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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三集 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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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齐陷落一处无底深渊,掌心却被鼓胀得越发沉实,全然拿捏不住。这只美乳之硕大,即使吴征也从未捏过,更不用说绵软而兼具弹性的手感正如初夏新棉,一掐之下,便激起人肆意搓揉,再多捏上几把的欲望。

“唔……”栾采晴久未云雨,当下正是情浓之时,欲火高涨,敏感的乳肉被掐得深陷自然升起麻酥酥的感应。胀立的乳尖抵在掌心上,隔着柔软细滑的绸缎,依然能察觉到那掌心的粗糙坚硬。栾采晴神思旖旎,不由想着这只大手若是直接将豪乳掐住,掌心里密密麻麻的粗糙纹路摩擦在敏感的乳尖之上,又是怎生销魂的快感。

心生欲念,娇躯更是酥麻,美妇膝弯脱了力支撑不起,双腿一软。情动时丰沛的花汁一直在涓滴不停,将龟菇头浇得湿滑润泽。娇躯一落,龟菇正杵在肉蒂之上,将幽谷洞口挤开一丝裂隙。经由花汁的润滑,龟菇极美妙地滑过嫩肉,从裂隙里一下子钻了进去。

快意横生,栾采晴更加把不住双腿,像坠落无底深渊一样轻飘飘地掉了下去。可花径里充实的感觉如此真切,热乎乎的龟菇挤开小小肉圈,如一柄大锤杵进幽谷。那满胀的胀裂之后便是棒身上虬张的脉动青筋,一下下地炙烤着冰凉的花肉。

“哎……”尖细的惊呼声里带着无尽的满足。旋即便是一只大手托在臀儿上,将她从深渊拉了回来。樱唇中刚呼出的声响被封了回去,满足的长吟带着一口甜香气息全被人卷了去。

“别出声。”吴征一手托着肥嫩软弹的臀儿,一口吻住栾采晴。两人吻得不露丝毫缝隙,说话的声音几乎是顺着咽喉传到耳朵里。

“你堵着就不出了,不然……怎忍得住。”栾采晴扭了扭腰,似乎肉棒充塞着花径固然有饱实的满足感,但远远不足以与潮涌般的欲望相融。龟菇在半条花径里旋磨了几圈,快意连绵之际吴征轻轻松了松托举的手,让肉棒又沉入寸许,还感觉他挺了挺腰。见吴征终于主动起来,栾采晴眉开眼笑,细声道:“怎么样?是不是分外不同?”

肉棒甫一进入时,吴征足足打了个寒噤。栾采晴娇躯一贯寒凉,幽谷里更冷冽如冰,吴征从未有过这样的触感。更为美妙的是,栾采晴已是熟得透了的身子,花径又软又滑,可从肉壁深处又隐隐传来绝佳的弹性。肉棒轻易地进入,可又随时被包裹得严丝合缝。那包裹感不紧不松,就像她缠绕在吴征身上的藕臂一样,极尽温柔与缠绵。

冰凉粘腻的花肉缠在肉棒之上,厚厚的肉壁随着肉棒的寸寸深入传来舒展开的触感,剧烈的刺激让吴征不由又抽了抽唇角。

“你可忍着些呀,要是不能让我泄出来,可怎生采补了元阴双修?”栾采晴目露兴奋与迷离,一口一口地吸着吴征的嘴唇道:“早知道你的那么大……在长安的时候就先把你睡了才是……”

“我又不是雏儿……”吴征无奈地争辩,一边回应着美妇的热情,口中一吸,将她软烂的香舌给吸了进来。

“哼,我看你能熬多久。”吴征细心地托着臀儿,避免她方才落下太快又引发伤患的痛楚,随后又慢慢地将她丰满的娇躯放了下来直沉入底。栾采晴自知吴征体贴入微,身心俱爽,前后大幅度拧摇着胯骨,将又肥又翘的臀儿磨盘似地筛动。香舌更是吐尽了喂在吴征嘴里,与他纠缠不休。

“呼……”吴征小声吭哧着粗气。栾采晴的幽谷堪称“肉穴”!不仅里面肉海滚滚地包裹,还有甬道冰凉的刺激。更妙的是当龟菇直入深宫,抵达一处软绵绵的嫩肉上时,那嫩肉像在呵气一般送出一股股温热的气息。经历了寒凉的花径,这股温热的气息像要把龟菇融化了似的,格外暖人心脾。

“还撑得住么?”栾采晴大是得意,对自己美妙的娇躯也有十足的信心。吴征先前不情不愿的样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之后就全然不同。大手一只抓着乳肉掐握,另一只则揉捏着臀瓣,连腰杆也一直在顶着,仿佛想要将肉棒顶进她的心窝里去:“别顶啦,到底啦,都疼了……”

“原来……你的穴儿这么浅……”吴征揶揄一笑,单手托着栾采晴的臀儿又将她举了起来。

“什么?”栾采晴推开吴征,又拨开他托着臀儿的手,自行向下一坐。她双目圆睁绷着香唇,嗔恼交加,一坐之下,又仿佛坐倒了什么东西让她全身极酸难耐,一双秀眉紧蹙,小半排银牙露出咬着唇瓣。美妇白了吴征一眼,又露出个果然如此的恍然神色,伸手向胯下一摸,肉棒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无法吞没……栾采晴咬着牙道:“大就好了不起么?”

“没有怎么了不起,我的也没有特别大。”吴征展臂将栾采晴搂在怀里。不知是有了肌肤之亲,还是栾采晴现在时喜时嗔的样子太过诱人,吴征只觉对她爱之极矣。伸手钻进美妇又宽又厚的胸脯里,嘶啦一声裂开花了无数心思才做出的精致华衣,让她胸前傲物全露了出来。吴征一边感叹着把玩,一边道:“但是让你舒舒服服地满足一回绝没有问题。”

“哼,我不信!”栾采晴冷面乜目,胯下却狠狠摇了几下,裸露出的一双大奶也顺势在吴征胸膛上磨蹭。似是吃着了好滋味,又眉开眼笑道:“那你让我好好舒服一下,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嘛,好人,动一动,人家好久好久都没有欢好过了,而且,人家从来都没有试过飞起来的滋味……”

“小浪妇!马上就给你!你想想,我家娘子可不少,哪一位早上起来不是面若春桃般地好看?我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怎生让她们个个都满意?”吴征头一低,轻易将一枚乳尖吸在嘴里。那胸乳白嫩得晃眼,在昏黄的烛光下好似月夜里的白雪皑皑。

“唔嗯……”娇吟之声刚刚出口,栾采晴的樱唇又被封住。唇舌交缠的滋味固然甜美,乳尖的酥麻快意也令人难以忘却。美妇娇嗔道:“再吸一吸。”

“等我功力恢复,你爱叫得外面人全都听见也由你!我反正不怕羞。”吴征忍耐到了极限,单臂环着栾采晴的腴腰将她一提一放,腰杆浅浅地一突,肉棒在花径里穿梭了个来回。叠嶂的花肉被肉棒一层层地掀开,得益于美妇短浅的花径,轻易地粘在棒身上被带出体外。随着娇躯失重般坠落,又被塞了回去。

并不剧烈的抽送,引发毛发摩挲的沙沙之声,别样地淫靡性感。美妇甚爱这样的拉扯之力,敏感的花肉由此产生更多的快感,媚眼如丝娇喘着香甜的气息道:“你还想昭告天下呀?别做美梦,在府上偷偷做你的情人可以,想要我像韩归雁她们那样对你夫唱妇随,休想!”

“那可由不得你。”吴征挑着眉奸笑一声,又是托着栾采晴一个起落。

“哼哼。好像……你本事多大一样……我看……你都快不成了。”美妇吻着吴征的额头,捧起双乳将两枚乳尖一对一齐塞在吴征嘴里,娇横横地道:“乖乖地吃!要用心!还要用力!”

栾采晴体质冰凉,可这一会儿身上就沁满了汗珠。两只豪乳在眼前看得真切,饱满的乳肉胀得薄薄的雪肤和沁出的汗珠一样几乎透明。这两团沉甸甸的香滑美肉悬若吊钟,峰顶上两片红晕散发着肉脂般的艳红,形状大小也正与铜钱相当,像是着意刻画而出般地圆秀。铜钱中央的空洞,正凸起一颗红果,同样是艳红的色泽,像是颗红宝石制作的小葡萄镶在上面,一切都是极致的圆润诱人!如此巨大的豪乳,果然比祝雅瞳,陆菲嫣,玉茏烟的还要大上一小圈,更难能的是如此巨乳还能保持漂亮诱人的形状!巨量的乳肉散溢着浓郁的甜香,香味将吴征整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似有鬼神之力一样,一把将他搂向胸前。

酥麻的快感终于从胸乳上频频升起,栾采晴双眸如线偷眼瞧瞄,吴征吃得甚为酣畅,果然是沉醉俯首,深含浅荡。不管是衔着乳尖舌头挑拨,还是深深地埋进厚实的胸脯里,奶儿都传来麻酥酥的快意。初始还断断续续,等吴征吃出了好滋味,越发迷恋这对大奶,吸嘬得无比落力,舌尖挑拨得一刻不停,那快意便密密频频,再不曾间断过。

至于胯间湿淋淋的蜜缝,栾采晴从不曾尝试含着一根这么大,这么热的肉棒。充了血的花肉触觉敏锐,栾采晴清晰地感应到交叠在一起嫩肉在他插入时被抚平,在他抽出时被带出体外。花径里有些嫩肉原本被藏在深处不露行藏,被抚平之后才探了出来,这部分嫩肉的触感更加激烈,快意更强,被肉棒一烫便如触着了火焰,自行剧烈一缩。可花径里满是浆汁,美妇的花汁又十分不同,除了滑润之外,还异常地粘稠。花肉裹上棒身,剧烈缩开之时总不免被花浆黏连。无论插入还是抽出,拉扯之力不断,这爽中带着微微刺痛的感觉本就是栾采晴心头所好,在肉棒恰到好处的粗长之下,快意酣畅淋漓,连绵不绝。

幽暗的山洞里怪石嶙峋,慵枕在吴征肩头时而扣紧,时而松开的纤手,像挥洒的汗珠泼墨画着幅山水春宫。

“原来大一些这么舒服……本仙子很满意。”栾采晴意态迷离,情不自禁一边感受连绵快意,一边反反复复地心中默背吴征那篇小黄文。幽谷里的快意如此强烈,淫靡的情欲味道散溢得清晰可闻。所谓胯下春穴,润若牡丹,饱滋春水,芬若花露,不正是现下自己浪荡的模样?美妇幽声如叹如诉道:“当年你都没吹牛,不枉人家有时想着你自己寻快活。”

“是么……你还会这样?”吴征被大奶闷得声音都传不出来,但含吮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仿佛只恨自己没有一张大嘴,能把整只大奶都吃进嘴里。美妇人居然幻想着与自己欢好的样子自渎,那场面荡人心魄。

“人家也是女人呀。”栾采晴把心事说出口,也是胸中一悸。她圆巧的鼻翼张了张,似乎喘息都透不过来,却更加主动!不再任由吴征托着她抱起放下,而是自行扭拧着玉胯,在抽插之外添加一股旋磨之力。肉棒由此在花径里搅动,层层嫩肉被翻开,拉扯,美妇愈发动情道:“人家又不是出家人,一样时时会想着有人来疼爱,想着有一根大棒儿插得穴儿鲜润舒爽……刚巧……你那篇坏东西写得好……人又生得俊……禁不住会去想……”

“那你想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吴征一颗心跳如擂鼓,腰杆一挺一挺,轻易地次次抵达深宫,疯狂地追寻寒凉深处的一点温暖。他挺动的速度并不快,用力却沉,将将触到花心时才收力,在那块嫩肉上轻轻一触,像温柔的点吻。

“就像这样的姿势……想象着骑在你身上……哼哼……当时还不喜欢你……就这样强要了你,才不管你怎么想的……”栾采晴被吴征几下加力的抽送插得欲火难熬,分明花肉舒爽得汁液如浪,却总是差了那么点不够味道,在这当口下艰难得很。

“那你心满意足了?”吴征心中感慨,人皆有欲,若不是身边夜夜都有娇娘相伴,孤寂的时候必然有时会辗转难眠,何况是栾采晴这样完全成熟的美妇人?

“满意个鬼!你……用点力,再快些!”栾采晴咬牙切齿恨声嗔骂,一把将吴征的脑袋从豪乳里拔了出来,凶巴巴地瞪着他的眼睛道:“非要我求你是不是?好啊,那我就大声喊,喊破了天,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咱们正不知恬耻地苟合,让他们进来杀了我们一了百了。”

美妇说着说着,眼眶里忽然溢出些泪水,似有满腹的冤屈怨念,一下子被触动了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我不是要欺负你。不是我要和你玩那些陈词滥调,好像女人不自称母狗什么的,或是求着要才肯。偶尔调剂调剂倒也不是不行,偏生要这样就无趣了。我纯是心疼你肋骨上有伤,要是不管不顾地冲撞,非把你给整散架了不可。晴儿,我尽力啦,你看我虽然没插得飞快,力道也不小呀。”吴征平静地与他对视,摇了摇头,张臂将她一搂靠在肩头,又挺了挺腰,轻声道:“这不是又插到底了么?别生气,我给你揉一揉。”

“呸!”栾采晴轻啐了一口,脸上不自觉地犹如火烧。烫烫的龟菇压着花心嫩肉研磨着搓揉,哄人还有这种说法?她虽给吴征擦拭了身体,终究未曾沐浴,靠在他肩头上,一路苦战激发的男子汗味直往鼻尖里钻,嗅得人心头发软。一声晴儿更把她冰冷的娇躯给暖得化了,这样的温柔只在遥远得几乎要记不清细节的少女时期,奚半楼曾这样一片真心地待她。可奚半楼又怎及得他的情趣?美妇不愿落了心中的倔强与娇蛮,娇声道:“干什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上没有带伤,你就有本事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了是不是?”

“那是真的,折腾你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呵呵。”栾采晴冷笑一声,抚着吴征的面庞置气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来,师娘好好疼你!”

这句话着实让吴征倒吸了口冷气,寒毛直竖。可除了多少有些愧对先师的羞惭之外,更多的还是一身毛孔俱都舒张的刺激感——这禁忌之感甚至比第一次与祝雅瞳欢好之时还要强烈!

“看看是我榨干了你呢?还是你折腾我?”栾采晴双足踏地,俏盈盈地抬起丰臀,将肉棒从幽谷里吐了出来,只以粘腻的两瓣柔唇轻吸着钝尖,朝吴征媚了一眼道:“干嘛?光顾着看,师娘吩咐你的话就忘了?还是想师娘亲自喂给你吃?”

丰硕的大奶送到了脸上,以栾采晴扎起马步的身姿,恰巧峰顶的一点凸起正对着嘴边,简直天时地利人和!吴征张嘴便吃了一大块乳肉进去,温香暖玉,绵柔细滑,口感说不尽的美妙。且他已尽全力,也不过只吃进了整只大奶的一小块,分明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偏生满眼白花花的,仍有欲壑难填的口欲之贪,简直让人发狂。

“唔……”胸口一阵快意,栾采晴娇躯酸软着一塌,将肉棒吃进寸许又一顿。那肉海茫茫地裹了上来,将下落的娇躯顿住。

“呃……”吴征也是抽了口冷气。翻折的花肉一缩将龟菇蜷握,力道大得让吴征断定光凭这一裹之力,就能止住美妇的下落。又裹又夹的花肉透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寒意,让吴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冰寒快美。且这般淫靡的画面,吴征都可想象得到那玉胯之间是如何狠狠地一缩,不仅幽谷缩得像一张吸力强劲的小嘴,花肉像两颊一样深陷,后庭小菊也一定向内猛窜,兴许已被夹紧的丰满臀瓣包得不见踪影。

“我看你忍到几时!”栾采晴咬着酸软的两颊,大口大口地娇喘了几下。肉棒透来的热息挠得本就酥麻的花肉软烂如泥,浑不能施力控制,好容易才让花肉又送了一松。

这一松,娇躯又向下猛地掉了一截。肉棒翻搅着花肉的滋味让两人皆爽,齐齐低声呼唤。栾采晴忙吻住吴征的额头,吴征忙用大奶塞满了嘴。肉棒杵进了半条花径,快感更强更猛,被揉开的花肉一层层的,像无数条温软小舌贪婪舔舐着肉棒,围裹着它不停蠕动,仿佛这幅天生寒凉的身体继续这股热力的温暖。

“要不要……呼……我来?”栾采晴这招媚功不俗,吴征大感其乐,但也心疼栾采晴骨伤,这样一顿一顿,想必快美之外,还有股疼痛难忍。

“不要!干嘛对我那么好?”栾采晴白了吴征一眼,吭哧着鼻息娇喘道:“我非把你吸出来不可!”

“因为我又发现你有一样特别的好处。”

“哼,人家的身体特别舒服是不是?早知道了!”

“这还用说?我说的可不是这个。”吴征未经栾采晴同意,一手绕捧着她的隆臀。这隆臀又肥又润,抱着颇具满足感,吴征不由漏出个满足的笑容道:“我发现不管现实如何,都改变不了你。”

“什么话?”栾采晴伸手拨开吴征在臀儿上作怪的手道:“把手拿开,不要你。”

“舍不得。”吴征手腕一翻,又向臀儿捧去。冷不防栾采晴心知两人武功差距甚大阻挡不了,急急向下一坐!吴征没能托住,手指刚触碰到臀瓣,美妇娇躯便向下落去。指尖传来一阵奶脂细滑的润感,美妙难言,吴征一阵心情悸动,伸指向臀缝中探去。

“咿唔……”栾采晴的叹息声比此前更加酸楚,更加悠长。肉棒虽只吞了一半,却已抵达花径深处,离凤宫之口也不过毫厘之间。分明通体冰凉,但花径里传来的热力却像感染了全身,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花肉的蠕动之感前所未有地剧烈,粗大火热的肉棒充塞之下,花肉全被翻得舒开展平,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连绵的快意。美妇不仅肉花如绽,心花也放,只觉没有一处不满意,没有一处不开心,没有一处不喜欢正进入她身体的男子。正芳心可可,猛觉他抚臀的大手深陷臀沟,手指还在小菊上打着旋。这才心中暗自叹息,人无完人,样样都好,就是太过婆婆妈妈,没点男子的霸道之气。美妇遂睁眼嗔道:“要摸就大大方方地摸,还有!不要这样隔靴搔痒叫人难受,你要吃也好,要摸也好,都要用力,师娘喜欢重重地来!”

那双窥透人心的妙目将小情郎拿捏得死死的,果然引来吴征一声沉闷的低吼。

两只大奶一只胀痛,一只裂痛。吴征张嘴猛吸猛咬,恨不得在雪白的豪乳上留下两排鲜红的牙印。一只捧乳的大手也是重重一抓,五指深陷乳肉,像五条绳索将形状完美的悬钟大奶勒得尖端凸起,变长了几分,看上去分外淫靡。臀瓣也传来极重的抓握之感,被臀沟吞没的手指竟不管不顾地朝小菊里伸入一根指大大地旋转绕着圈。

胯间泥泞得一塌糊涂,虽藉着花汁的润滑不觉疼痛,但那份异感还是让栾采晴心中升起久违的娇羞和惊慌,恨声道:“你竟然敢摸我后面,拿出来!”

“不!”吴征的闷声从大奶缝隙间艰难传出,果断拒绝,不退反进,又塞了根指节入内。

“你……拿出来!”栾采晴嗔怒交加,忽感那手指头打了个旋儿,向着与花径一按。前花后庭之间本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幽谷里此刻充盈了绝大半,正是快感迸发之时,被这样一按又怎生禁受得住?美妇轻声娇唤,几许不满全吞回了肚子里。

“是师娘说的什么都要重重地来,莫不成要骗人?”相比起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吴征实在不太能接受美妇的另一重身份。相比之下,还是师娘的说法他更加喜欢,禁忌带来的刺激也更加悸动人心。刚得意间,吴征牙关一颤,不可抑制地朝着柔软豪乳咬了下去!

栾采晴受此一激,魂灵儿都飘走了一半,哪里还能止得住娇躯?那柔臀一塌,终于让肉棒将花径填得满满当当,再没有丝毫缝隙。那枚花心软肉更是被向小腹反压,险些挤进通向凤宫的甬道里去。

两人大口大口地喘息,却不敢畅快地呻吟。吴征炽热的呼吸全喷在塞满嘴巴的豪乳上,栾采晴则深深吻着吴征的额头,藕臂回环搂得倾尽全力,仿佛吴征吃得还不够多,不够深,非得将他闷死在胸前一样。幽谷深处至为敏感的肉芽被压得似薄饼一张,剧烈地颤抖着淋出道道水柱,却不能让肉棒的火热冷却分毫……

吴征喘息了片刻抬起头来,只见栾采晴鼻翼翕合,一排贝齿咬着唇瓣,直咬得贝齿与唇瓣一同颤抖不已。吴征眼角一弯,歉然笑着道:“弄疼了?”

“哼!这么粗鲁当然疼。”栾采晴眼珠子一转,好像心中阴霾一转即逝,娇笑着问道:“你和你娘亲欢好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爽快?”

“不一样。但实话实说,和你这一回总觉特别的刺激。”

栾采晴露出个心花怒放的笑容,眉飞色舞,终于在某个地方压过了祝雅瞳一头,心满意足着道:“那你还要忍着干什么?”

“没有忍啊,我一贯就持久。”

“呵呵。”栾采晴的笑意分外危险,眯着眼道:“师娘看看你要吹牛到几时。”

言罢,栾采晴深吸了口气,丰腴的双腿一用力缓缓起身,万分不舍地艰难离开给她带来无限快意的肉棒。待龟菇卡在洞口的小肉圈之上时,终于熬到了极限,再度沉下丰臀将肉棒吞没。

吴征不知她是动了真怒还是对她的冰肌之体信心十足,美妇正卯足了劲要自己丢盔弃甲,一泻千里。他并未强忍,但冰火交错的触感与翻翻滚滚的肉浪太过销魂。栾采晴板着的俏脸又是风情无限,主动起伏娇躯的浪情媚态又极是撩人。他舍不得停下,震了震眉,回以个挑衅之色。

“哼!”栾采晴一番心思,非要吴征认输不可。娇躯越发卖力地起起伏伏,要不是吴征捧着臀儿,那肥美的臀儿摔在腿心上,非得发出震天响的啪啪声。

见吴征又抖了一抖,这才略觉满意道:“小乖乖,你就等着师娘把你吸出来!”

吴征无奈地一撇嘴,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听到小乖乖三个字。但美妇发起狠来,只让吴征想到一个词——浪得够劲!圆翘的臀儿像只磨盘似地骑在自己腿上大幅度地画着圈,那臀儿又是绵软丰弹,厮磨在腿心里麻酥酥的,甚是舒服。且她见吴征吃到了好滋味,不依不饶,鼓起余勇起落腰肢套弄几下,再画几个圈,又套弄几下,竟然十分卖力。

“怎么样?是不是吃不住了?吃不住……就……乖乖地射出来……”栾采晴银牙紧咬,娇哼着甜香奚落道:“莫要憋坏了。”

“你弄反啦。”吴征抓着翘臀与大奶的手终于主动起来,依着她的身姿一同起落或是画着圆助力,那根嵌在后庭小菊里的手指时不时也作作怪。——栾采晴一时表达不满之后再未吭声,似乎那股异感与花径前后呼应,自有一股快美之意。圆巧的小菊反倒与花径一同不住地收缩,将侵入体内的两根圆棒一同大口大口地吸食。

“什么弄反了?”栾采晴自家也不好挨,吴征粗大火热的肉棒的确是从未尝过的好东西,花径被填满本就快意连绵,起落之际那颗韧性十足的龟菇更是下下命中花心嫩肉,快美非常。美妇虽是熟透了娇躯,可也多少年没有过欢好,更难得情投意合之下,还有上上之选的身体,给自己带来无尽的欢乐。

“我射不射不要紧,要的是我恢复功力,不是双修让你我增进功力突破玄关。只要饮了你的元阴,我自然有办法运功恢复。”

“饮……还净想好事呢?”栾采晴难得俏面一红,吴征这个饮字说得颇具骚气,美妇一下子就能想到花汁倾泻时,深钻在花径里的肉棒长鲸吸水般将花汁吸走。她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吴征,旋即鄙夷地一撇嘴角,赌气般重重一坐丰臀,哼声道:“想要我的元阴,可不靠嘴皮子,有本事……自己来采……”

“采到……”吴征一声舒爽的怪叫,腰杆同时向上挺了挺,让栾采晴也娇吟一声才道:“花心了!”

“好了不得么?再来……”栾采晴越发不服,赌气地狠命摇晃着隆臀,上下左右,无固定之途,兴之所至随意而为。感到快美了,便朝这里多摇晃几下,不多时又去寻找更新的刺激快感。反正吴征的肉棒将她的花径充塞填满,绝不会有空缺之处,哪里都爽快。钝尖所指,纯是为了追求重点地方的刺激。

情欲有时是件残忍的东西,一旦索取得不够,便会让你百般煎熬。栾采晴只感身陷火炉,被烤得香汗淋漓。她的冰肌之体日常寒凉,此刻的融融暖意却未能让她通体舒泰。反而小腹里升起一团火苗,让娇躯更加燥渴难安。

肉棒在花径里震颤着弹跳,一会儿便胀大一围。以栾采晴久未欢好,紧窄如处子般的甬道而言,便是不停地被撑得更开,不停地被翻出折叠深藏的花肉,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别撑了……快射给师娘!”美妇娇呼媚吟,雨点般的香吻不着边际地吻着吴征的额角和头顶,痴迷狂乱。那一双大奶即使被吴征将两颗乳尖都吸在了嘴里,晃身时依然如浪涛般弹跳不已,可见动作之剧烈,以及这双大奶的饱满与绵软。

媚吟出口,肉棒便在花径里又跳了跳。栾采晴正窃喜间,芳心又是一提。此刻不禁万分期待阳精喷射而出,冲击洗刷肉壁时的神魂飘散。被一往情深的男子灌入,已经是遥远得记不清的事情,但那样销魂的感觉依然留在灵魂深处,流连忘返。

芳心悸动提起,那震颤的感觉瞬间弥散周身。栾采晴正在巅峰口处盘旋不得入内,这一提便似将她的身子也提了一下!幽谷里花肉剧烈地痉挛,奋力地挤压坚硬如铁的肉棒。花心肉芽颤抖着像一朵正盛放的鲜花般舒展开,露出包藏在内的蕊心。

龟菇立刻贪婪地钻了进去,直采蕊心。栾采晴牙关一酸,娇躯不受控制地大颤起来。那蕊心被挺了一挺,炙了一炙,立时大大地一缩,随即瘫软得像一团烂泥,花浆再也熬不住大泄特泄。美妇只觉脑海里炸雷般地一声巨响,巨大的快意也像雷霆一样在娇躯里炸开。她微睁的双目一直,腰肢疯了一样狂扭,意识依然涣散,只依从身体的渴望追寻至高的快感。

快意到了极点之时,还怎能控制着不发出声音?正迷乱间,吴征松开她的大奶,改用双掌抚按,一口封住美妇的樱唇。栾采晴只乱糟糟地小嘴狂吸,香舌又是猛伸,像是不钻进什么地方,不胡乱地舔舐就不能满足。美妇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将吴征按在山壁上,螓首与腰肢一同左右摇移,疯狂地索取高潮时的快意……

花汁由大河浪涛变作潺潺溪流,力量也在一瞬间被抽空,栾采晴紧绷的娇躯猛然一松瘫倒在吴征身上,急促的呼吸变作悠然绵长。肉棒依然嵌实了花径撑得满满当当,余韵之美同样让人沉迷其中,不愿清醒过来。

又过了片刻,栾采晴忽然一皱眉,撑着吴征起身,疑惑道:“你……”

“怎么?”

吴征揶揄的笑容在此刻分外可恶,栾采晴咬牙强自起身,两人分开,失了肉棒添堵,幽谷里哗啦啦洒出一大片花汁,正浇在依然冲天昂立的肉棒上。栾采晴又羞又气,不想自己信心满满,居然失了先机,她发恨似地双手在胯下一掬,抄起把花汁泼向吴征道:“你刻意忍着,非要来争个高下是不是?”

“没啊,差一点点,真就一点……”话音未完,花汁泼得满脸都是,吴征伸舌舔了舔,赞道:“好香,好骚!”

“去!你……”栾采晴还不解恨,刚要再骂上几句出气,见吴征倚着山壁带笑合眼,很快就入了定。栾采晴心中一凛,也不顾下身一片狼藉,取了根长枪,守在洞口旁。这才放回旗袍下摆遮挡羞处,再随意挂回袖肩。衣扣已被吴征扯落,香肩还裸了半边,拉起袖肩时还见一对大奶上布着十根指痕,峰顶更是被吸得肿胀不已,血艳艳的色泽一时也褪不下去。

美妇此刻羞意才起!暗想两人之间的身份瓜葛,刚才什么面皮都无所谓,近乎强要了他的不管不顾。这样的放荡形骸,其实一生至今从未有过。今夜就像着了魔,满心都是务必将他吃了的念头。

再一想从今往后两人的身份关系比从前又有大不同。身居吴府和从前相比,同样不会有人来欺侮自己,还会多上许许多多的乐趣,栾采晴只觉冰寒的娇躯又热了起来,心中暗道:你当年若有半分像你的徒儿懂得变通,不去恪守陈规,我又何至于蹉跎半生至今……

半是感怀,半是感伤,栾采晴美眸向山洞外一瞟,片刻后忍不住又落回吴征身上。

刚刚与她结合的男子年轻而英俊,面色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时而红润,时而苍白。但他的呼吸均匀犹如安然入睡,不为外物所影响。栾采晴忽有所感,吴征采攫了她的阴元之后,当机立断地运功疗伤,可见待她的信任。栾采晴不由紧了紧手中的长枪,警惕地又向洞外望去。一颗心起伏不定,若此刻敌人忽然来犯,也只有豁出去命去守住洞口一途。

山洞里虽有新风经水源入内,阴凉舒适,栾采晴依然一身潮汗出个不停。寒凉的娇躯,今日格外地易暖,即使媚目射着寒光牢牢盯着洞口一眨不眨,嘴角还是带着温柔的甜笑。

烛火晃动,眼看燃去了一大半,栾采晴估摸着时辰,忽见吴征睁开眼来。

男儿朝她露齿一笑,探头向洞外看了眼道:“没有动静,你别紧张。”

“关你什么事?”栾采晴吃了一惊,运功间贸然停下对身体伤害之巨无可估量,惶急间怒骂道:“当真是不要命了么?”

“没事,我的内功比较特别。”吴征露出个宽慰的笑容道:“你做得已够多,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

栾采晴还待骂两句解恨,吴征缩了缩肩又合上了眼入定,一口待发作的脾气堵在胸腔里发泄不出来,气得满面绯红。胸肩此起彼伏地喘息了一阵,又脸露微笑,朝吴征扁了扁嘴,虚空咬了一口。目光扫视,吴征胯下尚未垂软的肉棒映入眼帘,想起那篇小黄文,遂自言自语地暗道:“无奈就其口,香舌舔扫忙。呸,还没吃呢……”

山洞里只有水声潺潺与新风抚过的微响,正静候着形似独处的女子最容易胡思乱想,栾采晴也是女子,也不例外。既然想到了他的坏东西,就不能不去想方才激情四射的交合。

不知道吴征会怎么去想方才的事,作何评价,但一定比他跟祝雅瞳的第一回要好!祝雅瞳那个没情趣的,一心就知道想着大事和武功,哪里懂得床笫之间的乐趣?吴征在事前定是满心期待的,事后恐怕多有失望又不敢说出口。单论初次,决计比不上自己!虽还没吃一吃,倒不是不肯,而是时刻紧迫,一时顾不上而已……

思绪缓缓流淌,像山壁背后的一池温泉,正不知徐徐流向何方。也不知过了多久,吴征蓦然睁眼长舒了口气。

“如何?”栾采晴一惊站起,虽见吴征脸上笑意,没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前,仍心中惴惴。

“冰肌妙用无穷,伤势好了许多,剩下的静养一段时日就好。内功也恢复了大半,应付眼下局面已经足够。”

“真……”吴征扑了上来,美妇吓了一跳,只觉额头一热,已被轻薄了一下,耳边传来他爽朗沉厚的声音:“乖乖呆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买……搞点事情。”

栾采晴还待多问两句,臀儿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响声清脆,吴征已风一样地从洞口穿了出去。

“这人……毛毛躁躁……”栾采晴啐了一口,臀儿上传来麻酥酥的微辣刺痛,足够记忆深刻又不会难受。美妇倚坐在山洞边,耳听得外面警锣刺耳地响起,忽然乱作一团。紧接着呼喝之声,兵刃交锋之声,厉声与惨呼声不断,倒没听见吴征的声音,只隔一会就有脚步声出现在山洞四周,吴征并未远离洞口。

听外头的动静与燕军惊惧的呼声,美妇一生之中,还是第一次在中意之人身旁感受他的耀武扬威,从此再不必被人胁迫逼害,大有扬眉吐气之感。又感他不远离洞口,时刻守护的体贴,更是心满意足。

吴征在洞外闹了小半时辰,璃山一带鸡飞狗跳。引出简天禄与严自珍之后,三人交手,吴征落在下风,但简严二人也讨不着什么便宜,更不用说吴征从头到尾都守着洞口,想抢地利也不可得。大战了一场,吴征四肢巴在山洞口撑着道:“打累了没?打累了明日再战!”

简严二人见吴征伤势没什么大影响,内力浑厚无尽,鏖战一日到了夜间还敢反守为攻,心知只消吴征不离洞口太远,想要对付他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二人朝吴征拱了拱手道:“殿下请安歇。”

“好说好说。两位晚安。”

栾采晴看着他坚实的背影,像一堵守候着洞口的敦实墙面,偏偏生死大敌还要和他说着些场面上的虚情假意。心中正暗笑,眼前却一花,娇躯又一轻,已被吴征环着双腿抱了起来。

“你没事出去找麻烦干什么?哎?你又干什么?”栾采晴一拍吴征背脊,却不敢大发娇嗔,她甚是不习惯被人这样抱起,蛮腰劲扭,却哪里挣脱得了铁箍般结实的臂膀。幸好这对铁箍大小环着腰肢正合适,不会勒疼了伤处。

“别乱动!骨头不疼的么?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行不行?要发也等你今后伤好了再发,跳脚跳上一天也没人不允。”吴征将头埋进那对大奶里深吸了口香气,惬意道:“我去让他们死了条心,省得半夜还要来扰人清梦。”

“人家集结了这么大一支军队,要做事还管什么半夜不半夜?怎么,你还当自己是皇帝,不许人家敲锣打鼓?吵你睡觉你不开心啊?”

“皇帝当然不是,但是请师娘知晓,弟子自从初尝情欲之后,家中每位娘子第一回可都是灵肉合一,畅快无比!哪有这么七上八下心不安的道理?受不过这个气!”吴征大踏步前行,转过那面石屏,偏头从栾采晴腋下一探,才见这间石室内有一汪清泉。泉水从地底汩汩地冒出,又从石缝中重新流回地河,循环不断。而泉水冒出的地方一块大石凹陷,形似巨碗,大约能容下三四人,竟是个天然的浴池。吴征啧啧赞叹大自然的神奇,又道:“吵我睡觉就罢了,毕竟我罪大恶极,吵着师娘睡觉那可不许!”

“嘻嘻。”栾采晴双腿回环夹紧了吴征的腰杆,捧着吴征的脸颊,伸舌舔了舔唇瓣道:“吵到师娘睡觉也不打紧,师娘不着急睡觉,着急睡你!”

吴征听得喜笑颜开,栾采晴一向心直口快,连床笫之事也是毫不避讳,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更着急,这吊在半空中的味道,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着急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不洗干净,我不舒服。”

“也对,一身的臭汗,快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师娘给你洗洗。”

“是呀,师娘就是一身的香汗,我来帮师娘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尽一尽孝道。”

“呸,就你多嘴。”栾采晴久居吴府,大体知道吴征在内府不分尊卑,更没有妇道的种种规矩。但听吴征这么说还是颇有惊喜,爱侣之间的彼此相依本就是浪漫又心甜的事情。栾采晴在皇宫里可从未见过,或是想过这样的事情。

“那就少说,多做~”吴征拉了个长音,嘶啦啦地将已经半损的旗袍剥去,露出一个白羊一样的娇躯裸体。再把自家的衣物除去,抱着栾采晴腾地跳进水里。春末夏初,即使夜间也已有些热,这池温泉的温度不低,泡在里面有些燥热。但吴征满身大汗,一泡进去全身毛孔齐张,热水将粘汗全都冲了去,让人精神大振!何况栾采晴就在胸前肌肤相亲,在温泉里她的肌肤更显寒凉,抱在怀里简直再合适不过。

“师娘,你说我的武功哪个更厉害些?”吴征在入水第一时就没老实过,足下立了个金鸡独立式,一条腿横着架起,刚好给栾采晴当作个折凳。一手在她肋下断骨处轻轻抚摸,另一手则绕着脐眼打着圈。

“资质平平,招式也普普通通,也就是个样子货,牛皮吹破了天不怎么地啊……”栾采晴板着脸,大喇喇地坐在吴征腿上,任由他轻抚按揉,好不舒适。勃立的肉棒仰天翘起,正挤在自己腿上,惊人的热力仿佛比温泉还要烫人。一下一下的胀动,分不清是水流的浮力,还是他血脉的跳动。

“那是因为我没使威力最大的一招。”

“还有什么威力最大?”

“有啊。比如降龙十八掌!”吴征绕着脐眼打圈的手顺着滑不留手的肌肤上移,攀上了大奶道:“最厉害的一招,也是不为外人所知的一招,第十九掌,叫做抓奶龙爪手!师娘品鉴品鉴。”

“哼嗯……”粗糙的掌心顶在乳尖上,五指陷进乳肉里大力地抓揉,时而还抓紧了将乳肉旋转扭动。拉扯的力量刺激着每一分敏感,掌心顺势摩挲着乳尖。栾采晴甚是受用,哼声道:“哪位前辈高人像你一样大胆好色,创出这等招式来?……哼……倒要再见识见识。”

“不才小有天赋,这一招是自创,自创。”吴征嘿嘿笑着,两手一同加力。

豪乳传来欲裂欲爆的压迫感,敏感之处的压迫力带来的全是快感。肋下断骨的伤痛则有一股绵泊的热气透体而入,无形又有实质地抚慰着伤处。栾采晴一时沉醉得不可自拔,软绵绵地倚在吴征身上,任他信手施为,一张利嘴也不再时时揶揄争辩,只以微促的鼻息回应吴征身体的快意。好生享用了一回,娇躯渐渐难以抵受,吴征没有进一步的意思,栾采晴轻声道:“那你的一阳指呢?有没有什么绝学还藏着掖着舍不得拿出来?”

“自是有的。”美妇就坐在盘腿上,胯间的粘腻汁液虽混入水里,一样能察觉得清清楚楚。吴征咬着栾采晴的耳朵道:“不过我还有一门剑法师娘还没领教过,要不要我演一路给你看看?”

“哼哼……”栾采晴梦呓般道:“什么剑法,师娘瞧瞧。”

“遵命。”吴征托起栾采晴将她扶起翻了个身俯卧,又替她将双臂交叉攀住池边,螓首枕在臂上。池水的浮力将美妇稳稳托牢,又不会牵动肋骨伤痛,只见她圆圆的隆臀浮了小半在水面上,像两只又白又胖刚蒸熟的馒头。

“唔?从后面来么?好好……不对不对……”栾采晴从微醺中惊醒,心下大喜,又觉不对道:“这样怎么看?”

“不忙不忙,你受了伤,要看的非剧痛难忍。”吴征爱不释手地把玩两小瓣浮出水面的雪臀,趁着美妇瘙痒难耐,将一双丰腴有致的美腿分了开来道:“哎,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都进入了人家的身体,还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样子的。”

“还不知道师娘长什么样?简直大胆!……唔唔……大胆……”美妇发嗔着斥责间,忽然娇躯剧颤,贝齿咬得丰润的唇瓣褪去了血色。娇躯所在之处,因她的剧颤发抖溅起了水花。栾采晴仅剩一点点理智强自攀牢了池壁,以让吴征尽情施展剑法:“好好好……你怎么还肯做这种事……别停别停……太舒服了……”

“这还不肯?简直棒极了!”吴征眼前的丛丛乌绒之内,一朵肉花绽然盛放。丰满的唇肉原本像只荷包一样,羞答答地轻巧又紧密地收着口,经他舔舐了几下便半开半闭,欣然迎客。玫红色的花肉透着淫靡的吸引力,看上去带着七分狐媚,三分邪魅。美妇的花肉甚是厚实,受到刺激之后花径蠕动,肉壁便随之上下滚动,自行翻折出一层层的肉浪来。栾采晴比先前还要敏感投入得多,只简单说了几个字,便见她臀儿扭动,饥渴难耐简直写在了两片臀瓣上。

吴征含了口温泉水,舌尖挑开两片花瓣,就着温热伸了进去。花径里肉浪翻腾,带着刺骨的寒意锁紧了入侵者。可花肉绵软,更是敏感,被舌尖只一挑便溃不成军,那锁紧的动作分明是温柔的缠绵。

“呜呜呜……”栾采晴带着哭腔。这样自后而入的动作分外羞耻,又格外刺激,她本就喜欢。少女时与奚半楼相处的月余时光里,因当时的奚半楼性格太过刻板,仅仅偶有为之。今日午夜梦回,身后的情郎不仅用出她最喜欢的姿势,还更是让她想象不到的放下架子,唇吻舌舔!温泉暗暗浮动,娇躯就像在云端一样徜徉。正惬意又受用无比,只感那舌头一卷,将花肉都卷了出去,连同敏感的肉蒂儿被同时一吸,竟被他含了进去:“你你你你……用力用力……用力吸……要吸死人了……”

一边求饶,一边欲仙欲死吴征听得多了,大体是要吸死人了,别那么用力。像栾采晴这样一边喊着要死了,一边还嫌力道不够的确实极少。吴征无有不从,深深吸吮,嫩肉的绵密软滑口感绝佳,更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带着冰凉的寒香,让人爱不释口。一吸一挑之间,闷着自己的臀瓣忽然剧烈颤抖,栾采晴那张被藕臂死死捂住的艳口里也发出连绵媚音。被挑开的花瓣一缩,旋即像绽放一样张开,喷了一大注花汁出来。

“好香,好骚。”吴征继续温柔地吸吮舔舐,快意释放之后的温柔抚慰一样畅美,吴征待花肉的痉挛收缩渐渐平复,才伸舌舔了舔那道深沟旁的臀肉。

“你干嘛!”栾采晴娇俏地呵斥道:“舔人家屁股干嘛!”

“这么肥这么白,舔舔怎么了?”吴征才不害怕,变本加厉地将臀肉吸进嘴里咬了几口。

“咯咯……别咬……”栾采晴麻痒难当,躲了几下躲不开,只得紧咬牙关忍受。那作怪的舌尖在臀儿上滑呀滑,从深沟里钻了进去。栾采晴骤然心凉:“你你你……”心中有所期盼,但又知这事太过作践,终于没敢说出口。

臀瓣被大力地分开,露出深藏的一点圆巧小洞。微凸的洞口密布褶皱,粉嫩的色泽倒是吴征没有想到。男子热烈的呼吸喷在上面,栾采晴敏感得臀瓣连缩,颤声道:“你要……别傻……”

“不傻呀!这里我也要定了!”

话音刚落,粉嫩菊蕾也被他含住。比花径还要紧窄的至羞之处,舌尖刮过褶皱的触感清晰得几乎在脑海里勾勒出来。虽不像花径让人痉挛难忍,但娇躯却像化成了水,瘫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花径里若是至爽,后庭便是至羞,那股羞意弥漫,美妇几乎像失去了思考之能,任由吴征舔钻。

感受到美妇从娇喘吁吁到呼吸都几乎停顿,吴征才放过了她,重新将丰满的娇躯抱回怀里。

“跟狗似的,哪里都要舔。”栾采晴娇喘难安,心中满足得无以复加,粉拳轻锤男儿的胸膛不依,眼珠子一转又道:“哪里都不放过是么?这么说,祝雅瞳也着了你的道啦?”

“没有,我不强迫人。”吴征得意道:“想归想,但那是我突破十二品之时,瞳瞳赏给我的。”

“瞳瞳?哼,这个瞳瞳架子还不小。”栾采晴撇了撇嘴。

“这么喜欢从后面来?”吴征经验丰富,哪还不知栾采晴最喜的姿势,双手在两只大奶上饱尝艳福问道。

“从后面最舒服。你等下就这样插我,不插得本仙子满意了不许停下。要是本仙子还没够你就射出来,哼哼!”

“还用得着等下?现在就来!”

“等下,就是等下。你给我坐好!去,那边坐好。”栾采晴指了指池壁,推着他坐上池壁,泉水哗啦啦地身上流下,美妇也俯下身在他胯间道:“我也吃一吃,尝尝你的味道!”

心直口快有时候真是好性格!吴征心中大赞,忙将双腿分开,毕竟胯间的肉龙早就急不可耐地涨得发疼。

“坏东西,急什么。啊呜……”栾采晴点了点肉红发青的钝尖,张嘴便含了进去。不仅吴征心急,她同样急得很。吞了半只入嘴,似乎那坚硬如铁,偏又带着几分弹性的肉感美味绝佳,凤目一翻媚了吴征一眼。见他长呵了口满足的气息,又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又让你得意!”

樱唇含吮,香舌翻卷。单以技巧而论,栾采晴的确说不上多高,甚至十分生涩。但欢好取悦,更讲究的是心诚与甘愿,以及发自内心地喜欢对方的身体。栾采晴像在品尝肉棒的滋味,无论舌舔还是吸吮,乃至不知足后的吞咽,每一样都从心而发,偶尔牙尖触碰让吴征疼得抽上几口冷气,她深知这样不行,稍加熟练之后便不再犯错。

美妇深深含入肉棒,可惜吴征本钱强悍,实在无法尽根吞入。不服气地尝试了几番无功而返,栾采晴只得放弃,改用小手握着棒根,螓首摇移,来来回回忽左忽右地吮吸。待他发现龟菇沟壑的敏感,香舌缠绕着龟棱片刻不肯离开。还学着吴征此前的模样,一边香唇裹着龟菇,一边舌尖勾挑马眼。眼前吴征的肌肉频频抽紧,美妇自知这法儿卓有成效,遂变本加厉,越发挑弄得欢。

“你的一阳指也不过如此嘛,还以为有多厉害,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招?”栾采晴好好吃了一阵,欢欣满足,香舌不住舔着唇瓣道:“不过看在你刚才的舌剑使得不错,师娘再让你多舒服舒服。”

“嗯?”吴征心中大奇,只道:“一阳指的隐藏绝招有很多,呃啊……”

栾采晴“鄙视”一句,香舌吐出丹唇,黏在棒底向下滑去。春丸本是男子命门要害,栾采晴樱唇丰润,香舌软糯,含了一颗在嘴里极尽温柔。像极了幼时好不容易才向长辈求来一根糖画,甜香不可抵挡,但又舍不得一口吃下,只拿在手里谁也碰不得。间或才轻轻舔上一口,麦芽糖的香甜直甜入心底,越是想吃,越舍不得吃,又偏生抵挡不了诱惑。

美妇以两颊嫩肉包裹着春丸,润口一吸一吸,一手拈着兰花指挑拨着卵囊,吃了好一阵才力度适中地将春丸从嘴里吐拉而出。吴征舒了口长气,胯下狰狞猛恶张牙舞爪,眼中似有火焰跳动。栾采晴娇喘连连,对视着道:“不是师娘不肯,是忍不得了,反正夜还很长……”

丰满的娇躯重新在池壁上爬起,露出两小瓣白馒头似的臀肉。茂密的卷绒在温泉里水草般飘荡,在一身雪光透亮的肌肤映衬下分外显眼。吴征满面涨红,已知栾采晴话中之意,当真是满怀期待地提枪备战!

“其实也好想看一看你是怎生进来的,可惜我弯不得腰,哎……”栾采晴迷离细语,小有遗憾之下满腔幽怨。

“等一月后伤好了,尽情看个够,想看多久都成。”

的确,不仅仅是今夜,也不仅仅是一两月或者今年,往后余生,还可以看上无数次他是怎生把淫媚的幽谷插得花汁淋漓,媚肉瘫如泥。美妇回首妙目一弯,风情无限地笑道:“来呀,征儿,用你的绝招来打我……”

“抓臀龙爪手!”

臀瓣被他的手指深掐入内,美肉满溢而出,胀胀地鼓在粗糙的掌心。闭得严丝合缝的臀沟也被分开,花穴洞口激动地一张一合,向在对情郎招着手,催促他赶紧进来。栾采晴娇喘着媚声道:“还有一阳指呢?一阳指的绝招是什么?”

“天柱云气!”

钝尖轻轻一挑,蜜肉裂出一线,温泉水从裂隙里润入,暖融融地甚是舒适,但也不及徐徐挺进的肉棒那样热,那样舒服。栾采晴长长地吐着气,仿佛肉棒逼入幽谷,彻底堵住了身体的一处洞眼,正推着体内的气息从樱口里排了出去。

双眸轻合,尽力放松娇躯,栾采晴徜徉云端一样享受着,只觉钝尖将蜜裂越分越大,终于在有些裂痛之事,龟菇完全进入了小肉圈。肉圈卡着龟棱,猛地一缩,像一张小嘴将它吃了进去。紧缩着咬合的滋味,让美妇眉开眼笑着吃吃道:“让师娘好生满意一回,师娘也赏你。”

“师娘不是要满意好几回才能满意么?”

毫无逻辑的奇怪话,栾采晴却笑意更盛,她知道吴征有这样的能力,也的确如此。满意一回算得什么,能连着满意好几回,谁又会在乎一回两回呢?钝尖正向着紧合的花径钻掘挺进,说来奇怪,分明是一条紧窄的甬道,此刻却觉得肉棒钻到哪里,才满意到哪里。尚未抵达的部分,全是空落落的难熬,比一个人什么事都不能做着发呆还要空虚上无数倍。

幸好,钝尖的掘进虽慢却真实,可以轻易地感受它一点点地填缺,也可以期待它终于将幽谷里都充满。栾采晴不敢过分弓腰挺臀,但她的臀儿已足够挺翘肥美,若不是身上带伤,美妇已忍不得这样的徐图进取,早就腰肢大力迎送,将臀儿重重撞上他结实的腹肌上去,不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大响决不罢休。

正满心期待,肉棒的掘进忽然一顿,又徐徐退了出去。美妇睁开媚眼,迷离之色变作惊怒急道:“你……干什么……快点进来!不许……退出去……”

可男儿的动作哪是她娇软的身体所能抵御阻止?龟菇刨刮着花肉,将层层叠叠隐藏的蜜肉刮出,藉着花汁的润滑,龟棱刨开紧窄的小肉圈将它分开至最大方才停下。龟棱像有生命地律动着,心跳般一跳一跳,震颤着敏感的肉圈。裂痛之外,又是满胀到极限的快意。美妇娇喘吁吁,呼吸大窒,幸好肉棒转而挺进,终于让这胀裂般的憋闷一松,空虚之所又被再度充塞。

经由前一次挺进的拓荒,花径里汁水丰沛,这一次掘进不仅速度要快上些许,顺滑的畅快感更增。栾采晴嗔怒之容再转吃吃笑意,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要是敢再停下,我非骂他几句不可!

前回被他开垦的尽头处还留着余温,更有蚀骨铭心的滋味难以忘却。龟菇挺进到这里并未有停下之意,又不可阻挡地挺了进去。栾采晴满意地舔了舔唇,可肉棒居然又退了回去!美妇双目猛地圆睁,急切下哪里还记得要骂他两句,摇着臀儿就要去追逐肉棒的退路。可臀儿被牢牢地抓住按牢,哪里动得了分毫?花径里原本只是空虚,这一回更多了几分难耐。刚吃了一小口的美味佳肴,忽然不让吃了,肚子里又饥肠辘辘,这叫人怎生受得了?

“不许乱动!”

吴征厉声呵斥,臀儿上还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发出脆生生的拍肉声。栾采晴近乎抓狂,满腔怒火可又提不起半点生气。眼下的姿势本就颇见驯服,一股气发作不出来,变作满心的委屈。美妇嘟着唇泫然欲泣,被欺负得不知如何是好。正迷离间,那肉棒猛地一窜,排山倒海一般破浪突入,结结实实地命中花心。

“啊……”高亢的尖叫,本该绷紧的娇躯化做了水,魂飞魄散一样无力。肉棒像一座耸立的孤峰天柱,搅拌着充盈的花汁深入体内,满满当当地插了个尽根透底。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将花汁都磨出了白浆。美妇销魂蚀骨间哼道:“你好狠的心。”

“不狠,我待女人一向很温柔。”

“还是再狠一点……更好……”肉棒抵着花心旋了旋,又是一轮力道速度适中的抽送,像极度刺激之后的温柔抚慰。可美妇食髓知味,满心急切地再来一回,这样的温柔便如折磨差不多。此刻她已没了半分脾气,语声若软语哀求,楚楚可怜。

“天柱已立,云气未起,师娘好好接招。”吴征双掌叉着美妇腴润腰肢将她牢牢固住,一方面后入的姿势精髓便在于一个掌控之力,另一方面也是怕冲击时的震动会触痛她的伤口。腰杆猛地一挺,瞬间填塞了半条花径便猛地一停!

“呜呜呜……”栾采晴委屈得无以复加,这种半是天堂的畅美半是地狱的折磨叫人神魂涣散。但比起前一次的焦渴难耐,明知吴征戏弄她几下之后,还会再来一次满贯幽谷。这么一想,心中又有几分期待。

吴征慢悠悠但深沉地浅入,肉棒像根铁杵碾磨花径,充实尚不足,力道却沉猛。栾采晴挨了两下,回头幽怨地望着情郎。吴征的数浅一深无所定数,栾采晴苦熬了一阵,被几次满贯弄得全身毛孔齐齐张开大口呼吸般的畅快,渐渐地被“折磨”的难过也成了享受温柔。享受之际,也是更加期待被满贯的欢快。

可她每回被折磨时还是满目的幽怨,被重重地满贯一记才笑颜如花,更是每一次抽送都有新鲜之感。刚挨了一记重插,栾采晴媚笑着舔了舔唇,吴征扭着腰将肉棒抽了出去。那肉棒在花径里翻搅,退若鳗行,忽左忽右,再度卡在小肉圈上。栾采晴畅美地娇喘一声,额角香汗淋漓,娇躯慵懒无力,索性螓首枕在藕臂上,眼角余光瞟着吴征,似乎在说:“伺候得本仙子很是舒服,就任你乱来好了。”

频频浅入又再起始,栾采晴如泣如诉地轻叹一声。体内积聚的快感已很是强烈,先前被深插时还偷偷地小泄了两回。花径里汁液浓稠密布,好像吴征并未发现,她心底迫切希望来一阵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淹没。可是急也没有用,腰肢被吴征拿捏得死死的,美妇更舍不得腰肋的疼痛打消了快意,索性耐心等候。

钻探比先前更浅,只有圆润的龟菇头在小肉圈上连撑,刚入便出,刚出又入。这圈紧窄固然敏感非常,大是受用。可这里越受用,花径深处的空虚感便越强烈。吴征反反复复地抽送了近百回,回回都只在这里,栾采晴实在熬不住了,回头埋怨道:“你这样……要熬死人么……”

“不忙!”吴征慢条斯理,连抽送的动作都越发慢了下来。

栾采晴是真急了,花径里像有万千蚂蚁在爬,瘙痒蚀心。冰凉的穴口与火热的龟菇相抗衡,磨得人骨酸力麻,小腹偏又有一股火气不得宣泄!娇躯本能地起了反应,美妇连连摇着臀儿,想把肉棒一口吞入。可惜腰肢被紧紧箍住,只凭借女子天生的柔软将臀儿左摇右摆。可这样一来,吴征似乎很是享受肉圈的碾摇,抽插得更慢,像在享受美妇的服侍。

“你你……快点给人家插进来……”栾采晴跳脚似地焦急,发力去推池壁,想后退着去吞肉棒。可是吴征适时一缩,龟菇总是恰恰卡着肉圈,点滴难进。美妇又急又怒,娇蛮脾气再忍不住发作,若不是骨伤隐隐作痛,早已跳将起来一把将男儿推到,坐到他身上大骑特骑。

“还没到时候呢。”

“米饭都蒸熟了,还什么不是时候。”栾采晴气鼓鼓地道:“你是没本事,还是不成了?你这样,不若干脆把棒儿拿开,换你的舌剑来又有什么区别。什么天柱云气,胡吹大气。”

“舌头可没那么粗,那么热。”骂不顶事,激将也无效,吴征还是不慌不忙地挑拨着肉圈。紧窄的穴口越来越有弹性,绵软的花肉也被汁水越发地润泽。花径蠕动渐进地猛烈蠕动,一波更比一波强。

跳脚的栾采晴几乎连气儿都被折磨得没了,气息奄奄,脾气自然也消了下去。哪里还是个傲娇的公主,分明是个娇柔不堪的弱女子。正当栾采晴委屈到了极点,花径也憋闷到了极点时,肉棒毫无征兆地破关,长驱直入抵达深宫!花心嫩肉被这一刺撞得骤然一缩,空虚难耐了多时的花肉一片欢腾,久旱逢甘霖一样一层层地舒张胀开,饱滋春水,雨露含香。

重获生机的栾采晴刚满足地吸了口气,万万想不到肉棒竟然飞速在花径里大幅度穿梭起来,回回尽根透底。方才的点滴细雨让人煎熬难熬,现下的疾风暴雨一下子将她抛上了云端!

“咕唧,咕唧……”花汁狂泻着被肉棒刨刮而出,再重新填回塞满了幽谷。直把花汁碾细出浆,向层淡淡的云雾包裹着天柱。栾采晴捡回了一条命之后,又焕发勃勃生机。且花径空旷许久,此刻的快感与刺激更胜从前。每一下都让花心泄出一股清浆,每一下都让花肉的每一分层叠被抚平,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

“用力……就是这样……”钳着腰肢的双手终于放开,一手托着小腹,另一手噼里啪啦爆豆子一样拍打在翘臀上,热辣辣的轻微刺痛与花径内外呼应。栾采晴脑海里除了追寻快意,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倾力地上下扭腰,拍得泉水翻腾,更让肉棒刨刮穿梭之外,又添一股翻搅之力,如登仙境。美妇吚吚呜呜语不成声:“用力插……用力打……”

扶腰的大手上移攀住了一只大奶,钢筋般的手指将充血到极点的蕊珠夹进指缝。浑圆的蕊珠全被夹扁,微痛的电流酥麻了娇躯上半身,身后的情郎强猛如发狂的野兽深深撞击,几欲将她的撞得散了架。

“插死你个浪妇!”

“插死我……呜呜呜……打死我……”臀肉被他胡乱的抓揉掰捏,忽然又被一按,肉棒深入花底,以极浅地拔出,极重的力道密密频频地撞击花心嫩芽。那龟菇像被埋在了深宫里,即使浅浅一拔,也挑拨着花心。后庭处更是一阵胀,被他的手指又挖了进去。

一大一小两根圆棒隔着层薄薄的肌肤,前后一同抽送。美妇脑海里轰然大响,万钧雷霆洒做一片狂雷天牢。昏沉中耳听一声闷喝,肉棒勃勃脉动着喷出热乎乎的精浆,身后的爱郎更加狂猛,龟菇雨点般撞在花心之上。

圆润棒头的撞击,水柱强劲喷射的刺痛,栾采晴只觉一身气血凝聚于一体,又突然涣散,便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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