止住,肉棒膨大得近乎透明,短暂的失神像是凝固了的时间,
又在祝雅瞳的娇呼低咛与紧张时缩了一缩的香口里猛然流动起来!一大股猛烈的
阳精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滚烫而有力,也因祝雅瞳奋力吸吮的口唇而更多,更
猛。
腥臊的阳精让祝雅瞳浑身一震,心中哀鸣,香口却不忍放松,只怕破坏了这
一场完美的侍奉, 让爱子在最关键的时刻得不到满足。
泼喇喇的水声与惊呼声响起,飞瀑的洞口垂吊着一个高挑婀娜的身影。吴征
停不下快感,反而倍觉刺激,射得更多更猛。迫得祝雅瞳不得不一边吞食,才能
完全接纳下疯狂喷射的阳精............
散去的激情让三人都尴尬不已,祝雅瞳无奈地抬起头来望向飞瀑洞口,双手
捂着赤裸的美乳沉入水中,向惊呆的来人勉强一笑道:「妙筠,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